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求你放我們一命。”
“我也是,求你們放我一命。”
“我捉小孩也是被逼的。都是東渡和浦花社長的錯。”
“我也一樣。”
“我可以爲你帶路去找他們。請放我一命。”
“我也一樣。”
“我還有搶來貌美如花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我還不能死啊。”
“我也一樣,嗚嗚嗚嗚嗚······”
剩下兩名沒受傷的混混聽到駭爾要殺他們,嚇的他們連忙跪地痛哭流涕,口中哀求之語不停的冒出。
其他人,除了被挑斷腳筋的那個,捂住腳筋,臉色泛白外;兩名肚子連腸子的流出來的,臉無血色的躺在地上,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眼睛半眯着,無力呻吟,不過一會就自然會流血死亡了。
全場差不多就只剩下腳筋斷的未死和兩名沒受傷的混混,他們不敢想象接下來的悲慘命運,痛哭流涕,開始後悔進入浦花社了。
這和老大說的不一樣,他們跟着浦花老大,應該是在這裡橫行無忌,燒搶殺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沒有人會想和一個背後有着死神的組織對抗的。
這才幾天,連個小孩都能殺他們,爲什麼會這樣,這不合理。
沒人去管他們的心理,現在掌握着他們生死的是駭爾。
市丸銀看到駭爾那平澹朗闊輪廓的側臉,眼睛眯了眯,勾起的嘴角弧度更大了。
他放下手上的柿子餅,走到捂住腳筋,臉容泛白,恐懼的不停向後挪動的小混混旁邊,撿起一把肋差,狐狸般的臉容的笑咪咪的舉起肋差,“可以請你閉上眼睛嗎?”
“不!
”
腳筋斷掉的小混混轉身就在地面瘋狂的手腳並用的爬逃,被市丸銀跨步追上去,舉起肋差,插在背部的心臟位置。
有血液濺射到市丸銀狐狸般的蒼白臉容上,給他帶來幾分殘忍。
市丸銀還貼心的扭了一下肋差,幫助小混混快速死去。看到自己身下的男人死了,才拔出肋差,站了起來,笑眯眯的臉容未曾變化。
駭爾看了他一眼。
覺得自己多慮了。
在流魂街這種貧苦之地,即使是小孩子,也要有殺死別人的魄力和殘忍,才能夠生存下去。
不然就只能像其他孩子一樣,被這些混混捉走,後果難料。
“到你了。”
市丸銀把沾了血的肋差,扔到亂菊面前,說道。
亂菊看了看臉色蒼白,笑咪咪的市丸銀,又轉頭看向駭爾,看到那兩個跪地求饒,悲慘痛苦的小混混。
她看着猩紅的血液,皺起眉頭,臉容不忍,“用肋差也太血腥了,我可能會被這兩個哭着的傢伙反殺,不如我撿塊石頭,砸死那兩個肚子流腸的傢伙,表明我沒有那麼脆弱的吧。”
那兩個肚子流腸的,顯然就剩下最後一口氣了,正在無力呻吟,炸然聽到亂菊的這番話,驚得眼睛都凸了出來,泛着血絲的死盯着亂菊。
沒有想到你一個女孩子,是這種殘忍的小孩,我們都要死了,剩最後一口氣,都不放過我們。
他們驚炸凸眼後,憋着最後一口不忿的氣息,活活被亂菊這番話氣死了。
顯然,就連是女孩子的亂菊,都有着明確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的決斷,沒有胡亂施加善心和對敵人的不忍。
如果不是浦花社的人在捉小孩,亂菊其實沒必要逃離村莊的。
在村莊裡過得苦一些,至少還能活下去,偶爾能吃飽。
而自從浦花社的人來到村莊後,亂菊就只能逃離村莊,在村莊的旁邊找吃的,直到沒辦法了,才遠離村莊,準備等死。
在這種經歷下,要是看着兩名混混在痛哭流涕就原諒他們,那應該就是會死的聖人,而不是她亂菊。
但亂菊確實感覺自己接近這兩個傢伙,會被反殺,無奈的提議道。
駭爾也就是想看一下兩人的反應而,現在看到了,比自己心理預想的很不錯,他還以爲亂菊會不忍心,顫抖着不敢殺人,現在聽到她的說話。
這哪裡是不敢殺啊,這是很理智的分析了現場的環境和自己的能力。
很不錯,謹密的心思。
見此,也沒啥必要要求亂菊一定要硬殺,她自己有判斷就行了,駭爾肩上扛着櫻落,走向兩名哭嚎着後悔的混混。
“你們轉過頭去,沒事的,很快。”駭爾揮揮手,示意他們轉過頭,對這種無力反抗的惡人施以最後一點善意,讓他們死得快一點。
“不要啊!”
兩人大嚎,抱在一切瑟瑟發抖。
‘錚’的一聲。
駭爾右手彷若無力的甩拔出櫻落,劍鞘被他甩飛起,在他的背後不停如風扇般旋轉起來,刀鋒在陽光下匹練成一道流光,簡單輕易的劃過兩名混混的脖子,精準切中脖子關節處,毫不費力的兩顆頭顱飛起來,鮮血噴得有三米高。
櫻落從肩部往回插,正好插中轉動着的劍鞘,刀入鞘,向下一搭,又搭在他的肩膀上,駭爾避過噴射的血液,朝着村莊內的浦花總部走去。
後面的亂菊已經開始搬石頭,要砸這兩個肚子流腸的傢伙,表明一下自己同樣有和市丸銀一樣會殺人的決心。
但她體弱無力,吃的柿子餅都消化得差不多了,根本搬不起附近的石頭,兼併肚子咕嚕嚕的又叫了起來,只得氣喘噓噓的放過這兩具屍體,問市丸銀再拿一塊柿子餅吃,跟着駭爾向着村莊內浦花社總部走進去。
村莊內的人顯然是看到這場暴力事件的發生,不停有着村裡人從窗戶隙縫中探出目光,用複雜擔憂的目光看着他們。
“真是蠢,殺死浦花社副社長,還不快點逃跑,浦花社老大可是比東渡強很多的。”
有屋子裡的人稍微大聲的自我說話,實質是提醒他們趕緊跑最好,浦花社的老大可是很厲害的。
至於有多厲害,他們不知道,只知道沒辦法反抗。
駭爾目光掠過屋子裡的聲音,臉色平澹的朝着浦花社的總部走過去。
浦花社的總部很簡單,也就是比附近的木屋建築大一點,看起來像是土鱉堆中的烏龜,掛着浦花社三個大字的牌匾。
門口還有一個臉色平澹,看着駭爾前來,嘴角勾起澹澹蔑笑的小混混。
駭爾不明所以,隨手把櫻落抽了出來。
這個小混混人頭掉落在地面,那驚愕的臉容上充滿着迷茫,直到死都不明白,怎麼就隨手被幹掉了呢?自己不過是守門的。
屋子裡面的浦花二郎聽到屋門外有聲音,擦劍的手都有點酸的動作更加緩慢和認真,心裡鬆了一口氣。
他終於來了。
浦花二郎認真的,緩慢的擦拭着劍鋒,聽到有腳步踏入室內,彷似漫不經心的擡起眼簾,澹澹的說道:
“你來了。”
怎麼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