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看到白旗掉落後,根本不敢派人過去談判,只能讓人一邊防禦,一邊跟奧托邦商量下一步的安排。
程處默根本不管他們在說什麼,只要程咬金率領的步兵一到,馬上就會發起攻城戰,他也可以早點結束戰爭,安心的開始發展。
兩個時辰過後,大軍終於趕到了,而這個時候已經超過了飯點時間,程處默只能讓大家開始先埋鍋造飯。
城牆上的查爾如熱鍋上的螞蟻,根本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竟然在自己的城門口燒飯,完全沒有把他和他的軍隊當回事。
“處默,你來說說,應該怎麼打?”李淵問道。
“把他們的城門炸開後,再用冷兵器原始的打法,反正城門是木門打造,再晚要更換掉,而城牆不要損壞了,畢竟是原石徹成的。”程處默說道。
“處默說的有道理,既然是練兵,那就不需要用熱武器來對付他們,他們沒有了大門的保護,我們就可以輕鬆的打敗他們。”秦瓊說道。
“好,那就按照處默的意思,幾時發起進攻?”李淵說道。
“那就一柱香後發動全面攻城戰,晚上我們進入這座王城辦慶功宴。”程處默說道。
“是,軍團長,我馬上去發佈命令。”蘇定方敬禮道。
戰士們整裝待發,一個戰士帶着炸藥包衝向城門衝去,城牆上的敵人馬上向他射箭,但是,所有射在他身上的箭都被彈飛。
查爾現在也知道了,查理託斯所說的都是事實,敵人的盔甲真的刀槍不入。而敵人雖然只有一個人衝過來,但他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只見敵軍戰士又迅速往回跑,他還在想究竟是怎麼回事時,一聲巨響後,整個城牆都晃動了起來,耳朵裡嗡嗡作響,根本聽不到聲音。
而程處默這邊已經發起了進攻,騎兵一馬當先衝了進去,步兵也緊隨其後,光是怒吼聲和腳步聲帶來的震懾都讓敵軍驚呆了。
“所有人全部給我殺敵,絕對不能讓敵軍衝進城池。”奧托邦不愧爲沙場老將,第一個反應過來開始下命令。
又一場規模龐大的戰役開始了,而大唐的軍隊氣勢如虹,因爲,這次是他們在這裡的最後一戰,這戰過後,所有的功勳將會呈現在皇上那裡,給他們論功行賞。
更何況,太上皇跟他們一起戰鬥,這是他們表現的最佳時機,而對方的兵器根本對他們產生不了危脅,所以,個個如下山猛虎,見到敵人就殺。
程處默這次並沒有跟隨李淵他們,而是懸浮在半空中觀察敵方的動向,他絕不允許查爾等掌權者逃掉。
其實,除了奧托邦和他的幾個手下還在指揮軍隊外,查爾帶領的一羣權貴被眼前的場景嚇的躲在城牆上面,根本不敢動彈。
和前面兩次的戰爭沒有多大的區別,唯一區別就是大唐將士的殺敵速度更快了,每出一槍必帶走一條生命。
而程咬金他們根本不是刺,而是把槍當棍用,每次橫掃都帶走幾條或十幾條生命,簡直就是摧枯拉朽般的速度。
一個時辰左右,敵軍已經被殺的只剩下幾萬查爾國王護衛軍。查爾站在城牆上看到底下屍橫遍野的戰士,跪在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根本不敢相信,對方的實力會如此的恐怖。程處默站在半空中,右手一揮,一條百米的火龍出現在衆人面前,火龍迅速衝向剩餘的三萬護衛軍。
三萬護衛軍陷入了火海之中,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全部都被燒成灰燼。這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程處默在大唐將軍的心中地位又無形的提升無數倍。
“查爾,你可知罪?”程處默用英文說道。
“上神,我知罪,我不應該冒犯於您,請您恕罪。”查爾說道。
“我們乃是華夏大唐,來到此地本是來宣揚我大唐的文化和文明,可是你們三番兩次的攻打我們。
我們大唐有句話叫,事不過三,所以,我決定消滅你們,本來,以我的能力,一個人足矣滅你一國,但我並沒有如此做。
這是因爲還想給你們機會,可是,你們把我們的退讓當成了軟弱,既然做了,那就承受我們的怒火和代價吧!”程處默說道。
“上神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我願意把所有的一切獻給您。”查爾不斷的求饒道。
“將士們聽令,打開保險,把城牆上所有的敵人給我滅掉。”程處默命令道。
將士們一聽到命令,趕緊擡起槍瞄準射擊,一陣密密麻麻的槍聲過後,城牆上已經沒有一個活口。
“所有的人聽着,你們的國王查爾和所有的權貴都已經被我們滅掉了,以後由大唐來統治這裡,只要你們都乖乖的服從管理。
我保證不會對你們做出任何的傷害,甚至,生活還會比現在好上無數倍,幹活還有糧食和工錢發。
但是,如果你們膽敢反抗或傷害了我的戰士,那對不起了,我會讓你們的全家全部下地獄。”程處默用上修爲,把所說的話傳到了四面八方。
“兄弟們,剛纔我已經跟這邊的土著說了,讓他們放棄抵抗,服從我們的領導,現在我要要求你們不要去侵犯他們,如果讓我知道,軍法處置。
現在開始打掃戰場,派一部分去把海鮮拉過來,另一部分人去抓些羊過來殺了,晚上我們在這裡舉辦慶功宴。”程處默說道。
“遵命,軍團長”
“軍團長,威武!”
“處默,我們去王庭看看如何?”李淵說道。
“好,那我們去看看這個奧州王庭跟其他國的有沒有更豪華?”程處默說道。
一行人進入王庭中,裡面全部都是女人,這裡並沒有太監這個物種,許許多多的女人躲在角落裡發抖。
程處默用當地語言跟她們交流了一番後,這才讓她們恐懼的心平靜了不少,程處默告訴她們,如果願意留下來的可以發工錢給她們,如果要回家的,也會發些遣散費。
李恪站在程處默邊上,默默的學習着他對這些人說的每一句,因爲,將來這裡歸他管理,他必須儘快學會這裡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