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若彤和薛喬兩人,看着楚風離去的背影,愣了好半天,最後還是關若彤率先反應過來。
“薛喬,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關若彤問道。
薛喬這才反應過來,仔細感受了一下,她有些驚訝地叫道:“呀,真的不疼了,這……這怎麼可能!”
也不能怪她會如此吃驚,這麼牛b的治療手法,她以前別說是見了,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真的不疼了麼?”關若彤又特意問了一句。
“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你如果不問的話,我甚至都忘記了。”薛喬還沒有從驚訝之中恢復過來。
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結果卻是發現,自己的小腹皮膚外面異常冰涼,那感覺就像是剛從冰箱保鮮盒裡取出的蘋果。
太神奇了,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楚老師不愧是楚老師!”關若彤喃喃自語一句,嘴角還露出一抹輕笑。
她這笑容,既有對自己醫術的嘲諷,也有對楚風醫術的崇拜。
有句話說得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關若彤現在發現,自己的醫術與楚風比起來,那就是小孩在耍寶,什麼名牌大學教授,在神乎其技的醫術面前,一文不值。
“彤姐,他……他到底是誰啊?這也太厲害了?他剛剛是怎麼治療的?彤姐,你剛剛看清楚了麼?”薛喬有些激動地問道。
“你不是問我爲什麼稱呼他爲‘老師’麼,這就是原因!”關若彤一臉感慨地說道。
說起來,剛剛楚風治療的手法,她一點都沒有看懂。
“他剛剛怎麼不留下來多待一會兒?彤姐,他的醫術太神奇了,剛剛那種手法,在華醫當中屬於什麼?”薛喬好奇地問道。
“那不是我能夠看懂的手法!”關若彤自嘲一笑。
薛喬準備坐起來,她纔剛剛動了一下,尷尬的事情發生了,下面傳來“嘩嘩”的感覺,就像是尿褲子一般,屁股下面的沙發墊都被染紅了。
現在,薛喬終於知道楚風爲什麼不多逗留了,很明顯,這是不想她尷尬。
楚風回到自己的房間,並沒有把剛剛的治療當回事,那種程度的治療,對於如今的他來說,連“練手”都算不上。
明明他現在的醫術已經非常強悍了,可是他仍舊覺得遠遠不夠,只要一想起當初差一點失去夏子君時的情景,他就有種後怕的感覺。
“明天,去圖書館看看相關的醫書,不知道對自己的醫術有沒有幫助?”楚風正這樣想的工夫,房門再一次響起了門鈴。
門外站着關若彤和薛喬兩人,此時的薛喬,已經換了一條褲子,臉色已經恢復了許多。
“楚老師,剛剛真是謝謝你了,我叫薛喬,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薛喬笑着說道,看她的表情,似乎對於有楚風這麼一個鄰居感到很開心。
她會稱呼楚風爲“楚老師”,除了驚歎於楚風的醫術外,就是受了關若彤的影響。
“以後少吃冰鎮食品,你的體質很弱,幼年時期應該得過一場大病。”楚風說道。
“哇噻,楚老師,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連彤姐都不知道!”薛喬一臉驚訝地盯着楚風。
楚風笑了笑,沒有多解釋,因爲就算解釋,對方也理解不了。
“楚老師,我忘了把‘圖書證’給你了。”這個時候,一旁半天沒有說話的關若彤忙道。
楚風把兩人讓進了屋,然後打量着關若彤遞給他的圖書證。
“有了這圖書證,就可以自由出入圖書館了麼?還需不需要其他證件?”楚風問道。
他明天可是準備去圖書館好好看看有關醫學方面的書,如果被攔下不讓進去,那可就悲催了。
“不需要其他證件,有這圖書證,就可以到圖書館裡隨意查閱書籍了,不過要是想借閱書籍的話,還需要提供身份證件。”關若彤介紹道。
楚風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
又聊了一會兒之後,關若彤和薛喬兩人一同離開了,本來薛喬表示想明天請楚風吃頓飯,不過被楚風謝絕了。
第二天早上,楚風吃過早飯之後,便直接去了圖書館。
像他這麼早來圖書館的學生有很多,這些人要麼帶着筆記本電腦過來,要麼帶着摘抄記錄的本子,像楚風這樣什麼也不帶的人,真不多見。
在圖書館裡,楚風見到了很多外國學生,白種人、黑種人、黃種人,好似來自世界各地。
楚風從書架上挑了一些關於“大腦神經學”的書籍,然後在一處臨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楚風現在所掌握的醫術,對於“大腦”與“腦神經”的涉及有限,人的大腦要遠遠比其他器官複雜。
相關方面的書籍,很多都是著書者的猜測,提出某個論點,然後根據一些事例進行論證,實驗性的結論很少。
看了半天,一點對自己啓發性的收穫都沒有。
在大腦方面的研究,一直都是醫學界的空白區。
楚風把這類書籍放回到了原處,開始看關於血液、遺傳、基因、病毒之類的書。
有些書籍還是蠻不錯的,給楚風帶來了一些可供實驗的啓發,而有的書籍,竟然寫有錯誤的結論,還有些書籍,以片面代替全面,所得研究成果並不嚴謹。
還有些書籍比較可笑,列舉大量的事例,說得像模像樣,卻是在把人引入歧途。
楚風現在很慶幸自己掌握了“內視”的能力,不然的話,他還真難以區分出這些來。
合上最後一本書,楚風望向窗外,這才發現,外面已經是夕陽西下。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在圖書館裡待了一天,連中午飯都沒有顧上吃。
走出圖書館,楚風向着食堂的方向走去,在路過露天藍球場的時候,他忍不住停了下來。
此刻,在露天的藍球場上,有着好幾波人正在打着半場比賽,四周圍着很多少男少女。
看着這些人在藍球場上揮灑汗水,楚風不禁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在沒有與鷹眼認識前,他也是一個經常在學校打籃球的人,雖然那時的球技差得沒人願意跟他組隊,但他仍舊把籃球視爲一種愛好。
“快到時間了吧?”
“恩,應該快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人羣之中突然響起一陣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