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男一女的相處模式,倒是有趣。”美婦心中暗笑。
“未知蕭先生在哪裡高就?”美婦看着蕭雲問道。
“談不上高就,在這位手底下當保鏢。”蕭雲看着中年美婦淡淡的說道。
“呵呵,這個說法倒是有趣,”中年美婦掩嘴輕笑道。
“呵呵,真的是保鏢啊。”蕭雲看着中年美婦攤攤手說道。
中年美婦莞爾一笑,看樣子,是不信。
就在這個時候老人卻是醒轉過來,“爺爺醒了。”小傢伙是第一個發現的,拍着兩隻小胖手,嬌呼一聲。
老人看着小傢伙,眼中疼愛之色,溢於言表,隨即,在美婦的攙扶下,坐直身軀,將目光看向蕭雲,“小友,我們友見面了。”老人看着蕭雲輕笑道。
“呵呵,老人家,又見面了。”蕭雲點點頭。
“上次見面,身在病中,以至於至今還不知恩人名諱,實在慚愧。”老人看着蕭雲說道。
“老人家客氣,在下蕭雲,恩人兩個字是決計不敢當的,不過是恰巧偶遇,順手施爲罷了。”蕭雲看着老人,淡淡的說道。
話落,蕭雲走到牀邊,拿起老人的手,兩指點在脈門之上,神情專注。
“裝模做樣。”幽蘭心撇小嘴,小聲嘀咕一聲,不過,卻是不得不承認,這一刻的蕭雲,着實有幾分高人風範,不過,想起這個傢伙的無恥,幽蘭心心頭的那一丁點念想,頓時煙消雲散。
“恢復的不錯。”蕭雲看着老人說道。
“呵呵,當日多虧了小友,不過,我這胳膊總是不爽利。”老人看着蕭雲說道。
“這只是發病之後的後遺症罷了,得了這種病,都要落下一下毛病的,重者不能自理,輕者會出現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等您出了院,再來尋我,幾次鍼灸即可。”蕭雲看着老人風輕雲淡的說道。
“豎子狂妄。”就在這時,蕭雲耳邊卻是傳來一個聲音。
蕭雲回頭,卻是見到一個老大夫,正指着蕭雲,一副氣呼呼的模
樣。
“你是說我?”蕭雲看着老大夫問道。
“是,年紀輕輕,不學無術,竟然敢在此胡言亂語。”老大夫指着蕭雲,一臉憤憤的說道。
“許叔叔,忘了介紹,這位就是上次救了老爺子的人。”中年美婦見兩人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在一旁插言道。
“你個老傢伙,這般激動做什麼?我這條命就是他救的,他說的話,我自然信,我被送來的時候,你不也說,若是沒有出手,我必死無疑,還對那人的手段驚爲天人嗎?今日,怎麼還認不得真神了?”老人躺在牀上,指着老大夫呵斥道。
“他便是上次救了你的人?”姓許的老人指着蕭雲說道。
“我難道還會騙你不成?”老人沒好氣的說道。
“恕我唐突,我對閣下當日的手段,確實驚爲天人,但是,腦溢血的後遺症,如今是醫學上無法攻克的難題,或輕或重,總是會落下病根,剛纔聽閣下之意,竟然有法根治?”老大夫看着蕭雲問道。
“是,”蕭雲點點頭,一臉的雲淡風輕。
“當真?”老大夫看着蕭雲問道。
“你若不信,數日之後,可見分曉。”蕭雲看着老大夫淡淡的說道,開始的時候,還以爲對方是來砸場子的,如今看來,顯然不是。
老傢伙應該是躺在病牀上老人的至交好友,能看出當日自己的手法的玄奧,看來還是有些本事的,這是一個純粹的學者,說白了點,是個迂腐的老古董,對待醫學的態度很嚴謹,所以,蕭雲也沒打算爲難對方。
現在,這樣的人,着實不多。
“不知閣下在何處高就,傳自哪位高人?”老大夫看着蕭雲問道。
“目前給人家當保鏢,至於師承,不說也罷。”蕭雲淡淡的說道。
貌似,老傢伙一直都沒有告訴過自己,他叫什麼,他來自哪裡,這師門,也就無從說起。
總不能告訴人家說是一位高人所傳,高人叫什麼?不知道,高人來自哪?不知道。
那還不如不說
來的痛快的,“既然小友不便透露,也罷,不過,小友的剛纔的話,可當真。”老大夫看着蕭雲說道。
“自然。”蕭雲淡淡的說道。
“好了,別較真了,是真是假,數日之後,便有分曉,你個老傢伙,是來搗亂的嗎?”躺在病牀上的老人開口說道。
“老方,你這話可不對了,我不是念着你的病情嗎,剛想好了一副方子,想要給你用一下。”老大夫沒好氣的說道。
“還請小友指正一下。”老人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
“好字。”蕭雲看着飄逸的字跡,輕聲讚道。
隨即,目光迅速的瀏覽一遍方子,“老人家您看,當歸這味藥不加如何?”蕭雲看過方子之後,將方子交給老人,淡淡的說道。
“嗯?”老人眉頭一皺,隨即,將目光落在藥房上。
“妙啊,大妙,若是去掉當歸,此方藥性當溫和三分,對於老許這個大病初癒的人,卻是最好不過,是我糊塗,我糊塗。”老大夫眼睛一亮,隨即一拍大腿,大聲說道。
看向蕭雲的目光,卻是越加的敬重起來。
原本抱着懷疑的態度看蕭雲,如今,蕭雲一口便指出他藥方的弊端,對於蕭雲,卻是越加的信服了。
“小友剛纔說,在給旁人當保鏢?”老大夫問道。
“是,”蕭雲輕輕點點頭。
“暴斂天物,暴斂天物啊,以小友之才,可媲美當世醫道大家,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小友屈尊,來我第一醫院如何?”老大夫看着蕭雲說道。
“忘了介紹,老許是第一醫院的院長,小友可以考慮一下他的建議。”方姓老人在一旁幫腔道。
原本樂呵呵的看熱鬧的幽蘭心,這個時候不幹了,那個姓許的老傢伙,這是要挖牆腳啊。
幽蘭心起身,來到蕭雲的面前,“別忘了合同。”幽蘭心小聲的在蕭雲耳邊嘀咕道。
蕭雲聞言,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多謝老人家的好意了,不過,您來晚了。”蕭雲看着許姓老人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