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禪,疾風步開了是吧,過來幫個忙,把這些人給我團滅了。”曹雖半對着眼前的左冷禪揮了揮手,微微笑着。
而眼前的左冷禪知道什麼,正要衝過來,卻被那一夥山賊給攔住了:“就這貨會開疾風步?給我滅了他。”
於是,這麼忽然的,曹雖半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然而這些山賊的下場可就慘了,被當年的老牌高手圍毆,那下場,一定相當的慘。
但是這些就和曹雖半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了,那個左冷禪又不是他爹,也不是他三叔,想到這裡,曹雖半的心裡,略微有些好受了。
“咱們快一點吧大哥,萬一那傢伙追上來怎麼辦?”灌水顯得有些擔憂。
然而,曹雖半卻不以爲然:“那貨就會疾風步而已,你以爲他還會盜賊的潛行嗎?走吧。”
……
說着,幾人全都跟在了曹雖半的身後,的確,就好像是曹雖半所說的那樣,眼前的這些人被團滅了,而且死的很慘,甚至是在最後一個人倒下的時候,眼睛都沒有閉上。
“怎麼可能,怎麼可……”
沒錯,在他面前出現的,正是當年想要挑戰史詩榜的高手左冷禪,雖然很不幸被刷下來了,但是那種盎然的武藝,豈是這些小嘍囉可以理解的。
目光再次回到這一邊,曹雖半幾人過了天碭山之後,進入幾人視野的,便是一條平坦的道路,在進入這一條道路之後,空氣都變得清新了不少,不光如此,甚至是那被夾雜在泥土之間的芳香,都是那麼的明顯。
曹雖半擺了一個造型,指着眼前說道:“小君鎮去也。”大有當年寶爺的風範。”
正如之前曹雖半所預料的那般,眼前的道路非常的平坦,一直等到小君鎮外面的時候,曹雖半見到了那正在外面排起的長龍隊伍,可以感覺到,這裡的人,真的很多。
很奇怪的是,眼前的這些人,都會交上去一個錢袋,而那帶頭的穿着灰色衣服的城守隊長,在點了一下之後,便笑了笑,拍着那人的肩膀放行了。
“大哥,咱們要不要準備一點?”這一次倒是林清揚說的。
曹雖半搖了搖頭:“去他大爺的,這幫傢伙也配和我收錢,不是找死嗎,不給。”
說着,便再次向着眼前走去,很快的,就到了曹雖半的面前,而曹雖半,居然堂而皇之的走了過去。
“慢着,前面那個,給我站住。”城守隊長在那裡不住的喊着:“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的?”
“我嗎?”曹雖半轉身說道:“我叫曹大俠,來自天上,去往人間。”
那個隊長撓了撓頭:“曹大俠?天上人間?”
“我去,廢話少說,交錢吧,否則別想走。”隊長怒吼着對着曹雖半。
而曹雖半則是指向了另外幾人:“那那些人爲什麼不用交?”
目光匯聚到了另外幾個匆匆而過之人,那個隊長居然冷笑幾聲:“那些都是辦了會員卡和包月的。”
“靠,老大居然和這貨廢話這麼久,這貨長得,就和我二大爺家的拖把似的。”灌水在後面開始嘟囔着。
但是,灌水的這番話,卻被那個隊長聽到了,隊長收拾了一番,對着身邊的幾人揮了揮手,示意這些人上來幫忙,沒有多久,則是一下子上來了不少人,一擁而上,便將曹雖半幾人圍了起來。
“說什麼呢,有本事,再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隊長此時開始不滿了。
曹雖半此時也拿起了倚天,照着隊長的身上一劍砍了上去:“說你大爺呢,對大俠無理就算了,居然膽敢對大俠的兄弟無理,找死。”
說着,便指揮着衆人砍了起來,曹雖半則是對着一個士兵踢了起來:“會員卡,會員卡,會員卡。”
“大哥,不是我說的。”其中一人求饒着。
聽到這裡,曹雖半忽然間來了精神:“我知道,那貨離我太遠了,打不到而已,繼續,包月,包月,包月。”
……
然而,此時周圍的那些人,還有更無聊的,居然在那裡搖旗吶喊着:“來來來,下注下注啊,穿白衣服的一賠五,穿灰衣服的一賠十啊。”
果然,沒有多久,周圍的那些人,全都圍攏起來,在這裡公然賭博着,居然把曹雖半等人的努力,當成了是一場肥皂劇,甚是可笑。
沒有多長時間,後面一下子衝上來不少的人,看着這些人手持着大刀長矛之類的武器,不同的服飾,估計就是鎮保安隊的,此刻聚集在這裡,那種場面,相當的壯觀啊。
曹雖半拉開倚天對着半空揮舞幾下:“大俠辦案,無關緊要的人,趕快離開。”
“哦,沒事了,大家快點回去收衣服的收衣服,帶孩子的帶孩子吧。”帶頭的一聲大叫,那些人紛紛向着四周開始散開。
而更讓曹雖半無語的,便是這些人,不是瞎子就是聾子,有一個瞎子撞到了一個聾子的的刀刃上,鮮血頓時流下,讓他非常不爽:“你幹什麼砍我?”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啊。”
“我靠,敢藐視我,去死吧。”
“我去,你砍我幹什麼?”一個臉上滿是麻子之人怒吼着:“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去死吧。”
說着,這些帶來的保安大隊的自己人,在一個瞎子想要砍聾子,卻將麻子給砍中的時候,宣告了戰鬥的開始。說來也奇怪,那個帶頭的完好健全的人,居然第一個掛了。
這一邊的曹雖半可管不了那麼多,忽然來到了那些正在賭博之人的面前:“你們這幫敗家玩意,大俠在這裡拼殺,你們在這裡賭博?快點走。”
這些人說完,便準備拿着這些錢離開,卻見曹操的倚天慢慢的落下:“錢就充公了,想要的話,和你們那個白癡鎮長要去吧。”
這些人紛紛做鳥獸散開,而曹雖半再次的來到了另外一個人面前,一邊踢着,一邊問:“我剛纔說到哪了?”
卻在這個時候,遠處有一個被圍住的士兵舉手說道:“大哥,你剛剛說到包月了。”
“對,沒錯,剛纔就是你說的。”曹雖半大步流星的走了上去,一腳踢了過去:“亂收費,亂收費,亂收費。”
聽到了曹雖半那陣振奮人心的叫喊聲,這一邊的灌水也想找一個試試:“會員卡,會員,大哥,他們打我。”
“靠,欺負我兄弟,虎耀,去收拾他們。”曹雖半這邊有些分身乏術,指揮着正在遠處奮戰的虎耀衝了上去。
這一邊的虎耀,倒是什麼都沒說,衝上去便一陣大步流星,拳如炙風般的敲擊而去:“不要以爲不說話,就好欺負,阿打。”
要是有人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一定會懷疑這些傢伙瘋了,居然膽敢在這裡毆打城守,那可就在某種意義上,是在那裡毆打城管啊,而且看他們每一個人都打的很開心似的。
這到底是在幹什麼,這是滅天了嗎?看到的話,一定會有人這麼問,但是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很開心,手中的武器,也是象徵意義上的揮舞幾下,並沒有產生什麼實質性的效果。
也正是因爲這麼樣的調動,只不過是微微的在眼前催動幾下,所有能夠被凌駕在眼前的氣息,都在這一刻赫然消失,忽然間,一隊人出現在了曹雖半的面前。
這些人武器精良,而且人數也是曹雖半幾人的一倍,看到曹雖半幾人之後,也氣不打一處來:“剛纔,是你欺負我們兄弟的嗎?”
曹雖半點了點頭,一下子衝了上去一腳踢了上去:“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
“啊,哥,我錯了,放過我吧。”對方連連求饒。
此時,曹雖半慢慢的進入城內,對着身邊幾人說道:“看到沒有,這就叫人格魅力,要是不這樣,估計要到明年,你再進來吧。”
“爲什麼?”幾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想了一想,曹雖半笑了笑:“壓歲錢啊,沒有錢,怎麼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