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日向族地,宗家宅邸。
訓練場內。
“嗯····!~~~”日向宗家家主日向日足的長女,三歲的雛田,粗喘着大氣,汗如雨滴,累趴在地面。
日向雛田想要再度爬起來,繼續打柔拳,但小小年紀的她,已經打得精疲力盡,一雙白色的雙瞳內,盡是想要閉眼休息的疲倦。
“不可以,我還可以繼續練習柔拳的,不能夠在這裡讓父親失望。”日向雛田大口喘氣,心裡想要繼續起來,想要從地面再度起來,繼續練習柔拳。
但肚子餓得她快要暈竭,雙手雙腳無力,她再也沒有一絲的力量從地面上爬起來,反而因太過疲倦,有一些低血糖,雙眼半閉,快要忍不住的要昏睡着了。
在訓練場一角肅着臉的看着日向雛田的日向日足,雙手插入寬大的衣袖裡,沉着臉,眼眸深處忍不住的閃出一絲的失望。
自家的女兒無論怎麼練,都比不起日向寧次的天賦,讓日向日足的心中十分的吃味。
加上日向雛田儘管三歲,但那柔弱的性子已經盡顯,就更讓日向日足心中不足了。
這樣的宗家,怎麼能成爲日向家的家主?
“唉·····”日向日足心中深深的嘆息一聲,吩咐女僕照看着日向雛田,便失望的轉身離開訓練場。
日向雛田緊抿着小嘴,看到父親失望的離開,不由的眼簾低下,不禁的有些想要哭,但她忍住了,死死的緊抿着嘴脣。
·········
日向日足對自己的長女很失望。
這種天資註定是無法帶領日向一族繼續走下去的。
日向一族看似很風光,是木葉村不可缺少的豪門大族,其白眼更是可以算是木葉村的戰略武器。
白眼對於木葉村來說,是必不可少的。
但即使如此,在木葉村中,日向一族仍舊處在一個有些尷尬的位置。
宗家和分家,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針鋒相對,日向一族和木葉家族。
木葉村由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建立,自詡爲木葉第一豪門的日向,並不是木葉村的建立者,只是加入者,自詡的木葉第一豪門的日向一族,也被同爲木葉村擁有不同瞳術的宇智波一族所看不起。
這看不起不是有心針對日向一族,而是宇智波一族平等的看不起比他們弱的人。
日向一族也和宇智波一族常有些摩擦。
這些摩擦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必須得是真的,也必須要有摩擦。
日向一族立足在木葉村是能立足,尤其在經過日向日差的死亡之後,日向日足多麼希望自己的長女擁有天資,能夠繼續帶領日向一族走下去。
但很可惜····這份天資在身爲分家的日向寧次身上,這讓日向日足心中很是挫敗。
日向一族的未來,已經固定了。
日向日足心中又無奈的嘆息了一句,只是有個苗頭,尚未有行動要爭奪多一些利益,就直接被火影猿飛日斬斬落,導致日向日差死亡,在這個戰爭已經平息了的長時間裡,日向一族也就只能這樣了。
日向日足回到自己的房間,跪坐在坐墊上,腰椎挺直,素有宗家威嚴,臉容沉默。
有家僕在他的面前點炭火、煮開水、沖茶,動作規範,既有舞蹈般的節奏感和飄逸感,又準確到位後,把茶水恭敬的遞給日向日足。
日向日足結果茶後想要遵從禮儀的三轉茶碗,輕品、慢飲,但他現在並沒有多大的心情,而是拿着茶的沉聲問道:“寧次他怎樣了?”
旁邊的家僕退後兩步,跪在地下,才恭敬的伏身後起來,腰椎彎着的回答道:“寧次少爺今天也是早上吃完早餐後,離開族地,圍繞着木葉村跑步,一直跑到中午的時候,回來日向族地,在倉庫領取食物後回家煮食後,然後一整個下午不停的進行高強度的鍛鍊肉體,晚上吃完晚餐後,依舊繼續鍛鍊着肉體,鍛鍊通宵,寧次少爺已經日夜不休的鍛鍊了四天了。”
家僕小心翼翼的說道。
日向一族裡每個人都知道日向日差的死去對日向寧次來說,心靈遭受到重大的打擊。
日向一族裡所有的分家成員都很心情日向寧次。
但他們真的沒有想到日向寧次好像有些瘋癲了起來。
日向日足一直都有派人盯着日向寧次,在這七天裡,日向寧次就只睡過五個小時,其他小時都在瘋狂不要命的鍛鍊身體。
日差的宅邸院子裡的一顆兩人才合抱得過來的樹幹,在兩天之內直接被日向寧次瘋狂的鐵山靠直接的靠斷,那裡還血跡斑斑,樹幹的熟肉全被磨掉,是硬生生的把兩人合抱的大樹都撞死了。
“他沒有練過柔拳!?”日向日足沉着的臉色很不好看,用手捏着的茶杯隱隱用力,就快要把茶杯捏爆。
日向寧次有着這一代日向家族最優秀的天賦,只是這份天賦出現在自己的弟弟日向日差的手下,日日向日足感覺到頗爲可惜。
他曾經不止一次的渴望,日向寧次是自己的兒子就好了。
日向日足知道因爲自己弟弟日向日差的死亡,從而導致日向寧次抗拒和日向一族的所有人接觸,抗拒日向的柔拳。
日向寧次也和他說過不願練習柔拳。
但······沒有柔拳,他如何強大起來?
“沒有!”家僕在日向日足的旁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寧次少爺一直都在鍛鍊身體,沒有練習過柔拳。”
日向寧次的天賦不練柔拳,所有日向家的人都會感覺到惋惜的。
因爲他的天賦真的很好。
但同時,也不是那麼的不可惜的。
因爲日向一族始終是以白眼爲主,以白眼成爲木葉村的戰略級武器,柔拳是保護自身,是白眼的錦上添花。
如果寧次不願意練柔拳,那就只能是讓他們感到惋惜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什麼了,日向一族始終是白眼爲先。
如果想以白眼來使用其他的忍術和體術,也未嘗不可。
只不過匹配度高低的問題。
日向日足心中沉重,心中有一絲憤怒,在心裡責怪着日向寧次不好好練習柔拳。
但他知道,始終是在自己的領導下,導致日向日差死亡的;日向寧次的抗拒,他沒有辦法。
“不用管他了。”日向日足臉無表情,沉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