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完成選擇,獎勵破魔亂舞錘法。】
腦海中傳來程序的聲音,證明秦風解決了長青村夜晚妖魔蠱惑他人的事情。
有關於破魔亂舞錘法的信息涌入秦風腦海之中,秦風頓時間熟悉了這一門錘法。只要加以修煉,便是可以完全掌握這一門錘法。
先天武體,讓秦風對於任何功法的修煉都極爲的迅速。
“真是不錯的功法,比起大力牛魔功都要勝過一籌。而且,我總算是有真正的攻擊功法了。”秦風笑了起來。
他都是直接拿錘子砸的,毫無章法。如今得到了破魔亂舞錘法,總算是有規律的亂砸了。
殺了中年道士後,秦風收起了甕金破魔錘。旋即,在中年道士身上摸了摸,找出了一本小冊子。
這一本小冊子有些破碎,可其中記載了不少的東西。
一個煉屍術。
一個御風術。
一個遁地術。
還有殘缺一半的控火術。
這一本小冊子內記載的東西,都是簡單而精妙。但似乎,只是殘冊而已,完整的冊子記載的東西更多。
中年道士憑藉着這一本小冊子掌握了煉屍術與御風術,至於遁地術、控火術秦風並未見到。
“煉屍術?”秦風皺起了眉頭,“這種術法還需要找一些合適的屍體,需要氣血,需要寶物才能夠煉製出強大的屍體,太麻煩了,沒有必要學習。”
“御風術、遁地術倒是極爲的不錯,這個道士還未將御風術修煉到至高境界。否則,可以颳起龍捲風,不是我能夠對付的。”
“這一門遁地術是一門不俗的手段,逃跑、追擊都是一個好的選擇。”
“可惜控火術是殘缺的,若是由完整的控火術,應該可以讓我對於先天真火的掌控越發的熟練。”
秦風將小冊子給收了起來,瞥了眼小溪對岸的村長,並未做什麼,下山了。
當秦風回到了村子內,也才三更天。
他回到了黃大河的房子。
週一鳴、黃大河兩人都沒有睡,一直在等着他。
當見到秦風回來,兩人都鬆了一口氣,尤其是黃大河,更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要是秦風不回來,這個周家少爺可是會帶人來抄了長青村的。
“師傅,事情都解決了?”週一鳴問道。
“嗯,都解決了。”秦風點了點頭。
“客人,村長呢?爲何沒有和你一起回來?”黃大河問道。
“他死了。”
秦風將事情給說了一遍。
“這個村長、這個道士,實在是太過分了。”週一鳴氣憤道。
“村長。”黃大河的神情十分的複雜。
村長在長青村中德高望重,解決了長青村不少的問題,像是以往黃大河家中的孩子重病,也是村長花大錢請來大夫看的。長青村內,不少人都受到了村長的恩怨。
只是,沒想到村長會變得如此。
一切,或許是因爲他唯一孩子的死亡吧。
“不和你們說了,我去睡覺。”秦風回到臥室內,很快就入睡了。
週一鳴也去睡了。
留下受到極大衝擊的黃大河,一夜不曾睡着。
……
翌日。
秦風、週一鳴兩人踏上了回到雲山縣的路程,當走出村口,看着那碎裂的土地廟,秦風眼中帶着一絲的疑慮。
土地廟會碎裂,難道是因爲出現行屍的緣故嗎?
秦風回頭一看,發現在遠處,黃永安站在角落,望着兩人的離開。
黃永安,在這一次事件中到底扮演什麼角色?
但秦風並沒有多想,選擇完成,得到了破魔亂舞錘法,就算是事情解決了。
或許黃永安只是在夜晚走動,被人誤認爲了而已。
走了幾乎一天的事情,直到黃昏的時候,秦風、週一鳴兩人才回到了雲山縣。
一回到雲山縣,秦風是去了私塾見一見唐小柔,週一鳴則是將黑山礦場的事情告知了父親。
畢竟,黑山礦場可是周家的一大產業,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
夜晚,很快降臨。
長青村幾乎無眠。
白天的時候,黃大河將所有的事情告知給了衆人,並且有人上山找到了村長的屍體,也有其他化作了行屍的長青村村民。
見到了中年道士,看到了破碎的黃志遠墓地與扭曲的黃志遠,確定了秦風所說的事情是真的。
衆人將所有人的屍體給帶回到了村裡面,舉行了白事。
黃永安將病重的妻子給哄睡着了,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子,繞開了人羣,來到了村子口,站在了土地廟面前。
他看着土地廟,一臉的猶豫。
“你猶豫了。”
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黃永安嚇了一跳,擡起頭看向長青村外。
村子外,一個穿着頭蓬的男子靜靜站着,他看向了黃永安,一張帶着幾分猙獰的臉上露出了些許嘲弄之色。
“你妻子可是等不了多久了。”
黃永安沉默不語。
“少了我給你的藥,你妻子連三天都活不下去。已經過了一天了,你應該看出你妻子很難受吧。”穿着斗篷的男子輕輕道,“如果你再猶豫的話,就算是求我,我也未必將藥給你。”
黃永安握緊了拳頭,盯着穿着斗篷的男子:“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和你說過了,在長青村內有我留下來的一件東西,我必須取出來。”斗篷男子道。
“我可以幫助你取來,沒有必要破壞土地廟。而且,我只聽聞妖魔無法進入村子,爲何你也無法進入村子。”黃永安道。
“東西,只有我能夠取出來。我當初被妖魔傷到,沾染了妖魔的血液,故而無法進入村子。這一點,我也與你提到過。”斗篷男子不耐煩道,“還有,你要不要藥了?如果不決定,我就離開此地了。到時候,你妻子死了,你可別後悔。”
“芸兒。”
黃永安低聲一語,旋即道。
“給我。”
“好。”
斗篷男子笑了起來,旋即將一個袋子丟到了地上。
黃永安將袋子給拿了起來,打開了袋子伸手進入一抹,手上沾染了墨綠色的液體。旋即,將墨綠色液體塗到了土地廟、土地公身上。
咔嚓。
咔嚓嚓。
土地公、土地廟上的裂紋越來越多。
那越發的驚人的裂痕,徹底讓土地公碎裂了一地,整個土地廟也倒塌了。
“將藥給我。”黃永安道。
“當然會給你了。”
斗篷男子咧嘴一笑,露出了尖銳的牙齒。他右手倏然動作,露出了長滿青綠色毛髮的手臂,抓住了黃永安的脖子,將他給緩緩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