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報國領着王南緊趕慢趕的到達刺史府時,天色已黑下來了,程處默已經安排好了宴席,自己親自來到門口迎接。
“草民王南,拜見天策上將。”王南行禮道。
“王將軍免禮,你姓王,當時始皇帝派王賁大將軍率四十萬近衛軍駐守嶺南,我猜你肯定是王賁大將軍的後代。”程處默說道。
“程大將軍,您惠眼如炬,王賁大將軍確實是草民的先祖,先祖的遺命一代傳一代,到我這裡已經是十六代了。”王南說道。
“王將軍,你們都是民族英雄,我們入席吧!一邊吃一邊聊。”程處默說道。
“程大將軍先請。”王南說道。
“走,我們一起,兄弟們都在等我們呢!”程處默說道。
程處默一句,兄弟們都在等我們呢!讓王南感動的快要落淚了,他無法想象,一個被封王,正一品的武將,沒有任何架子,還跟他稱兄道弟。
這是何等的胸襟,這樣的人,纔是他心目中追隨的人,難怪張報國寧願不當百萬人的首領,寧願當個小小的師長,會死心塌地的追隨着。
一行人來到大廳裡,一羣人看到程處默進來,整齊劃一的站了起來。
“兄弟們,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跟王師長一樣,駐嶺南近衛軍首領王南將軍,大家歡迎!”程處默說道。
“這次百越和東瀛入侵大唐,全靠王將軍奮力抵抗,纔沒有讓敵人得逞,百姓才能安居樂業。”程處默繼續說道。
“程大將軍誇獎了,軍人就應當守護自己的國土,始皇帝當初派我們入駐嶺南,就是爲了防止百越族叛亂的。”王南說道。
“兄弟們,舉起手裡的碗,我們第一碗敬王將軍他們,他們默默在華夏這塊土地上守護着我們千年之久,他們是華夏的英雄,我們敬英雄們。”程處默吼道。
王南和他帶過來的將士們,包括王報國他們,全部感到的落淚了,淚水不斷的往碗裡滴。他們沒想到程處默對他們的評價如此的高,他們感到這祖祖輩輩的付出都值了。
“兄弟們!謝大將軍,喝!”王南舉起碗一口乾了。
“喝!”
“兄弟們,我們的軍歌叫什麼?”程處默說道。
“《精忠報國》!”
“我們來一首讓王將軍聽一下,狼煙起……”
一首《精忠報國》讓王南他們聽了激動的顫抖,也讓他們再一次確定要加入戰狼軍團,給近衛軍所有的人一個美好的未來。
這次程處默並沒有拿出白酒,而全部都是啤酒,因爲,戰爭隨時都有可以暴發,絕對不能讓大家都喝醉。
一場地主盡歡的酒宴在歡聲笑語中結束,程處默讓人給王南他們安排了住宿,自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召喚出彩兒回萬年縣回兩位夫人去了。
次日清晨,程處默在天沒亮之前趕了回來,等他洗漱完畢出了房間門,王南也已經起來了。
“程大將軍早!”王南行禮道。
“王將軍,昨晚睡得可好?”程處默問道。
“非常的好,從來沒有如此安穩的睡過。”王南說道。
“走,我們一起去吃早飯,邊吃邊聊。”程處默說道。
兩人來到臨時搭建的食堂裡,戰士們在做着包子,現在的戰狼軍團伙食非常的豐富,程處默把所有的點心和炒菜方法全部教給了他們。
戰士們看到程處默過來,馬上把已經蒸熟的包子、稀飯、小菜等端了過去。
“王將軍,說說現在的狀況。”程處默說道。
“我們和百越、東瀛共戰鬥了十二次,大規模的五次,我們戰亡有兩萬多,敵人近四萬。”王南傷感的說道。
“謝謝!現在我們來了,絕對不會讓近衛軍的兄弟們的血白流,血債就必須要用血來償還。
犧牲的兄弟們我也會將他們厚葬的,他們的名字將會刻在大唐英雄碑上。”程處默說道。
“謝謝大將軍的厚愛,兄弟們在天之靈也會安息的。”王南說道。
“麻煩你說說嶺南這邊的戰鬥。”程處默說道。
“這裡跟中原和北方的戰爭有所不同,一般沒有馬戰,沒有大規模的兩軍對壘,只有叢林的刺殺。”王南說道。
“這個我知道,我的戰士也專門訓練過野外生存和叢林戰,有沒有機會讓我們和敵人展開一次正面戰鬥?”程處默問道。
“這個不大可能,東瀛有船停靠在碼頭,只要他們一旦抵擋不住,就會乘船逃跑。而百越對山林環境非常的熟悉,一旦形勢對他們不利,就會鑽進密林中。”王南說道。
“東瀛的船你就不必擔心了,前幾天你有沒有從番禺碼頭聽到巨響?那就是東瀛的船被炸燬的聲音。”程處默說道。
“哦!什麼樣的武器可以發出如此大的巨響?而且,還能摧毀幾十艘巨大的海船。”王南驚訝的問道。
“這種武器叫火炮,射程比弓箭還遠很多,威力嘛!兩炮足矣摧毀一艘海船。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的另一隊人馬摧毀東瀛海船後,已經直接去東瀛國,不久就會把東瀛國給佔領了。”程處默說道。
“真的有如此厲害的武器?真想好好見識一下,東瀛國被佔領,再把這些敵人消滅了,南方就徹底穩定了。”王南說道。
“我們吃完早飯,我手裡還有一種炮,叫迫擊炮,雖然沒有艦?艦炮威力大,但是,比弓弩強上百倍。”程處默說道。
“那我們趕緊吃,待會麻煩大將軍帶我去見識一下迫擊炮的威力。”王南說道。
“王將軍,你們現在還有多少人?”程處默問道。
“目前,老人、小孩、婦女全部加起來,共有一百三十多萬人口。”王南說道。
“好,我知道了,走,我們去看看迫擊炮的威力。仁軌,吃飽沒有?”程處默說道。
“軍團長,已經吃飽了,請指示!”劉仁軌說道。
“好,我們一起去校場。”程處默說道。
程處默知道薛仁貴飯量大,一時半會根本不可能吃好,所以,並沒有叫他,而是叫上劉仁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