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想了想,雖然爲了一個垃圾政客,耗費雷電本源,是一件很浪費的事情,但是來回三個多小時,是一件冒險的事情,因此,他決定耗費一些雷電本源,來進行遠程雷罰。
至於消耗的雷電本源,總會有機會補回來的,他修煉的是浩然正氣,而不是雷電之力。
向收音機詢問了一下遠程雷電的傳送方式,周宇將收音機放在桌子上,拿出筆墨紙硯,運起浩然正氣和雷電之力,書寫那首善惡之詩。
剛剛書寫完蓋上鈐印時,收音機上便投射出一道潔白的光芒,將書法籠罩在其中,此時,他的手放在了書法上,將丹田處的雷暴雲團分出一些,輸入到了書法之中。
在雷電本源不斷輸入進去時,書法上的每一個字,都變成了雷電,不斷閃爍着,彷彿下一刻就要從書法中鑽出來一樣。
就在分離出來的雷電本源,全部輸入進去的時候,收音機上閃了一下光芒,而書法上的那些雷電之字,彷彿受到了吸引一樣,猛的從紙上躍然而出,帶着電光,飛入了收音機中。
周宇低頭看向書桌,面上露出了一抹異色,這幅書法上的所有文字,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變成了一張空白的宣紙。
此時此刻,那位上了新聞的政客盧卡斯議員,剛剛開完會,從議院走了出來,他只是在會上受了一點批評,根本沒有別的處罰,同時還讓他注意一下言論。
對於這點他給予了犀利的反擊,這是****的國度,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完全就是華夏人一手策劃出來的陰謀。
走出議會大樓時,下面的許多媒體都圍了過來,“盧卡斯議員,你早上說的話,是你個人的看法,還是代表議會。”
“盧卡斯,視頻中自由基金會的卡爾和你打電話,你的聲音真的是剪輯的嗎。”
“你說這是某個大國的陰謀,難道他們還能讓一個自由基金會的副總裁直接認罪嗎。”
“現在各地都在舉行抗議活動,議會有什麼應對的措施嗎。”
盧卡斯輕輕擡起雙手,向下壓了壓,面上帶着微笑,“各位,一個一個的來,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僞造一份錄音,甚至視頻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現在連臉都能換的無法辨別。”
“你剛剛說的是自由基金會戴維認罪的事情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戴維可能很早就被某個大國安插了進來,然後以基金會副總裁的身份,策劃了這起陰謀暗殺,然後誣陷是我們乾的。”
“對,就是這樣。”說完話,他還揮了一下拳頭,爲自己的機智感到興奮。
“至於抗議活動,這正是陰謀計劃中的重要部分,通過周宇強大的影響力,號召粉絲羣體舉行抗議,來使局勢進一步升級,各位神犬粉絲們,你們千萬不要被周宇利利利利......”
就在這時,天空上忽然劈下來一道雷電,直接打在了盧卡斯的身上,讓盧卡斯渾身顫抖了起來,嘴皮子都變得不利索了。
周圍的媒體記者面色一變,連忙退了一步,他們不由自主的朝着天上看去,面上露出了震驚之色,“大家快看,天上有烏雲,裡面還閃着雷電,這是東南亞雷電事件的重現嗎。”
其他人見狀,都朝着天空上看去,都不禁瞪大了眼睛,周圍可是晴空萬里啊,怎麼突然會出現一片雷雲呢。
盧卡斯從雷電的顫抖中恢復過來,擡頭看了看天上,面色大變,這怎麼可能,怎麼會突然出現雷電呢,他拿出了十字架,大聲**着,“主啊,快拯救你的僕人,哈利路亞。”
忽然,烏雲中響起了一陣轟隆聲,再次劈下來一道雷電,直直的劈在了盧卡斯身上。
“這難道真的是上天的懲罰嗎,盧卡斯這個傢伙肯定是做了很多惡事,上天都看不下去了。”
由於剛剛開完會,旁邊有着許多的議員,他們都不可思議的看着天空上的雷雲,每一個人的面色都非常難看,一直以來,他們認爲東南亞雷電事件,距離他們很遠很遠。
甚至覺得那起雷電事件,就是某個東方大國在實驗高科技武器,怎麼也想不到,雷電出現在了他們的身邊。
“盧卡斯,快往大樓裡跑,這樣雷電就劈不到你了,快點。”一些與盧卡斯交好的政客,不禁大聲的喊道。
自然界的雷電是非常的可怕,那只是在野外,而在城市裡,雷電根本沒有這麼大的破壞力,只要躲到建築裡,雷電不可能穿過建築物,劈到人的身上。
周圍的媒體記者,都整齊劃一的拿起了手機或者是攝像機,拍攝着現場這一幕畫面,至於讓他們去救盧卡斯,省省吧,那可是雷電啊。
剛剛第一道雷電劈下來的時候,他們拍攝的畫面都一閃一閃的,彷彿受到了什麼干擾一樣,只不過,哪怕離得很近的記者,都沒有受到半點傷害。
可見雷電只針對盧卡斯一個人,要是他們上去救,絕對會受到雷電的攻擊。
有的記者正在用手機進行直播,雖然第一道雷電劈下來時候,畫面閃了幾下,但是很多人都看到了那一道雷電,而第二道雷電劈下來的時候,他們看得無比的清晰,一個個嘴裡喊着哦賣嘎,一邊召喚着朋友過來看。
盧卡斯被第二道雷電劈中時,整個大腦都暈暈的,耳朵旁邊更是響起陣陣轟鳴聲,當他的耳朵勉強能聽到聲音時,旁邊傳來了一些人的呼喊聲,“盧卡斯,快跑進大樓裡。”
聽到這句話,盧卡斯忽然有了生的希望,邁進沉重的腳步,朝着議會大樓裡走去,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一片麻木,別說跑了,就連走,都很艱難。
這一刻,他忽然後悔剛剛爲什麼看到記者,就快步從大樓裡走了出來,眼前這七八米的距離,簡直就像是天與地的差距。
就在他剛剛走出兩步時,雷電再次劈了下來,直接把他劈的腳一軟,倒在了地上,而他的本來不多的頭髮,此時被劈的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