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不知道?”李楓滿臉的疑惑,看着李清水。
李清水聽到李楓的話,目光不由得微微眯起,又道:“小楓,你就不要瞞你大伯了,這件事對大伯很重要,你幫大伯一把,大伯不會虧待你,也不會虧待你家人的。”
聽到李清水大伯大伯的稱呼着,李楓感到一陣惡寒,大伯?現在有事找他的時候才知道他是自己的大伯?在李楓心中,大伯這稱呼在他拒絕借一分錢給他爸動手術的那天起就已經被抹去了,如此禽獸兄弟,還認他幹什麼。
“我也很想幫你,可我真不明白你說什麼,你讓我怎麼幫?”李楓一臉遺憾的看着李清水,苦笑着道。
“拍!”李清水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站起身來,大聲叱喝道:“李楓,我是你大伯,‘你’這個詞就是你對我的稱呼,你可知道什麼是尊卑,現在讓你幫我這小忙你都不願,你眼裡還有我這做大伯的嗎?”
“不是我不願,是我沒法幫。”李楓看到李清水憤怒的叱喝,嘴角噙着冷笑,依舊不溫不火的迴應着。
“李貴,這就是你生的好兒子,六親不認的畜生兒子。”李清水又對着李楓的爸咆哮着,臉色難看。
“拍!”又是一聲狠狠的拍打之聲傳了出來,桌子上的飯菜飛濺,比剛纔的聲音還要大,而此刻拍桌子的人,赫然便是李楓。
“李清水,你還有臉提大伯二字,從我出生那天起,你抱過我一次?逗過我一回?還是給我買過一件衣服?你又怎有臉提出兄弟之詞,你這是在侮辱兄弟兩個字,你是有錢,買車買房,錦衣玉食,但我家可曾佔過你絲毫便宜,你的子女可喊過我爸媽一句?你小時候去我家從來都是空手的,我爸媽去你家每次都大包小包,而你可曾端過一杯熱水給我爸媽喝?你又曾否做過一頓飯給我家人吃?在我爸有困難的時候,你這兄弟死哪裡去了,我看到你這幅嘴臉就感到噁心。”
“李清水,送你四個字,禽獸不如。”
李楓怒髮衝冠,對着李清水一頓狂罵,你不說還好,一說李楓渾身都是氣,竟然還有臉說出大伯兄弟幾個字,當初他父親腰椎盤狹窄,需要手術,問他這有錢的大伯借錢,一分沒有,最後如果不是小姑父幫忙,他父親李貴都有殘廢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