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草忍村首領撤回大型土遁趕來時,迎面幾個人給他講述事情經過,香磷正麻木的砸着人,鳴人佐助緩緩走向遠方。
“你們幾個,去追。”首領下完令,抓住香磷頭髮,一嘴巴子扇過去:“說,他們是誰?”
“呸!”
前方,看到有人追擊,二人拔腿就跑。
跑到一片小樹林,鳴人放出影分身變成他倆的樣子繼續跑,拿出秘銀鎬挖洞,然後拉着佐助跳進去,蓋上土。
“給,貼上。”鳴人拿出兩張寫有押字的紙,一張遞給佐助。
符是鳴人自己畫的,目前他的封印術除了能封印點小物品外只會這一個,連入門標準都達不到。
就這還是自來也強迫他死記硬背把這符學會的,理由一大堆,大致意思是,你已經是個成熟的人柱力了,要學會自己封印自己。
不過鳴人總感覺是他又取材又泡蛇沒時間管自己。
貼上封印,兩人查克拉全被壓制,鳴人帶着佐助傳送回了之前選好的觀察點。
夜幕下,一片草叢中,一條像潛水艇潛望鏡一樣的管子轉動幾圈,鎖定香磷位置。
“怎麼樣,沒事吧?”鳴人問道。
暗中觀察這種考驗視力的事他都是交給佐助來。
“嗯。”
鳴人氣到吐血,你嗯什麼意思,她有事還是沒事啊。
“她被帶進去了?”
“嗯。”佐助轉動鋼管,眼睛一閉一睜看着香磷那邊。
“那走吧。”鳴人收回管子,手搭着他肩膀,回到了水月潛伏的那條河邊。
揭開封印,又瞪了水月一眼啓動他的香磷保護程序後,佐助回頭說道:“明早四點。”
“嗯。”鳴人點頭開始傳送。
精神世界。
“大狐狸,明早三點五十點叫我。”鳴人指着表說道,四點他要帶佐助回來給水月補一發控制權限。
時間太早,鬧鈴會吵到自來也,只能讓狐狸精叫自己起牀了,反正它不用睡覺。
九尾一張大嘴把秘銀籤子擼得直冒火星,敷衍着答道:“哦。”
鳴人不打了,它又把視線轉回了雪之國接着看劇,此時正看到精彩之處-好人馬上就要被炸死了。
外界,兩人轉送到小島上休息一會兒,準備對打做戰後總結。
天空星羅密佈,小島燈光閃爍,四個分身站在四個角落扯着繩子當擂臺柱子,手裡舉着螺旋丸當燈泡。
七彩燈光中,兩個少年對打很慢,這是兩人第一次打羣架,需要總結的東西有點多。
嗯,這場戰鬥確實被鳴人歸結到打羣架範疇,畢竟他今年十四歲,按理說應該是初三,也到打羣架的時候了。
回憶戰鬥,反思自己招式,思考戰鬥時沒想到的對敵方法,兩人一直打了半個小時才罷手。
之後,鳴人把佐助拉倒了一家溫泉場。
跳進溫泉,感受水流沖刷毛孔,消除疲憊,鳴人喝着熱茶問道:“怎麼樣,刺激不。”
他問的是之前的草忍村戰鬥,他們雖然平均不強,但也不乏強者,稍有不慎,死到不至於,重傷在所難免。
“一般。”佐助擡頭透過棚頂看星光。
鳴人翻白眼,二柱子你要不裝逼,我們還是好朋友,你要是裝逼。
那我們只能撕逼了,問道:“比曾經的宇智波如何?”
一招斃命。
“你…”佐助轉頭,寫輪眼開啓,勾玉浮現,好像要打架,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給了個評價:“垃圾。”
鳴人知道他說的是草忍村那幫,畢竟在他心裡,宇智波-強無敵。
擡頭望天,彷彿隨口問了一句:“那鼬怎麼殺的?”
這一下又戳到佐助敏感點了,單手捏進託茶杯的木板,語氣冷峻:“不許你再提…”
沒說完,佐助愣了,是啊,他怎麼殺的?
他雖然裝逼,但也瞭解情況,今天看似打的很順,但那是時間短,他倆還一心跑,不然重傷在所難免。
這還是兩人打的草忍村防禦只有二三百人,刨除埋伏的,正面交戰才幾十人。
而宇智波一族呢。
他那時雖然小,但也知道些事,全族大半都是戰鬥力,開眼的幾十個,就算不開眼,也比普通忍者強。
可鼬把他們全殺了…他那年十三歲,而今年,自己和鳴人十四,馬上十五。
佐助承認十三歲開萬花筒的鼬比現在的自己強,可比起鳴人呢。
記憶裡,鼬雖然很強,可在佐助看來,他還在人類範疇,最多天賦好,思維敏捷。
而自己身邊這個黃毛,他簡直不是人。
他不怕幻術,硬頂忍術,體術更不用說了,全身近一噸負重還能拖着幾噸重的鐵。
能耗死怪物的耐力。
還有那越來越變態的恢復力,佐助感覺自己把他手砍斷他都能撿起來吹吹灰再接回去。
就這樣一個人,加上自己,今天都是以跑爲主,那鼬呢,他是如何完好無損的滅了整個宇智波?
想到這裡,佐助的心亂了,每次想到關於鼬的事,他都無法平靜。
起身用浴袍擦乾水,佐助穿好衣服盯着鳴人。
“這就走了?”
佐助沉默不語。
“好吧,好吧。”鳴人揮手開傳送,讓分身送他回大蛇丸基地。
佐助走後,鳴人又泡了一會兒,然後在破碎的托盤上放了顆金豆,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三點五十點,鳴人睡得正香,突然一隻肉感十足的爪子把他抓起,丟向牆頭。
“嘭!”
鳴人揉着痠疼的後背,怒道:“大狐狸,你到底會不會叫人起牀?!”
“老夫不會。”九尾泡在幾百度的水裡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它確實不會,它倒是聽過別人怎麼叫的,不過那副弱氣表情,輕聲呼喚“玖辛奈,玖辛奈,起牀了”的方式,九尾感覺自己學不來。
一邊和狐狸精吵架,鳴人簡單洗了洗,讓分身把佐助接走,然後本體帶着他去了草忍村。
花了兩秒補完控制,約定好下次時間,鳴人又把他送回去,然後自己去修仙。
此時時間,剛到凌晨四點。
妙木山,滿天星星,廖落的油燈燈光,連個人都沒有,太陽還未升起,鳴人坐在石柱上幾個深呼吸排空濁氣,閉眼。
修仙要趁早啊。
中午,鳴人帶着紀香,千美,分身拎着那三個裸男,來到了地下交易所。
鳴人帶着耳機哼着歌,紀香,千美跟在十米遠的後面,更後面是分身。
鳴人和兩個少女先進,分身正要進去,突然,鳴子攔住鐵柱和莫邪。
“?”
“?”
鳴子放下裸男,在他身上壓個凳子然後坐下:“你說我們不進去的話,等會誰先被本體踹死。”
屋內,鳴人摘下耳機,他身後兩個少女不由自主後退一步,一臉的嫌棄。
這…也太難聽了吧,他自己不知道嘛?
主管適時過來,問道:“請問您這次來…?”
主管很有眼力見,畢竟鳴人那一瑪錢買一件衣服的行爲在是忍界絕無僅有。
鳴人收好耳機,說道:“給我來九十個gay!”
此言一出,主管表情變了,看那兩個少女嫌棄的表情,若有所思,不由勸道:“我知道您實力強,可這人數…您身體…”
這可是大客戶,萬一掛了,還有誰能給這麼多的提成啊。
鳴人疑惑,然後說道:“你那是什麼話,又不是我用,是他們…”
鳴人回頭一指,嗯?我那三個裸男呢?
想到什麼,起身跑向屋外。
外面,三個分身坐着,莫邪舉起茶杯:“今,以茶代酒,我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嘭!”
踢死一個,鳴人也知道他們在玩什麼了,氣憤道:“別特麼玩了,趕緊跟我進去。”
這日子能不能過了,有你們這麼坑本體的分身嘛!
“哦。”鐵柱鳴子擊掌相慶後,拎着裸男跟上。
莫邪輸了一人一次出場次數。
再次回到屋內,鳴人丟下裸男,對着主管翻了個白眼,說道:“看到沒有,我這有三個裸男,所以,你給我來九十個gay。”
“好的。”主管拿出紙筆記下,剛纔誤會大了。
“他們不能有病,還有,再來五個醫療忍者,兩個廚師,三個跑腿買藥的,一個獨立小樓。”
這些都是爲那三個強x犯裸男準備的目的是讓他們體會下紀香和千美的感受。
畢竟鳴人從小學的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至於醫生,那純屬是怕他們死了。
“嗯。”主管一一記下,這些雖然亂,但都不難。
又補充幾條,鳴人突然問道:“對了,你還能不能聯繫到那個人,我衣服壞了,想再買兩件。”
主管想了想:“應該能。”
鳴人掏出金豆:“好,這是定金,那些人你什麼時候能找來?”
“兩天。”
“可以,那我先走了。”
“您慢走。”主管恭送道,這次他又有一大筆提成。
出門後,鳴人給兩個少女送了壁毯保暖,然後帶她們來到了雪之國。
等了好一會,纔等到風花小雪。
風花小雪走進屋,脫下衣服抖抖帽子上的雪,問道:“這兩位是?”
“我看你這不是用人多嗎,給你找兩個廚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