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坤下意識的去掏槍,僅有槍能夠對付劉瀟這個變態。
顯然劉瀟是不會給元坤那個機會的,元坤的手腕突然被一隻有力的手掌給按住,咔吧一聲聲響,他的手腕竟已被生生掰斷。
一把槍落在了劉瀟的手裡,被他直接捏的粉碎,這些都在衝擊着元坤等人的認知,徒手捏碎槍支,這傢伙還是人嗎?
反應過來的元坤,惱怒不已,不顧疼痛的大喊着:“上,一起上,砍死他。”
一羣人呼啦圍了上來,幾十把砍刀就要落在劉瀟身上,這些人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打手。
劉瀟身軀化作一道黑影,所有人眼前一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這些人就齊唰唰的倒在了地上,橫七豎八,地上只剩血跡斑斑。
虎爺見此場景,當先衝了出來,對那元坤說道:“大哥快跑,我來纏住這個小子。”
虎爺一對肉掌虎虎生風的拍了過來,掌風獵獵,這一掌他用了百分百的力道,普通人捱了一下當場就會休克,但願這一招能夠纏鬥對方。
劉瀟抓住虎爺胳膊,肘部往後一撞,手指飛快點出,只聽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響,虎爺身上的所有關節都被封閉了起來,這一刻的虎爺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莫雨,我說了會指點指點你的修爲,現在機會來了,你想學嗎?”劉瀟眼眸裡閃過一抹狡黠,看到劉瀟眼底的目光,虎爺有種不好的預感。
莫雨脣部蠕動,躍躍欲試的來到了劉瀟身側:“當然想。”
劉瀟嗯了一聲,然後對莫雨說道:“對付敵人,一定要心狠,還要手辣,胳膊肘和膝蓋,腳掌和拳頭都是我們最有殺傷力的武器,在擁有力量的同時要藉助身法靈活,迅速出擊,出其不意的來戰勝敵人。”
“勒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的胳膊肘砸在他的腦袋上。”劉瀟說完,莫雨就乾淨利落的衝了出去。
隱門的殺手估計也快來找莫雨麻煩了,所以劉瀟對莫雨的要求很嚴格,不滿意的說道:“不行,太慢了,重來一次。”
莫雨沒有遲疑的勒住了虎爺脖子,胳膊肘猛地砸下,虎爺腦袋瓜子嗡地一下懵了,只覺得周圍景物天旋地轉。
看着快要跑掉的元坤,劉瀟對莫雨發出了新的指令:“現在你要抓住一個奔跑中的敵人,發揮你最快的速度,一拳頭照着他的側腦門砸下去,同時轉身側踹踢中他的腦門,重心一定要穩,這一招要快準狠。”
倒黴的元坤應聲倒地,元坤和虎爺二人都快恨死劉瀟了,本來是商定好找劉瀟的麻煩,誰曾想到被劉瀟當做靶子訓練人格鬥用了。
倘若只是這些也就算了,偏偏劉瀟有一種神奇的本事,只要他們兩個不死,被打成什麼比樣,劉瀟都有辦法治好。
這般訓練足足維持了兩個多小時,元坤趕緊跪了下來:“劉,劉瀟,我求求你殺了我吧,不要折磨我了。”
虎爺也失去了往日的雄風,一臉痛苦之色:“對,殺了我們吧。”
劉瀟瞥了他倆一眼,戲弄着說道:“我還不想殺你倆,你們元門公司以後還找不找我麻煩了?”
劉瀟暫時不想多生是非,這種人給點難忘的教訓就足夠了,如果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自己,也就不能怪劉瀟的某些手段會比較殘忍一些了。
聽聞還可以不死,元坤趕緊示好:“劉瀟,不,劉大高手,都是我們特麼眼睛瞎了,以後絕對不會找你的麻煩,有您出現的地方,我跟我二弟繞着道走。”
還有點事情,劉瀟覺得莫雨兩人並不太適合留在這裡,就讓她們先回去了。
聽到這話,劉瀟的神色纔好了一些,了,劉瀟想起了什麼一樣說道:“我問你們,外國的影組殺手部來華國幹什麼?”
“劉大高手,他們能幹什麼,呵呵,旅遊,是過來旅遊的。”元坤神色中閃過一抹驚慌,這些都被劉瀟看在眼裡。
劉瀟眼色冰寒,手裡一把刀子亮了出來,殺機畢露:“說!這些人幹什麼來了?”
被劉瀟這麼一嚇唬,饒是他元坤也忍不住交代了出來:“劉大高手,不,別殺我,我說,我全都說。”
“事情是這樣的,輝龍集團這次製造的新藥,可以爲影組提供多個內閣高手,一旦有了內閣高手,他們可以來控制秦正國,宮本漢田就是他們派來的第一波人馬。”被生死危機籠罩着,元坤一句假話也不敢說。
聽了元坤的交代,劉瀟神色凝重,看來這次的新藥引動的人倒是不少,何況這還只是一個開始,劉瀟相信,隨着消息慢慢的散開,會有更多的高手勢力入駐淮揚市。
這些人就像是一個漩渦一樣,要是讓外國的人成功拿到新藥,將會給華國帶來多大的危機,不敢想象。
深吸了一口氣後,劉瀟再次問道:“影組的殺手,還有多少人?像是你一樣跟外國人合作的家族還有幾個?”
元坤爲了活命,只得老實交代:“宮本漢田只帶了十個殺手,至於像是我們元家這種和外國合作的,就只有方家了,他們那邊有一個比宮本漢田還要厲害的存在,據說叫什麼渡邊一郎,也帶着二十多個外國殺手。”
方家?劉瀟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家族,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消息後,劉瀟面色一冷,警告着說道:“放你們離開可以,但是誰敢在我的背後搞什麼小手段,我會讓你們後悔生在這個世上,你們回去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他們一旦有了什麼消息和動作,就立即向我彙報,你們剛剛說的話,都被我錄了下來,一旦誰敢搞什麼動作,就是我不殺你們,那些外國人也不會放過你們,只要你們好好聽話,你兒子的生育問題也不是沒有希望治療。”
劉瀟並不敢完全相信對方,所以在問話的時候,就把手機調整爲錄音,本來心裡還有自己小九九的元坤和虎爺二人,心下都不敢再有任何想法,何況自己兒子的病情還能夠有希望治療,他心裡就更放棄了抵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