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蕭銑的樑國人心漸定曾進在將大部分政務交給幾後也不必再親自坐鎮了。如今的江南除了川中可謂是盡入曾進的鼓掌之中。
不過有宋缺親自出手想必解暉的獨尊堡也定然是會識時務的。本來曾進是大可不必親自入川的但是曾進因爲要去親自請一個對自己十分重要的人出山再加上最近他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走上一遭倒也無礙。
雪花如柳絮般輕飄飄的灑落給大地裹上了一層銀裝。寒風嗚咽着打着卷兒的撞到光禿禿的枝杈上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遠遠的兩個人影一黑一白踏在了入川的棧道之上。二人衣衫飄飄步履輕盈根本不在乎這大雪封路的危險。
若是觀察的人看的仔細的話就會現二人走過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留下腳印只有微不可查的一個個小淺坑兒但是瞬息之後就被大雪所覆蓋再也不復存在絲毫的印跡。
自古以來就有“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的名句流傳於世。這種盤山迂迴而成的人工險道主要是在懸崖峭壁間開鑿石孔孔中嵌入木樑樑上再鋪上木板而成。
人走在其上一邊是凸凹不平的崖壁另一邊則是直落千仞的山崖當山風吹拂而過的時候感覺上更是搖搖晃晃讓人立足不穩即便是那膽子大的也覺得立足不穩若是那膽子小的恐怕寸步難行。
這二人自然是西行入蜀的曾進與宋缺。他們都是藝高人膽大之人別說是有棧道就是沒有。這山峰也阻擋不了他們前進的步伐自然不會有心驚膽顫的感覺。反而饒有興致地欣賞起身邊層出不窮的奇異景觀來了。
兩人都是平常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出來觀景的人儘管爲了提升武道的修爲經常感悟天地自然但更多的是精神上地而感悟的天地也是自己身邊的小天地。此番行走令二人都大感收穫不小。
拐過一道彎兒後先是聽到了轟鳴的水聲而隨着棧道空間的不斷開闊陣陣水汽撲面而來。只見對山水霧瀰漫之中。一流飛瀑猶如出洞蛟龍一般從斷崖洞隙間傾瀉而下絲毫無視嚴冬地酷寒激烈的喧囂着。
磨刀堂的殿頂被曾進給洞穿了之後。宋缺那渾然一體驚豔肅殺地刀法便不再圓滿不過聽過曾進的那番話後宋缺就開始了以整個天地宇宙爲本重新培植自己用刀的意境。這蒼茫寂滅萬物盡消的寒冬與其最是匹配。
故而心有所感越走身形越是飄渺時而散化於雪花之間不見絲毫的蹤跡。配着他那頎長偉岸的身材和雪白的衣衫。真個恍若仙人。
曾進的太極氣場如今只修成了秋之肅殺離圓滿還早着呢?如今的情景。正合他修煉冬之寂滅。因此二人在這路上並未說話只是潛心地修行着。時不時地以那無形的氣勢對拼一下。不停地圓滿着自己地境界。
曾進與宋缺都是深明藝無止境的道理地人故而一直到了成都城下方纔停止了修煉。
成都一名的由來據《太平環宇記》記載乃是取自西周建立國都的歷史經過“以周太王從梁山止岐山一年成邑三年成都因之而名曰成都!”由於此地織錦業十分達蜀錦被評爲天下之最西漢時在此地設立“錦官”因此成都又名錦官城。
戰國時秦惠文王更元九年秋秦王派大夫張儀、司馬錯率大軍伐蜀吞併後置蜀郡以成都爲郡治。翌年秦王接受張儀建議修成都縣城。
縱觀歷代建城或憑山險或佔水利只有成都既無險阻可恃更無舟之利。且城址在平原低窪地方潮溼多雨附近更多沼澤惟靠人力來改善。爲了建城蜀人曾在四周大量挖土取土之地形成大池名的有城西的柳池西北的天井池、城北的洗墨池、萬歲池和城東的千歲池既可灌溉良田養魚爲糧更可在戰時作東、西、北3面的天然屏障。加上由秦昭王時蜀守李冰建成的都江堰形成一個獨特的水利系統一舉解成都平原水澇之禍、灌溉和航運的三大難題。
蜀地由於其特有的地理位
豐饒的資源自秦時起便開始興盛到了如今更“揚一益二”之稱。
成都本城周長十二里牆高七丈分太城和少城兩部份。太城在東乃廣七裡;少城在西不足五里。太城爲郡治之所在少城則主要是商業區。
隋初曾在成都設立益州總管府到了楊廣之時又被改爲蜀郡。如今楊廣爲宇文化及所殺隋朝已歿此地的掌控者自然再也不會站在已沉的船上。
故此蜀中的三大勢力獨尊堡堡主有“武林判官”之稱的解暉川幫幫主“槍霸”範卓以及巴盟的“猴王”奉振舉行了一個決定蜀人命運的會議最後在解暉的強力之下重新將蜀郡改爲益州保留原有的官員及正體不稱王不稱霸等待明主現世。
由此便可以看出獨尊堡在蜀中那獨一無二的地位。
曾進與宋缺一入城就感受到了此地與其他大城的不同之處街道上的行人雖然未必每個人臉上都洋溢着微笑但是卻絲毫沒有愁苦的意味。商販們沿街叫賣熱鬧喧囂與外界的風雲四起羣雄逐鹿戰亂不斷比較起來這裡恍如一個世外桃源。
二人各有事情要辦因此在剛入城時就分手了宋缺前往獨尊堡見他的兄弟以及女兒、女婿曾進則隨着人流在大街上閒逛體會着這疑似治世的景象。不過他也明白成都之所以能夠如此是有其特殊原因的其他地方難以借鑑。
成都最繁華之處莫過於南市了。曾進一路逛着自然而然的走進了一家酒樓上了三樓的一個雅間。
不過片刻就有一個衣衫華美肥頭大耳油光滿面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吩咐夥計將幾樣精美的酒菜備下之後就讓他下去自己卻關上門留了下來。
“屬下軍情司姚萬年見過主公!”那中年胖子望向曾進直到曾進點了點頭方纔跪下參見。如此倒不是爲了確定身份只是不希望在不注意之下被那個武功好手給聽了去。
“好了起來吧!”曾進隨意的常了幾口菜自己斟了杯酒邊喝邊問道“輔公佑到成都了嗎?”
“啓稟主公輔公佑將軍已經於昨日抵達成都在客棧歇息了一晚今日凌晨時匯合了一個禿頂長相頗爲怪異的老頭兒之後進入了安家老鋪!比主公入城時只早了一點兒!”
曾進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揮手示意老闆可以退下了。
此次他來蜀中最大的事情自然是爲了讓益州歸附揚州麾下不過這件事現在由宋缺親自處理倒還沒有到他出場的時候。他現今想的自然是將音殺軍團的最適合的教官帶回去。
不過蜀中還有些很讓他感興趣的人物那安家老鋪的主人就是一個。在平定了林士宏和蕭銑之後陰癸派在自己揚州軍內部的潛勢力是越來越大了自己雖然心中另有計較但是如此進行下去卻並不是一個好兆頭。
但是自己以百家子弟治世的構想是早就定下了並不想更改如此就需要大力的吸納其他的魔門中人。魔門子弟大都驚才豔豔不過以他們長期以來形成的心性想要真正的進行聯合是絕對不可能的。
魔門子弟向來隱秘的很各個流派的宗主都不是很好找而且還有如趙德言之類的人潛藏在域外如果是讓祝玉妍幫忙尋找她定然是尋找那些暗地裡與其關係不錯的甚至是暗中受其控制的人如此方纔能保證她陰癸派的絕對利益。
這安家鋪子的老闆安隆乃是魔門天蓮宗宗主儘管門派中並沒有多少人但是加上輔公佑也就足以和祝玉妍一較短長了。此番他令輔公佑入蜀正是希望他能夠和安隆化去仇怨聯合起來共同對抗祝玉妍。
曾進在自己見到輔公佑的時候就已經明白此人不是長居人下之人久後定然爲禍不過此時自己尚需要利用他制衡祝玉妍的陰癸派在自己手下的展因此才暫時重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