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維亞。
駭爾成爲地球聯合政府總統,對世界各地和許多人產生了巨大的改變,改變了很多貧困人員的命運軌跡。
皮特羅·馬克西莫夫和旺達·馬克西莫夫就是典型的例子。
他們是一對雙胞胎,哥哥皮特羅·馬克西莫夫比妹妹旺達·馬克西莫夫早出生12分鐘,雙親在一次的恐怖襲擊中,被斯塔克集團製造的武器炸燬房屋,父母當場死亡。
幸好另一枚斯塔克的導彈失靈,插在他們的眼前,並沒有爆炸,才令兩人僥倖存活了下來。
但是一直以來,活得並不好,過得很拮据,可以說是艱難,並且對斯塔克集團有着仇恨。
此前有一次改變他們命運的機會。
有一個神秘組織招攬人手,包吃包住,福利待遇比城市的社畜還要好,並且他們說是和斯塔克集團作對的,當場就引起兩哥妹的心動。
他們兩人回家商量之後,決定加入這種福利待遇優厚的神秘組織,給斯塔克集團添堵。
兩哥妹達成一致的意見後,打算加入神秘組織。
當第二天他們想要加入的時候,神秘組織很不巧,直接被神盾局剿滅了,那一片區域都成爲了禁區,進都進不去了。
兩哥妹就只能十分氣憤不能給斯塔克集團添堵,氣憤了好幾天。
他們不是貪圖包吃包住,福利待遇比城市的社畜還要好的待遇,而是真的想要給斯塔克集團添堵。
後來,他們又恢復拮据,過得挺艱難的生活。
幸好是習慣了這種艱辛的生活,不然享受過包吃包住,福利待遇優厚的奢侈生活後,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墜落回此前的艱辛生活。
直到駭爾打敗衆神之王奧丁,公佈基礎材料的革新,成爲地球聯合政府的總統,可以直接插手他國的事務後,皮特羅·馬克西莫夫和妹妹旺達·馬克西莫夫的生活就翻天覆地的起了新的變化。
新型材料的貧困住房快速的興建起來,以低廉的價格提供給貧困人士居住,兩兄妹很幸運的分到一套可以無息欠房租的住房,有了自己的一個家,並且在地球日益高速發展的時候,需要大量的勞動力,工作都很好找,而且工資待遇都很不錯,兩兄妹過上了以前很難想象的富裕生活。
但他們從未忘記過小時候面對斯塔克集團的導彈的恐懼時刻,時常想着給斯塔克集團添堵,最好就是直接整垮斯塔克集團。
他們的人生夢想就是整垮斯塔克集團,也準備,打算用一生來實行這個卑微的夢幻。
即使是哥哥皮特羅·馬克西莫夫找到工作,正在學習如何成爲一名優秀新材料建築砌磚工人,妹妹旺達·馬克西莫夫正在成爲一名多菜系的廚師,兩人都有光明的前途之餘,他們私底下也沒有妥慢。
經過兩兄妹的商量,他們一致認爲一個砌磚工人再怎麼也砌不倒斯塔克集團的大樓,一個多菜系的廚師再怎麼也做不出撐死斯塔克集團的飯菜,就算是他們進入斯塔克集團,也不過是成爲裡面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爲了兩兄妹的夢想,兩人狠起心來,在工作完,空閒時間的時候也不娛樂了,哥哥皮特羅·馬克西莫夫報名了一個成人計算機學習班,打算學成之後,黑入斯塔克集團的系統,要把這個邪惡的斯塔克集團毀了。
妹妹旺達·馬克西莫夫也不甘示弱,她覺得大家都被斯塔克集團的外界形象鋼鐵俠欺騙了。
斯塔克集團以前可是製造武器賣給恐怖分子的集團,不能因爲鋼鐵俠的存在就抹去斯塔克集團的邪惡事蹟。
旺達·馬克西莫夫也在成人大學報名了廣告學、新聞學、傳播學等等有關宣傳的學科,在網絡上創建了上百個博客和各個不同的賬戶,收集斯塔克集團無數的黑料,每天吃飯,拉屎,逛街都看兩眼手機,一看到有人在稱讚斯塔克集團的評論和廣告,就立馬引經據典,拿出斯塔克集團的黑料證據,有理有據的把斯塔克集團黑得體無完膚。
但因斯塔克集團體量太大了,根本就沒注意到她這個個人的小蝦米,連一封警告的律師函都沒收到,讓旺達·馬克西莫夫有幾分挫敗感。
“最近有一個大型的網絡宣傳聚集羣邀請我,我要不要加入網絡宣傳羣?他們有專業的宣傳渠道和方式,我如果爬到中層幹部的位置,就可以發動更大的宣傳,讓更多人認識到斯塔克集團的邪惡。”
旺達·馬克西莫夫穿着一身紡紗紅白裙,裙子到膝蓋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包裹的胸部絲毫不露卻顯得飽滿,曲線優美,青春美麗的臉容皺眉的露出猶豫的神色。
她正拿着一袋塑料袋裝着的青菜,和自家哥哥皮特羅·馬克西莫夫朝着自己家行去。
旁邊的皮特羅·馬克西莫夫左右手拿着兩袋,一袋排骨,一袋是調料醬油,聽到妹妹旺達·馬克西莫夫的說話,俊秀的神色一凜,眼眸凝重的說道:
“他們只是一羣善惡不分,拿錢辦事的網絡黑子集團,誰給錢就抹黑誰,不可以加入他們。”皮特羅·馬克西莫夫有理有據的說道:
“我們和他們是不同的,我們說的是事實,是爲了避免讓更多遭受斯塔克集團的欺騙,是爲了讓更多人認清楚斯塔克集團的真正面目,它就是一個邪惡武器的兵工廠。”
“等我再學習一段計算機,我設計一個程序,可以搜索和發佈斯塔克集團的過往邪惡事蹟和它內部的腐化貪污,一定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認清楚斯塔克集團的真正面目的。”
皮特羅·馬克西莫夫十分的正義凜然,言之鑿鑿。
妹妹旺達·馬克西莫夫深信爲言的點頭,不能加入這種黑子聚集地,他們和我們是不同的。
他們只是一羣不分好歹,不分善惡,爲錢而黑的人,從本質上,就和我們不同。
旺達·馬克西莫夫和哥哥邊行邊聊,行到自己的家門口,她拿鑰匙打開家門,當場就愣了一下。
家中棕色的沙發上,大馬金刀的坐着一個黑色膚色,獨眼的傢伙。
還有一個披着暗紅色披風的傢伙,背對着門口,站在紅色的窗簾邊,和紅色的窗簾融爲一體。
“皮特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