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如何清理那條走廊兩側的變色巨螺粘液的呢?”麥格教授辦公室內,威廉有些好奇的朝着教授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種東西極難清理。”
“啊,你居然會看出那是變色巨螺的粘液?真是相當豐富的學識。”聽到威廉的問題,麥格教授顯得非常驚訝。
“未處理完全的變色巨螺粘液聞起來會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同時也具有極強的腐蝕性。這是我從斯卡曼德先生的著作上看到的。”
威廉謙虛的笑了笑,他又不是沒看過《神奇動物在哪裡》,書中對這種在巫師界比較常見的生物還是有着十分詳盡的描述的。
“完全正確,如果是在保護神奇動物的課堂上,凱特爾伯恩教授肯定要爲你加上五分。
我建議你在明年的選修課中選上保護神奇動物這門課程,相信凱特爾伯恩教授會很高興能認識你的。”
不,他可能是夠嗆能認識我了,麥格教授。因爲明年的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退休宅在家中,開始過上老年生活了。威廉在心裡面吐槽着。
”不過,其實我也沒有辦法馬上處理好那些煩人的東西,所以我只好用變形術在那層牆壁外面在覆上一層牆壁,以此擋住那些難看的文字。”
原來是這樣!
“難怪您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處理好這一切,真是巧妙的方法。
我也很希望能跟着凱特爾伯恩教授學習到這門課程,不過我聽說教授今年已經快要八十歲了,差不多快要退休了吧。”威廉旁敲側擊的打聽着。
“是的,凱特爾伯恩教授的年紀確實很大了,他已經不止一次的向鄧布利多申請退休,好有時間能多陪陪他的重孫。
不過你也知道的,現在向他這樣優秀的神奇動物學家實在是太少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話,恐怕他還要在崗位上教上幾年。”麥格教授解釋道。
沒有辦法,魔法界總共就只有這些巫師,有名的神奇動物學家就更少了。斯凱爾伯恩教授如果離開,霍格沃茲可能就無法開授這門課程了。
“那您覺得海格怎麼樣?我感覺他對於這些神奇生物的瞭解並不遜色於凱特爾伯恩教授。”
“海格?他倒是一個不錯的人選,不過我不知道人們會不會接受一個曾經犯過錯誤的人。不說這些了,讓我們趕緊開始今天的訓練吧!”
會的,麥格教授。因爲今年海格所遭受的那些陷害和污衊,都會因爲日記本的出現而被澄清。
人們確實很少會容忍一個曾經犯了錯誤的人。
但是對於那些被冤枉了多年的好人,人們又總是會有一種同情的心態。
儘管他們在這些人被冤枉之初可能並不是這樣想的。
無論是在魔法界還是麻瓜們的世界,都是同樣的道理。
所以,小巫師的家長才能接受這樣一個沒畢業的狩獵場看守,成爲新的保護神奇生物課教授。
可是如果自己提前拿走了日記本的話,那海格的故事會不會被自己改變啊!這是威廉非常糾結的原因。
他曾經設想過,在二年級的時候,奪取日記本的最佳時機應該是剛入學的時候。
剛一入學就找個機會襲擊金妮,將她打暈後順走日記本並修改記憶。
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可以把日記本弄到手裡,因爲一切都還沒有開始,鄧布利多不可能察覺得到。
但是威廉又有些害怕日記本已經完全控制住了金妮,他有些擔心裡德爾的反撲會造成太大的動靜,而且也擔心這樣會影響到之後的劇情。
所以才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如果自己真的按原計劃在一開始就奪取了日記本的話,那麼海格可能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這是威廉所不願意看到的。
他已經把這個耿直憨厚的傻大個當成了自己的朋友。
怎麼辦呢,算算時間這個月的月末就要發生第一起襲擊時間了。
要是能能監視一下金妮的動向就好了。
“你今天的注意力似乎有些不集中啊。”麥格教授的聲音打斷了威廉的思考,她發現面前的學生總是有些恍惚。
“是因爲斯內普教授的事情嗎?”她朝着威廉問道。
“沒,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麥格教授,我們繼續吧。”
說完這些,威廉便使用大腦封閉術講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通通趕出腦海,隨後繼續開始學習阿尼瑪格斯的第一步,冥想。
他已經學習阿尼馬格斯差不多有一個月左右了,但還是處在未入門的階段,可想而知這個魔咒的難度。
它應該是目前爲止,威廉所接觸的魔咒中,最難的一個。
“‘不要着急,威廉。”彷彿是看出了他的急躁,麥格教授開口說道。
“學習阿尼瑪格斯沒有任何取巧的辦法,我也是從冥想開始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大多數巫師甚至可能會學習上好幾年的時間,纔會逐漸掌握這門技術。”
威廉並沒有回回應教授,因爲他此時已經全心思的投入到了冥想中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今天早上,和斯內普決鬥的過程激發了威廉的潛力。
這一刻,在他像往常一樣閉上雙眼,控制着體內的魔力按照一種奇妙的路線進行流轉時,威廉第一次感覺到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在他的腦海裡面,有了一個模糊的,看不清相貌的生物。
它看起來並不大,威廉想要仔細的看清楚生物的樣子,但是彷彿是被一層迷霧輕輕的圍住,讓他無法看到具體的樣子。
除此之外,紅色,這是威廉所能感受到的一種顏色。
它就這樣突然的出現,在威廉的腦海裡。
這就是自己的阿尼瑪格斯形態嗎?
有哪些鳥是紅色的?。
威廉有些好奇的想象着。
伴隨着魔力的流轉,威廉也可以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感覺正遍佈與自己的全身。
一些皮膚隱隱有些發癢,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自己的皮膚裡生長出來,身體的尾椎骨也有這同樣的感覺。
威廉按照麥格教授的方法,並沒有繼續練習,只是記住這種感覺後就從明顯狀態中脫離了出來。
“怎麼樣?”麥格教授在一旁問道。
“從未有過的好,我真的找到了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