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我且問你,你以我朋友威脅於我,我是否真心願幫老爺子治病?”李楓目光直視秦陽,喝道。
不等秦陽回答,李楓接口:“若是我無法治,但迫於你的威脅,反正必死,我不能治,也要說能,最後,只能亂治一氣,老爺子,必死;若是我能治,但你如此手段,我豈甘心,即使治好老爺子的病,也必留後手,將老爺子的命掌握在手,同樣,老爺子危矣。”
“既然如此,無論我能治與否,老爺子都將因爲你的行爲而面臨生命危險,我說你居心叵測,意圖謀害老爺子,可有錯否?大少爺!”李楓字字如刃,將大少爺三個字咬得特別重,意圖明顯,老爺子若死,對你最有利。
聽完李楓的話,秦陽的臉上,再無一絲血色。
無論李楓能不能治,都是他秦陽要謀害秦徵,這頂大帽子,扣得他渾身冰涼,扣得他心膽俱裂。
“噗咚。”秦陽看到秦徵幾人的目光冷漠的轉向他,直接跪倒在了地上,聲音顫抖的道:“爺爺,孫兒絕無此意。”
“絕無此意,那你給我一個解釋看看。”秦徵神色冷漠的看着秦陽,淡淡的說了一聲,聽到秦徵的質問,秦陽本就難看的臉色越加蒼白。
張了張嘴,秦陽卻發現他根本無法反駁李楓,似乎真的如李楓所說的那樣,他秦陽就是要謀害李楓。
“我,我只是沒有想那麼多。”秦陽語氣顯得有些沒有底氣,這理由,的確很失敗,但秦陽是確確實實沒有想那麼多。
“哼。”秦徵冷哼一聲:“這麼說,我秦家的繼承人,是個蠢貨?這樣,我如何敢敢秦家交給你。”
“爺爺,我保證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秦陽聽到爺爺的口氣,惶恐的道。
“你還想有下一次?”秦徵喝道。
“秦老,聞琴知音,聽到您老的琴音我便能看出您的胸懷,李楓是非常佩服的,我也願意爲你治病,不過,您老也應該要體諒我的苦衷,我不希望治好了您老的病反而因此造人忌恨,從而遇到災難。”李楓此時插了一句,意思很明顯,如果我治好了你反而遭秦陽報復,那怎麼辦?
李楓的這話無疑是在秦陽的傷口再捅了一刀,撒了把鹽,讓秦陽臉色都扭曲了起來,暴怒道:“李楓,你這是要你那些朋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