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進入門後明顯的感覺到了房間內氣溫的變化,同樣略微刺鼻的酸氣也透過護具上的面罩傳進了鼻子內。.
言陌在小空站定後也墩身走了進來,環視的看了房間一圈後,把瞄準的槍放了下了,同時也示意小空收起了瞄準兩人的衝鋒槍。
“你們似乎不懼怕我們?”言陌向後倒退了幾步,斜斜的依靠在牆上,眼睛上瞄了一眼只有一個白熾燈的房間頂層。
“你們又什麼可怕的!比你們兇狠百倍的人殺手我們都見過,何況你們也在這裡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來!”乾瘦的高個男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言陌的面罩看着,似乎是想要記住面罩下那張模糊的臉頰。
“哦,你們的殺手還是交易的殺手!?”聽到他的話,讓小空不禁的開口問道。
“你認爲我們會說嗎,或者說,我們有這樣的殺手存在你會懼怕嗎?”健碩的中等個男子反問到。
“不怕,即使再強的敵人我們都不會怕的!”小空說完側目看了一眼言陌,兩人搭檔絕對稱得上是格鬥無敵的存在。
“你們不想從我們這裡知道些什麼嗎?我們可是有好多好東西都放在這裡的!”乾瘦男子指了指自己身後的一張臺櫃,臺櫃上有五個抽屜,每一個抽屜關閉着,就連一個拉環都沒有。
“你們的依仗是什麼?”言陌站着了身子,慧眼如炬的看着兩人,腰間的手槍被他拿了出來,就在拿出的瞬間,舉起了手槍朝着乾瘦男子開了一槍,槍口的指向實則是男子身後的臺櫃。
言陌的動作很是突然,原以爲只是站着身子要和他們說話的言陌朝着乾瘦男子射擊了一槍,這使得槍口被朝向的乾瘦男子慌神的看着言陌,可是身體的動作卻是把手垂了下來,隨後一臉認命的表情。
可是子彈卻擊中了臺櫃最上一層的抽屜一角,而就在小空好奇,言陌惋惜自己打到嘴上抽屜一角的時候,乾瘦男子低沉的頭眼睛裡閃過了一抹狠厲之色,隨後在擡起頭的時候臉上卻掛上了感恩戴德的討好笑容。
“多謝你不殺之恩!”乾瘦男子的舉動讓他的另一個同門以鄙夷的眼神看起了他,更是把身體移開了他的身邊,靠近了房間的一側牆壁附近,而原本高舉的手也落到了頭頂的高度。
小空看到言陌把子彈射擊到抽屜上後,又撇嘴看了一眼乾瘦的男子繞過他後,走到了臺櫃前,用槍輕抵了一下最上一層的抽屜,隨後伸手圍繞着抽屜的縫隙探查了一會,最後無功而返的走回了言陌的身邊。
“子彈是擊中了抽屜上了,但是我看過了臺櫃上只有彈痕,再除去縫隙之外,再也找不到打開抽屜的方式了!”小空說完用槍指向了乾瘦男子,“打開吧!”
“不行!這樣做我們會被谷主殺掉的!”
“你以爲你現在不打開就不會被我們殺掉的嗎?”小空說完朝着臺櫃開了第二槍,這第二槍是緊擦着乾瘦男子的耳邊過去的,這讓他心驚膽寒的摸着耳朵,懼怕之色絕對是無法裝出來的!
“好!我開!”受到恐嚇的乾瘦男子走近同門男子的身邊,伸出手來向他索要了一個寫有‘夢’字的青石印章,而他也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青石印章,上面寫的同樣是‘夢’字。
拿着兩個‘夢’字後,乾瘦男子走到了臺櫃的後方,把‘夢’字印章放到了兩個小方孔內,之後用力的按了下去,這時的臺櫃內傳出了機關打開的聲音,緊接着在臺櫃內的抽屜由下往上逐個的打開了。
言陌和小空看到臺櫃打開後都湊過了身去,而此時只有在臺櫃後面的乾瘦男子又從口袋內拿出了另一塊青石印章,上面的字是‘鎖’字,乾瘦男子把‘鎖’字印章按進臺櫃下端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方孔內後,站起身來朝着同門的健碩弟子使了一個眼色。
男子明瞭的眨眼,眼光瀑寒的看着背對自己的兩人,把早就拿在手上的‘鎖’字青石印章塞進了旁邊櫥櫃後的方形孔洞內。
打開抽屜後,小空和言陌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抽屜內的物品,第一層放了幾塊玉石和像是金屬材質的材料。第二層全是一些極細的線絲,每一段線絲兩端都有已經熔鍊上了銀豆,第三層和第四層都放了不下十個的內存條和u盤,每一個上都還標註了最後使用的時間和使用的對象是誰!
引起言陌注意的是上面標註着夢業的那塊u盤,而使用和歸還的時間也是在分部命案的前些曰子,就在言陌向伸手去拿u盤的時候,抽屜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關了起來,而言陌伸出的手也險些被夾在裡面。
感覺被戲耍了的小空和言陌一人分別對應一個的走到他們身旁,剛想舉槍射擊的二人只覺得手上一輕,位於言陌手上和腰際的手槍都被吸了上去,緊貼在了天花板上。
赤手空拳後的言陌仍是神色不變的向乾瘦男子伸出了右手,試圖掐住他的頸部,而乾瘦男子卻是敏若豹篪一般的躲避後,又輕巧的倒退到了臺櫃後。
小空的對手在小空的槍被吸起來的同時對小空發起了攻擊,拳如鐵錘一般的向着小空的頸部擊打過來,力道絲毫不遜千斤的重拳被小空半蹲着閃了過去,隨後,中等個子的男子還是不停的對小空發起攻擊,但是小空招架了幾招之後,臂膀被震得生疼,也就好做出了自己的反擊!
趁着躲避後的空當,小空掏出了墨語給他的特殊金屬絲線,兩個食指勾住拉環後繃緊線絲繞上了中等男子的手腕處,言陌爲了不讓鮮血飛濺,只是在他手腕手筋處稍加施力,男子的右手就這樣失去了戰鬥的能力,而想要再次攻擊小空的他卻遲遲不肯攻擊了,隱約有了退意,可是卻無路可逃。
言陌這邊躲閃到了臺櫃後的男子一動不動的等待着言陌的下一步動作,言陌只是微微低下頭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混合在一起的兩種液體,又看了一眼手筋被傷的那個男子,走向了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