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被大架山的土匪三面夾擊,不得不邊打邊撤,儘管溫良對這裡的地形熟悉,但是人員太多,目標太大,再加上剛下過雨,到處是臨時出現的湖,給撤退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麻煩。部隊損失慘重,不得不撤退到遼源一帶,和哪裡的耶律丹會和,求得幫助才得以回到通州。中途路過葉赫山城時,找到女真人的堵截,又損失掉不少人嗎。女真人搶走了很多馬匹,還有耶律丹送給的補給。爲了繞開大架山。溫良代領這些敗兵天天晚上行軍,白天睡覺。走了一個月纔回到通州城。兩人一直聊到深夜,溫良才起身告辭回府。
溫良來到桂花的房子,就聽見屋裡有說話聲,屋裡沒有打燈。屏住呼吸側耳傾聽,原來是賬房先生劉不利。二人人正在一起鬼混,就聽劉不利說,溫良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不許你瞎說,他還是我當家的。
得了吧,這次他不死也要扒層皮,回來還不一樣得死啊,
不行,你不能殺他
得了吧你,不殺他咱倆還有好日子過麼。也是。可是殺他我。。
桂花,我一直是在心底喜歡你的,你說咱倆偷偷摸摸 的這些年,多不容易啊。這回就是他回來我也要殺死他。而且現在閤府上下都是你我的親信了。怕什麼,就是被捉住,也沒事。急眼我就殺了他。溫良在窗外聽得清清楚楚,後背直冒冷氣。好懸啊。溫良輕輕的退出院子。回到自己的屋子。插好門,仔仔細細的插好門。沒有電燈。坐在牀上發呆,真是馬走時氣人走雲,要是走背運喝口涼水也咯牙啊。我該怎麼辦那。求救於耶律齊,不可,還有誰,想起來了,還是柳善。他手下有人,這個事情就這樣辦了。溫良沒有脫衣服,在屋裡就這樣坐着睡了一宿。
第二天,耶律齊還在後堂摟着小老婆萍兒睡覺。天光大亮,一個家人跑來,拍打門框,大人,大人。臨潢府(今內蒙古巴林左旗南的波羅城來人了,有要事求見大人。耶律齊立時聽到是臨潢府來人,立即下牀,來到門口,把下書人帶到後堂等我,我忙上來。給來人預備早點。好好款待。我隨後就來。
半個時辰後耶律齊在後堂接待了來人。叔叔,小侄有禮了。
你怎麼來了,你父親可好?耶律齊逼退家人‘
叔叔,此事重大,只有我前來最合適了。這是我父親寫給你的信。請你收好。
耶律齊仔細的看着信,臉上沒有半點表情。輕輕收好信件,侄子,你趕緊回去,叔叔就按信上說的辦,我絕不反悔。這是我的回信。來人收好信件轉身離去。望着來人的背影耶律齊犯了難,該怎麼辦啊。在屋裡來回的度着步。看來東丹國不保啊,可是自己一家老小怎麼辦啊。哥哥,別怪哥哥不講義氣啊。事情順應時代要求。就是這麼辦了。
臨潢府下書人剛走,又來“貴客了”。只見一隊人馬二十幾人,後邊跟着十輛大車車上都拉着貴重的禮物,車上插着白布小旗,旗上一行小字,負荊請罪。在通州府衙前站住。只見三個裸背揹負荊棘條的男人跪在府衙門前。手捧一卷書信。耶律齊接過書信,仔細的看了兩遍,眉頭凝成一個嘎達,然後遞給肖國媛。肖國媛現在是府衙的大巫醫,現在是紅得發紫。原來是大架山的土匪前來請罪了。信上大字意識是說,前二臺山不是我等搶的,現已查明是龍脈山冒名乾的。我等甘願投降大遼,爲大人你效犬馬之力。啪,一支茶碗猛地摔在地上,碎片飛的到處都是。來人啊。給我出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