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古秀一家,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可以再遇見楚風幾人,當時來不及多想,直接停車追了上來。
眼瞎,他們一家正處於被各大毒梟、黑勢力盯上的危機處境,如果不能夠渡過這個難關,很有可能家破人亡。
“請等一下!”瓦齊跑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說得竟然是華夏語。
楚風看着跑過來的這幾人,他對於這幾人還有一些印象,眼前這個說話的男人,昨晚還拿槍指過他。
“你們有什麼事?”
楚風在問話的時候,已經施展出了“紅色探知”,他發現街頭巷尾,有着一些詭異的傢伙正在盯着這裡。
“這位先生,昨天感謝你救下小女。”瓦齊正在醞釀着措辭。
“感謝就不必了!”楚風救人,並不需要對方感謝,他只是不想殺死無辜者而已。
“這位先生,昨天實在是因爲我們驚嚇過度,不知道你是小女的恩人,我們還拿着槍指着你,實在是抱歉。”瓦齊心中焦急,他在想着該怎樣留下這位少年。
如果能夠有這個少年幫忙,又或者,如果他們能夠靠上一棵大樹,就不用懼怕那些黑暗組織了。
通過這兩天發生的事,瓦齊也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商人賺再多的錢,如果沒有靠山或者相應的實力,那麼只會成爲待宰的羔羊。
他不就是莫名其妙地被“雙頭蛇”恨恨地敲詐了一筆,還差點因此搭上自己的女兒。
瓦齊是一個聰明人,他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是什麼來歷,但是敢於殺死帕塔,就說明“雙頭蛇”的滅亡與他有着直接的關係,這絕對是一棵能夠威懾住很多黑暗勢力的大樹,現在他不確定的是,這棵大樹是否允許他們一家躲避風雨?
“不要再有下一次,不然死的人可能就是你們!”楚風冷冷地說道。
他並不是還記恨着被槍指着這件事,他只是這些天所殺的人都是“泰緬國”的罪犯,心理上對於“泰緬國”的人,有着一種牴觸心理,畢竟當初也是因爲“泰緬國”的人,差一點害死夏子君。
瓦齊此刻笑得很尷尬,正當他不知道該如何進一步拉近雙方關係時,他的女兒夢古秀這時突然開口道:“這位姐姐,昨天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我想我一定會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竟然直接繞過了楚風,對着站在一旁的夏子君說道。
“好了,現在你已經謝過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了,我們要去吃飯了。”夏子君輕輕一笑。
“這位姐姐,吃飯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我對這一帶非常熟悉,我就是在這裡長大的。”夢古秀一聽,立即來了精神。
“這個……”夏子君看向楚風,這種事情,她希望楚風拿主意。
“姐姐,你們不熟悉這裡的語言,會有很多不便,正好我可以給你們當翻譯。”夢古秀非常熱情,說了一堆好話。
最後,楚風同意了,除了可以讓對方當導遊外,他也想看看,隱藏在暗中窺探的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雖然他已經把“雙頭蛇”滅了,但如果有哪個不開眼的傢伙送上門來,他不介意順手收拾了。
在夢古秀的引領之下,來到了一家極具特色的飲食店,食物很豐盛,只有幾道菜餚因爲味道古怪不合口味外,其他的都還不錯。
這應該是幾天以來,頭一次吃上一頓飽飯了。
飯桌上,瓦齊很少開口,把調節氣氛與拉近關係的任務,都主動交給了自己的女兒。
“姐姐,聊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在大家略微熟絡之後,夢古秀笑着問道。
“範碧珠!”夏子君笑着回答道。
她的這個名字自然是假名字,取“犯必誅”的諧音,寓意“犯我者,雖遠必誅”!
“範碧珠!”夢古秀嘴上默唸着,把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裡。
“這位恩公呢?”夢古秀又轉頭看向楚風。
此時的楚風,正在體會着夏子君的名字,覺得蠻符合夏子君性格和作風的,千里迢迢殺到這裡來,不就是“犯必誅”麼!
正在暗自偷笑的時候,卻不料對方又開始問他的名字。
楚風幾乎沒有多想,直接脫口說道:“君我意!”
這個名字,也是他臨時起的,寓意“夏子君剛剛說的,就是我的意思”!
“君我意!”夢古秀再次默唸並且記下。
щщщ •Tтkā n •¢O 這個時候,夏子君盯着楚風的側臉,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
一個“範碧珠”,一個“君我意”,這還真是一唱一隨。
“這位姐姐呢?”夢古秀又轉頭看向自始至終就沒有說過話的蘇嬋身上。
蘇嬋仍舊沒有說話,就好像沒有聽見一般。
“你也知道,她遭受了很多罪,還是不要打攪她吧!”夏子君忙說道。
夢古秀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再問。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
從這家飲食店出來,夢古秀又邀請楚風三人去她家住上幾天,就在去往她家的路上,楚風忍不住問道:“後面的六個人,已經跟了一路,他們是你們帶來的人麼?”
夢古秀一愣,忙轉身看了看,可是身後並沒有發現可疑的車輛。
“恩公,我剛剛忘了提醒你們了,就在今天早上,各大組織都在追查着‘雙頭蛇’的兇手!”負責開車的瓦齊臉色凝重地說道。
說實話,他能夠猜到自己一家一定會被人跟蹤,只是並不知曉跟蹤的人數和位置。
“都是什麼組織?”楚風隨口問道。
“有一些勢力比‘雙頭蛇’弱上一些的毒梟組織,還有一些地痞流氓組建的組織,都想趁着‘雙頭蛇’剛剛滅亡之際,撈上一筆好處。”瓦齊根據自己的分析說道。
“他們要來找我,就讓他們來好了,我不介意再多消滅幾個!”楚風很隨意地說道。
殺壞人,既能爲民除害,還能撈點財!
不怕壞人來得多,就怕壞人不敢來!
他這話說的輕鬆,可是聽到瓦齊一家人的耳中,卻像是驚濤駭浪。
這到底是多麼牛b的人物,纔可以如此霸道地說出這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