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
日向一族的族地。
日向寧次家的宅邸,有兩名日向分家的成員,拿着一張忍校入學通知朝着日向寧次家的宅邸大門走去。
這間日向寧次家的宅邸,因爲只有日向寧次一個人住的關係,在兩年內已經有幾分幽涼的氣氛,加上日向寧次和其他的日向一族的成員沒有交流,這附近鄰居也因爲日向寧次在兩年內經常的進行肉體的鍛鍊,發出的怒吼咆哮,聲如震雷,影響到周圍,周圍的人也對日向寧次沒有多少好臉色,最後陸續忍受不住日向寧次,紛紛的搬走。
日向寧次的鍛鍊不是白天鍛鍊晚上睡覺的,而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鍛鍊發出聲音,並且還有着震動肉體的磁場影響到周圍,讓鄰居難受不已,迫不得已的搬離,因此這附近就顯得更爲幽靜和陰森了。
“孝前輩,我聽說他這兩年一點都沒有練習過柔拳,每個二十四小時都在鍛鍊,把自己鍛鍊得像是鬼!”
日向分家成員日向克久一副少年的青澀樣子,戴着的木葉忍者護額遮住了籠中鳥咒印,他眼眸不安的左右看了一下週圍長到小腿處的野草,看着周圍陰森的環境,陣陣陰涼的風颳到自己的皮膚上,令自己的皮膚生出雞皮疙瘩,他就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這環境····就算是在烈日下,都感覺到讓人不安。
他是真的不知道日向寧次究竟在搞什麼。
日向一族的柔拳盛名已久,白眼配合上柔拳,在忍界之內近戰無敵,居然會有日向一族的人不修習柔拳。
就算是因爲仇恨,也練習好柔拳後,掌握力量在作打算啊。
從沒聽說過身爲日向家的成員,會有人練習剛拳的。
所謂的剛拳,就是以表面傷害爲主,讓對手骨折或造成其他外傷的直接攻擊的體術爲剛拳,而日向家族的傷及敵人經絡系統和臟器的體術則爲柔拳。
而因爲日向家族的白眼關係,無疑是使用柔拳有着事半功倍的得益。
在忍界,日向家除了白眼外,近戰的柔拳也讓忍界很多人警惕。
基本上沒有幾個不知死活的人膽敢和日向一族的忍者比拼近身戰鬥的。
日向克久很可惜,日向寧次可是日差大人的兒子,擁有着他這代日向一族內最優秀的資質,結果因爲日差大人的死亡,走岔了路,練習上剛拳。
走上了一條錯誤的道路的日向寧次,已經沉淪在父親的死亡哀痛之下,完全走錯了路。
還透支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練習得像是鬼一樣,實在是可惜到極致。
“寧次可惜了;他不是二十四小時都在鍛鍊,每七天都會睡七個小時的,寧次他·····”
說起日向寧次,和日向克久並排而行的日向孝就忍不住嘆息了一句,他臉容青年,額頭戴着護額,這也是所有日向分家成員戴護額的標準制式了,用來遮住額頭的籠中鳥咒印。
如果說其他人有可以選擇把護額戴在腰間,有選擇戴在手臂,有選擇戴在脖子的,但日向分家成員,無一例外都會戴在額頭,遮掩籠中鳥。
日向寧次的父親日向日差在統領日向分家的時候,對日向孝幫助很大,無論是成爲下忍,第一次出任務的提醒,有關中忍考試,日向分家的各種任務等等,都教導了日向孝不少,日向孝銘記於心。
因此,日向孝也是無比惋惜日向日差前輩的兒子日向寧次如今墜落到這種程度。
仇恨已經淹沒了日向寧次這個孩子的內心。
但····日向孝最終用手摸了一下額頭上的護額,那裡的裡面是籠中鳥。
他只得心中深深的嘆息,最終只能夠化爲一種無奈。
有日向分家的人完全的唯宗家馬首是瞻,被宗家訓練成爲死士,也有看清楚宗家分家這一切的人,無言的仍然是被宗家操控生死。
刻上額頭的這個籠中鳥,就再也沒有自我意志了。
“這裡怎麼會沒有聲音?我聽其他人說這裡有怪異的聲音發出來,讓他們很難受,旁邊的鄰居都搬走了。”
走近日向寧次的宅邸,彷彿有一股陽光下的幽深讓人悚然,日向克久奇怪的在宅邸的大門道。
“不要亂說話,寧次一直在家,他只是一直在····鍛鍊,這裡應該···沒什麼的····”日向孝說着說着也猶豫了一下。
他已經超過半年沒有路過日向寧次宅邸這裡了,這裡讓人感覺荒廢了不少,大門的名牌都積了不少的灰塵。
上一次他因爲日向日差在世的時候關照過自己,自己也理應關照一下日向日差的兒子,過來看日向寧次的時候,勸說過日向寧次練習柔拳。
但沒有任何的效果。
日向寧次對任何日向家族的人都臉無表情的樣子,讓所有日向家族的人都很不待見他。
日向日差曾經在統領日向分家的情分,很多日向分家的成員都想要關照關愛一下日向寧次,都直接被一臉無情的日向寧次逼走。
事實上一直待在日向寧次的身邊,面對着臉無表情的日向寧次,加上日向寧次把自己鍛鍊得像個骷髏一樣,實在讓人心理壓力很大。
日向寧次懶得和日向家的人接觸,和日向家的人接觸,那三位一體中日向寧次的思維導向就會讓日向寧次頭痛,阻止他的思維和鍛鍊效果。
日向寧次也就儘可能的不和日向一族的人接觸了。
“孝前輩,你來叫他吧···”日向克久脖子聳了一下,躲在日向孝的背後,從日向孝的肩膀探頭看向宅邸裡面。
只是宅邸有大門遮擋,看不到什麼。
日向孝也心裡麻麻的,瞥了一眼在自己背後的日向克久,日向克久霎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咳····”日向孝咳了一下,很有禮儀的伸手敲了敲門,正準備朝着日向寧次的宅邸大聲喊日向寧次。
因爲日向日差留下給日向寧次的宅邸並不小,日向寧次又一向在離大門很遠的院子裡鍛鍊,日向孝覺得日向寧次聽不到敲門聲是很正常的事情。
日向孝正欲開始喊日向寧次的時候,耳邊就聽到日向寧次的聲音。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