“叮……恭喜宿主得到歷史名人的崇拜,獎勵十萬點崇拜值,共有崇拜值六十八萬點。”
這些歷史牛人現在也都是少年人,有些是祖上貴族,有些本身是窮苦出身,但不管是富人還是窮人,都從來沒有吃過如此好吃的早餐。
而且,都是長身體的年齡,雖然,沒有薛仁貴食量那麼大,但個個食量也是大的驚人。程處默無奈,只能吩咐廚房繼續加做早點。
經過半個多時辰,一餐早飯才結束,也是現在的程處默家底厚,換成以前盧國公府都維持不了多久。
“說吧!爲什麼你們都要拜我爲師?”
“您文武雙全,帶領戰狼團滅突厥一個國家,而且,還教出薛仁貴這種猛將。”席君買說道。
“你文是天下第一,武也是天下第一,不拜你這種神人爲師,那要遭報應的。”劉仁軌說道。
“您被陛下賜天下第一才子,神威大將軍,冠軍侯,大唐除了您找不出第二牛的人了,所以,我必須拜您爲師。”王玄策說道。
“我這輩子,第一佩服的是陛下,第二個就是您,只有拜您爲師,纔有我輝煌的未來。”蘇烈說道。
“那好吧!既然你們都要拜我爲師,我也沒有其他要求,只要你們尊師重道,忠君愛國,如果這些都做不到,那趁早滾蛋。
以後,如果讓我發現你們連這些都做到,那就別怪爲師翻臉不認人,我會大義滅親。”程處默非常嚴肅的說道。
“謹遵師命!”大家整齊的向程處默行了一禮道。
“具體問題問薛仁貴,他是你們的大師兄,馬周爲二師兄。至於你們怎麼排,誰大誰小自行商量。
待會直接去戰狼師訓練,三天後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訓練的好,能力強的,可以參加,有獎勵。沒能力的就不用參加,繼續訓練。”
薛仁貴帶領大家來到了戰狼師軍營,一羣人馬上圍着薛仁貴,開始了他們的十萬個爲什麼,雖然,大師兄叫的他很爽,但也弄的他一個頭兩個大。
趕緊看向馬周,向他求救,可是,馬周當沒有看見,把頭歪向旁邊。這個讓薛仁貴狠的咬牙切齒,只能硬着頭皮應付大家。
“大師兄,師傅他老人家給我什麼獎勵啊?”席君買興奮的說道。
薛仁貴一巴掌打在席君買頭上,雖然,打的不是很疼,但被打的莫名其妙,感覺非常的委屈。
“大師兄,你爲什麼無緣無故的打我?”席君買摸着頭道。
“活該被打,大師兄打你都是輕的,假如讓師傅親自動手,你都要疼好幾天。”馬周說道。
幾個剛拜師的人都不知道爲什麼席君買會被打,把頭轉向馬周求解。
“咳咳咳……,師傅他纔多大?你們叫他老人家,沒老都被你們叫老了,是不是該打?”馬周雙手放背後,故弄玄虛道。
這句話給這些人有了提示,知道了自己的師傅非常不喜歡別人叫他老人家的。席君買知道了原因,不但不怪薛仁貴打他,反而感激這個剛剛認識的大師兄。
“你們現在還是太弱了,弱不禁風的,還是需要努力訓練,如果有誰不服,我們出去練練,或者是你們一起上。”薛仁貴得意忘形的說道。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他們怕程處默那是正常,畢竟,程處默把一手訓練出來的兩千戰狼團滅幽州李藝,滅突厥二十萬狼騎,威名在外。
更何況現在又拜他爲師,更不敢以下犯上,而且,現在也搞不清楚自己師傅的脾氣。惹毛了他,被逐出師門那豈不是冤死了?
薛仁貴雖然是他們的師兄,怎麼說也是平輩,現在又這麼囂張,怎麼可能忍得住。更何況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熱血男兒。
特別是蘇定方,本身十三歲就上戰場,跟着竇建德南征北戰,打過無數次戰役,也算沙場老將了,叫一個比他年紀小的爲大師兄已經很不爽了,現在怎麼可能容忍他如此挑釁。
“好,我們去外面校場上比比,好好領教一下你的絕技,看看我們的大師兄得到了師傅的幾分真傳。”蘇定方非常不服的說道。
“好,像個男子漢,不過,我勸你還是你們一起上,免得沒幾招就敗了,到時候怪我沒有提醒你。”薛仁貴一如既往的囂張。
“不用,我還沒有到弱不禁風的地步,曾經在戰場上殺敵沒一千也有八百,還怕一個比武。”蘇定方面紅耳赤的說道。
大家一起來到校場,帶隊的是突厥鹽湖基地過來的老兵,看薛仁貴帶着過來一羣人過來,趕緊集合部隊,轉身跑向他。
“報告副參謀長,戰狼師正在訓練,請您指示。”
“我後面幾個是師長剛剛收的幾個徒弟,現在要跟我切磋一下,命令部隊圍成一個大圈,好好看一下我使用的蛇盤七突槍法和他們的絕技。”
“是!”
“全體都有了,圍成一個直徑五百步的大圈,好好學習薛副參謀長的槍法,這可是我們師長的成名絕技。”
“是!”
經過一刻鐘的時間一個大圈已經圍好,前排的坐下,中間的蹲着,後排的站着。這樣的隊伍,這樣的速度,驚呆了蘇定方几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整齊劃一、令行禁止的軍隊。
“你們要馬戰,還是在地面戰?要馬戰的話,戰馬自己挑,武器也自己挑。”薛仁貴說道。
“謝謝大師兄,我選擇馬戰。”蘇定方說道。
兩人進入圈內,各自挑了一把槍和一匹馬,相互之間距離兩百步,騎上戰馬向對方衝刺,人借馬力,力量翻了幾翻,普通人根本經受不住他們一招。
在兩人接近時,蘇定方發動了攻擊,而薛仁貴雙手握槍爲防,兩人錯身而過。第一招讓蘇定方驚出一身冷汗,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
他自上戰場到現在,從來沒有見識過能輕輕鬆鬆接下自己用了七成力的一招。接下來,薛仁貴還是連續防守。
“定方,我是大師兄,所以,剛纔讓你三招,現在輪到我攻擊了,看你能接下我幾招?”薛仁貴朝對面的蘇定方喊道。
“大師兄,儘管放馬過來,師弟我接着就是了。”蘇定方豪情萬丈的回道。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當蘇定方接下薛仁貴的一招後,才知道他並沒有吹牛,甚至,還說的比較含蓄了。
連續接下薛仁貴的五招後,自己的虎口已經裂開,血水已經順着長槍往外流,而自己連招架都非常的吃力,氣喘如牛了。
“停,大師兄,我認輸。”
“好,你們還有誰不服?儘管上來一試。”
“服,我們心服口服。”另外三個異口同聲道。
“全體都有了,剛好你們都在,我把槍法演練一遍,你們仔細看好了。”
“謝薛副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