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綠天使,其實長孫羽纔是最難受的。
綠天使現在正用那能統御一切的笑容對着飄雪:“我就愛你這性格。”
飄雪也笑着:“我就討厭你這性格。”
“……”
可雅、卡拉、阿妍卻全都在一邊如癡如醉:“好帥的笑容!”
綠天使:“越這樣我越愛。”
飄雪:“一樣,越這樣我越討厭。”
長孫羽實在是受不了了,說道:“咱們別糾結這事兒了,趕緊把這喜訊回去告訴冥王,然後回家睡個覺,晚上可就要決戰了。”
卡拉微笑着:“還要去潘多拉妹妹的神殿製造天命法師的‘血花’。”
嘴裡說着,眼睛卻不從綠天使身上離開。
小貓託託喵喵叫着。
克里斯微笑着摟着阿妍的肩膀:“那就快走吧,別耽擱了。”
阿妍傻乎乎點頭,眼睛也不離開綠天使。
天坊在一旁拽了拽可雅,可雅仍舊如癡如醉。
辛德瑞拉年紀還太小,實際上她姐姐潘多拉也是被綠天使弄得神魂顛倒了。
飄雪笑着:“阿羽說得對,我們確實得走了。”然後一招手,那紅色的跑車就被傳送回飛鳥的車庫了。
哈迪斯正在大殿裡處理着數不過來的問題的時候,飄雪等人就出現了。
“飄雪你沒事嗯?”哈迪斯高興地看着她,然後一眼瞧見了潘多拉和辛德瑞拉,更是的睜大了眼睛,“你們倆也沒事了?”
“嗯。”潘多拉笑着,“讓陛下擔心了,三生石給了我們生命。”
——剛纔在來的路上,大家把所有的情境都串聯了一遍。果然那在河道最中間的大石頭就是當初被潘多拉摸了一下便消失了的三生石。那石頭似乎很靦腆,只要有人摸一下就會飛到不知什麼地方,這次是被個好奇的小孩子摸了一下,結果就飛到飄雪的眼前,差點砸壞了她的車。
而三生石只能復活死過兩次的人,從而賦予第三次生命。上次是潘多拉的父母,這次是潘多拉,她家人都很多命,這難道也是遺傳了?
哈迪斯樂壞了。
潘多拉道:“陛下,提爾提亞斯呢?”
“那反賊已經就地正法了。”
“太好了!”大家都鼓起掌來,“不過死不足惜啊。”
“的確,他犯下的罪惡是死一萬次也不能彌補的,但最少要給被殘害的生靈們一個交代。”
衆人都點着頭。
潘多拉道:“我現在要和大家去我的神殿鍛鍊血花了,然後會離開冥界一段時間。”
哈迪斯點着頭:“去吧。”然後看向飄雪,問道:“飄雪既然你回來了,那麼你們準備什麼時候進攻呢?”
飄雪道:“一會兒回去我們要睡個覺,然後……唔,晚上九點吧,不能太晚了,師傅馬上就堅持不住了。”
“到時候橙食地獄門前見。”
“嗯。”飄雪說着,對冥王報以溫柔的笑容。
冥王也迴應了她,可是她看不見。
話休絮煩,在潘多拉的大殿,也就是那叫“公主嶺”的地方,布馮、長孫羽、卡拉、天坊、辛德瑞拉和潘多拉這六名天命法師每人獻出了一滴血。然後飄雪用師傅之前教過她的特殊法術將它們煉成了一朵豔紅的帝王花。
至於有什麼用,則完全沒頭緒。然後大家就回到了淑女號上,二話不說躺下就睡覺了。
下午六點的時候,全船都被異常馨香的味道弄了醒過來。順着味道找,漸漸來到了廚房。只見潘多拉扎着圍裙相當專業地烹飪着,餐廳裡已經擺滿了整整一桌子的飯菜了。
“這……”大家都好奇又高興地看着。
潘多拉微笑着,真的就像個五歲小女孩一樣了:“我是昨天才加入隊伍的,以前又因爲某些原因和大家弄得很不愉快,所以在這決戰的前夕,我想貢獻一下我的力量。”
“但……這也太好聞了吧……”
辛德瑞拉得意地說:“你們是不知道呢!我姐真正能被冥王賞識封爲公主的原因,其實是她驚天動地的廚藝!”
“哈?”大家都大笑起來了。
辛德瑞拉撅着嘴:“是真的!我絕對沒開玩笑!”
潘多拉笑着:“好啦,好啦!把大家弄醒了實在抱歉,妹妹,你去給大家上茶,馬上就要做好了喔~”
“好!”
然後就真的是一場大餐了。
不論在座的諸位都來自什麼背景,不論他們以前都在什麼樣的環境下生活,這頓飯菜絕對是他們所從來沒吃過的。
所有的盤底都被舔得一乾二淨了。
小辛得意極了,站在凳子上:“怎麼樣,我姐的廚藝不是鬧着玩吧?”
每個人都拼命點着頭:“太好吃了……”
潘多拉輕輕笑着:“因爲我是擁有一切天賦的女子哦。”
布馮的眼睛泛起紅心來,讓長孫羽給狠狠掐了一下。
可雅直勾勾看着天坊:“我總感覺你有什麼地方不對啊?”
“哦?”天坊得意地瞅着她,“啥地方?”
“不好說……”可雅撓着頭,“總感覺和以前不是很一樣。”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丹羽天坊了!”天坊忽然很有氣勢地說道。
“咦?!”可雅呆住了。
“看我這氣勢!”天坊道,“少女你還沒確定哪裡不一樣了?”
“沒……”可雅傻傻搖頭。
“看來我有必要啓發你啊,愚鈍的你果然只能發現皮毛,不能發現詳細的結果!”
“什麼啊亂七八糟的……”可雅紅了臉,“那你就啓發吧……”
“看着啊!”天坊一下子將袖子挽了起來,然後努力做了個大力士的動作。
“咦——哦!哦!哦!我知道了!”可雅興奮地說,“你換了衣服!”
天坊的腦袋差點砸到桌面上:“不是——”
“那是什麼呢?”抱着雙臂來想。
天坊這次離開桌面倒立起來:“看!”
“看?”可雅皺着眉頭,“怎麼傻傻的啊……”
大家都笑翻了。
氣得天坊七竅生煙,把臉湊到可雅近前:“肌肉啊!我的肌肉!”
“咦?”可雅呆住了,“……什麼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