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是一個有着規則邊緣的巨大建築。。wщw.?更新好快。
中間沒有任何的立柱,穹頂之上,如同星空一般絢爛。
當喬雲出現之時,他的身後,一條丈高的空間裂縫,快速的化作一點消失不見。
空‘蕩’‘蕩’的大廳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身影。
只是,隨後的剎那之後,紫琉璃就出現在喬雲的身邊。
“哥哥,好強的空間氣息。”
“陣法嗎?”
“不是,空間摺疊。”
紫琉璃閉眼感應了一番,就睜眼說道:“憑我的能力,感應不到五丈之外的任何東西。”
喬雲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紫琉璃擅長空間之道,連她也只能勉強感應五丈距離。這看似有百丈大小的大廳,也不知道摺疊了多少個世界。
空間之道在世界大道之中,也是最頂尖的兩個法則之一。
時間與空間組成世界。
眼前的空間之道必然是強大無比的修士創造出來的產物,其中的危險不用想也知道。
這看似安靜的虛天殿,實則暗藏了無盡的危險。
只是,這一切的一切,真的就是爲了考驗傳承的修士嗎?
連戰死的天帝諸葛天‘波’都被困死在這裡,作爲一個守衛者守護這裡的規則,很顯然,必然會有更強大的戰魂被鎖在這裡。
這個地方,難道真的存在---神嗎?
喬雲不知道其他人在這虛天殿會經歷什麼,但他認爲,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完全就是因爲自己是天隱丹宗的繼承人的原因。
這虛天殿,也許就是秦雲建立的?
喬雲收斂了心神,喚出銀虛長劍,握在手中。然後對着紫琉璃說道:“琉璃,一切小心爲上。”
隨後他看了看前方,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倒要看看,這虛天殿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地方?”
紫琉璃笑了笑,跟在喬雲的身後,一步朝着大廳的中央走去。
幾乎只是瞬間之後,喬雲用法力裹着紫琉璃出現在了一個世界之中。
這片世界看似龐大無比,但朝着遠方看去,一切卻是‘混’沌不堪的。
很顯然,這不是一個完整的世界。
而就在喬雲二人出現之處不遠,一塊青石之上,坐着一個人。
當喬雲看見那個人的時候,他的表情不由得變了變。
青地。
那人分明是青地。
當初就是他將天隱丹宗的傳承‘交’給了自己。
雖然只是一定的‘藥’理和一套大羅丹經的心法,還有那龐大的能讓他成就金丹期的法力,對於當初的他來說,那幾乎是他一飛沖天絕對助力。
就在喬雲腦子裡閃過諸多念頭的時候,那青石之上的青地,猛然的睜開眼來。
“傳承之力,將會困難重重,能得到幾代的傳承之力,那就看你造化了,並且只有這一次機會!成功得到五代以上的傳承之力,你就能繼承天隱丹宗大天師之位!你準備好了嗎?”
青地的眼神之中,沒有一丁點熟悉,很明顯,面前的青地不是當初給予他傳承的青地。
也許是看穿了喬雲的想法,那青地驀然開口說道:“大天師兵解之後,虛天殿會收攏大天師戰魂於此地,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會有個人的喜惡來針對你。一切,以丹宗傳承爲主。”
喬雲沒有多做反應,瞬間就低首應道:“弟子明白。”
“退出,還是迎戰?你的選擇是什麼?請你肯定的回答我!”
青地驀然起身,直直的看着喬雲,語氣之中,滿是嚴肅!
“迎戰!”
喬雲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就回答了青地。
長孫翰炎到底使用了何種方法來延續天隱丹宗的傳承,喬雲不得而知,但至少眼前的這個方法,肯定是其中一個。
思慮及此,喬雲腦子裡驀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難道天隱丹宗的傳承,會有許多人得到?
自己可是繼承的宗主之位!
那其他人是不是也是繼承的宗主之位?
不過轉念之後,他就肯定了這種傳承的可能‘性’,不可能存在將宗主之位傳遞給一個以上的繼承者。
但是,天隱丹宗何其強大的存在,必然會有無數的道術和修煉心法,甚至無數的天材地寶和寶庫,絕對會有人通過各種途徑獲得其中的東西。
天道蒼茫,擁有機緣的人,不可能只有喬雲一人。
比之擁有更大機緣的存在,多不勝數。
一剎那的思索之後,喬雲就將所有心神完全放在了對面的青地身上。
“作爲八代大天師,我繼承了上四代的傳承之力,但傳承之力並非只能傳承一次,這虛天殿每隔三千年就會重新匯聚歷代大天師的戰魂,所以,我的傳承之力,只能是一代之力。”
“傳承之力,憑藉的是你的能力,能傳承多少,全靠你的領悟和機緣,所以,我的傳承之力,並不是全部的上四代之力,但是對於各種道術和本宗的秘法,我會有獨特的見解。”
“此地的傳承之法,只會傳承能力,不會傳承法力,這一點你要切記,所以你沒必要將注意力集中到其他地方。”
“作爲八代繼承者,這些便是我自行領悟出來的關於傳承的要點。我相信你與我一樣,並非由宗‘門’培養出來的繼承者,而是機緣巧合下的繼承者。所以我有義務告訴你必要的信息。”
“丹宗的未來,希望能在你的身上發揚光大!希望這戰魂殿,留下的是你的印記,而不是你的戰魂。”
“多謝天師的提醒,弟子一定不會讓丹宗的傳承斷在我的手上。”
“嗯,那我們就開始吧。”
“弟子準備好了。”
倏然間,青地就動身了。
一剎那,喬雲就陷入了一個世界之中。
伽羅山下,那高聳入雲的天梯之下,跪着一個臉上有些茫然神‘色’的青年,他似乎在努力的想着什麼,瞬間之後,他似乎想起什麼。
“我的名字是喬雲嗎?我爲什麼會在這裡跪着?”那青年有些茫然的說着。“來者何人?爲何而來?將去何處?速速答來!”天梯之上,一箇中年男子,微微啓口,卻發出巨大的聲音,對着最下面臺階之上跪着的青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