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書所施展的神燃級滅神玄劍根本不是血以所能夠對抗的。
當神燃級滅神玄劍浮現在武書身前時,血以是完全被拘禁在原地。而隨着武書握住神燃級滅神玄劍,血以是徹底絕望了。
最終,血以竟是難以對武書做出任何反抗。
“你!”
神燃級滅神玄劍是直接貫穿血以的胸膛,血以是發出不甘的聲音。
武書所施展的神燃級攻擊手段的確是強悍無比的。在血以獲得了超凡之軀後,血以都還沒搞明白其所獲得的超凡之軀是哪種戰體,便已經被武書一劍貫穿胸膛。
“以兒!”
再一次見到血以被武書一劍貫穿胸膛,血其是一衝而起。
而遠觀與近臨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在血以距武書還有百餘丈距離時,血其便是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此等壓迫感竟是出自眼前這個人族少年之手,即便有人說眼前這個少年擁有聖體、神體,血其也是信的。
命在旦夕之間的血以是艱難開口道,“父親,別過來。”
事已至此,血以也想要死的有尊嚴。
血以又是道,“父親……以兒技不如人,還請父親……尊重以兒的決定。”
血以已經打破各大血獸部落血獸在修行路上的桎梏,即便血以不是血其的兒子,血其也會就此站出來。
“族長大人!”
沸血部落的諸位長老是緊隨而至,皆是一副誓死追隨血其的樣子。
血其深知,即便沸血部落所有強者一起出手,肯定也不是武書的對手。
血其立馬下令道,“皆給本族長退下!”
“族長!”
沸血部落的衆長老又怎會看不出血其有何決斷,衆長老這一次皆是抗命的。
嗖嗖嗖……
巨尾部落戰雷殿殿主尾三,破軍部落青鸞殿殿主破嶺等皆是一衝而起。
尾三等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血其是驚訝道,“你……你們!”
尾三嘆氣道,“血其族長,我等可不是沸血部落的血獸,我等要如何做皆是出於自願。”
血以在修煉方面所取得的成就,沸血城的血獸強者皆是看在眼裡。而血以剛將各大血獸部落在修行路上的桎梏打破,武書便是想要將其扼殺。
此等事情,沸血部落接受不了,巨尾部落、破軍部落等血獸部落同樣接受不了。
“這麼說,爾等是想要一戰?”
說話間,武書是一把鎖住血以的喉嚨,武書只要右手一個用力,血以便會身死道消。
尾三衝着武書恭敬道,“武少主,今日只要你放血以一條生路,煉獄中的所有血獸部落皆會記住你的這份恩情。否則,即便是死,我等也要與武少主爲敵。”
“是嗎?”
此次進入煉獄,武書的首要目的便是擊殺血以。哪怕是與所有血獸部落爲敵,武書也是要讓血以以命抵命的。而隨着武書右手一個加力血以身上的血漿皮層便是出現道道裂紋,下一刻,武書的右手竟是直接鎖住血以魂魄的喉嚨。
要知道血獸也是有三魂七魄的,血以的天魂地魂人魂等會被武書同時拘禁住,此等手段光是看在眼裡便已經是大恐怖了。
尾三是憤怒道,“你!”
武書是一臉冷笑道,“本少主知道,爾等血獸部落中的血池有何作用,只要血以的魂魄還在,即便其身死,爾等也一定有辦法將其復活。”
尾三等血獸強者同時現身,其目的便是保住血以的肉身,從而讓血以帶領煉獄中的血獸走出煉獄。而武書不僅能夠擊殺血以的肉身,更是能夠拘禁住血以的魂魄。
此次若是連血以的魂魄都被滅殺了,或許煉獄中的血獸再也打破不了修煉一途的桎梏。
血以會取得這般大突破,其中血煞神劍也是功不可沒的。在煉獄之中,如血煞神劍這等神兵,百年內怕是再也不會出現了。
一見血以的魂魄被武書鎖住喉嚨,血其是立馬跪下道,“武書大人,我兒血以已經被你擊殺兩次,今日只要武書大人留下我兒血以的魂魄一命,我血其對天發誓,他日我沸血部落及我兒血以若是膽敢對武書大人做出不敬之事,我血其必將魂飛魄散、死無葬身之地。”
血其這麼一跪,沸血部落的所有長老皆是跪下道,“還請武書大人高擡貴手。”
說來也是,武書已經擊殺血以的肉身兩次,血其又是發下毒誓。
在看了血其等一眼後,武書也是瞥了尾三等一眼,尾三等皆是跪下道,“還請武書大人高擡貴手!”
“嘖嘖嘖……一頭血獸罷了!殺了便殺了,有何可猶豫的。”
正當武書準備迴應些什麼時,數千丈外出現一位白衣少年。而最讓武書在意的是少年手中所提的那個人,不正是已經被夜魔老祖奪舍了的燃木領主嗎?
白衣少年又是道,“焚星,武少主就在近前,爲何你還要躲在我的黑紋扇下?”
趙焚星也在嗎?眼前的這個白衣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少年口中的黑紋扇又是何等寶貝,即便武書動用了半神級精神力也是不能捕捉到其蹤跡。
不知趙焚星遭遇了什麼?趙焚星的臉色是異常蒼白的。
突如其來的變故是徹底打亂了武書的心思,再一把將血以的魂魄丟給血其等後,武書冰冷道,“你是何人?”
對於武書所表現出的敵意,白衣少年一臉笑容道,“我是何人?”
猶豫了下,白衣少年又是道,“雖說我並不會與你爲敵,但你我也註定成爲不了朋友。所以……我是何人?並不重要。”
武書是眉頭緊皺的。
怎麼看,趙焚星、火焰少年皆是身負重傷。
而爲了儘快將誤會化解掉,趙焚星道,“我是被一劍宗的人所傷。”
一劍宗?
一劍宗的強大,武書早有耳聞,滄海門門主季天鳴便是出自一劍宗。
按理說,武書與一劍宗的淵源是頗深的。爲何一劍宗的人會對趙焚星等下如此重的手?
武書滿臉困惑道,“一劍宗的人?”
這時,白衣少年是一臉不屑道,“武少主,我知道你們滄海門門主是來自一劍宗,你一定也認爲你與一劍宗頗有淵源。但我依舊要提醒你一句,宗門是宗門,宗門弟子是宗門弟子。修行路上爲了能夠提升自身實力,很多人皆是會不擇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