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天上掉餡餅,還直接砸到嘴裡的好事。要是放在在棗城的時候他一定會考慮再考慮,可是現在是在上海,自己在這裡什麼都沒有,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麼能夠讓這個老頭看的上眼的東西,索性就讓他順其自然。
帝豪會所的人挺多,三教九流什麼都有,相對於銀湖會所來說,這個地方更適合大衆消費。
看到水姐站在調酒臺邊,手裡端着一杯剛調好的雞尾酒,在那裡晃着杯子。
這個女人穿着一身淡黃色的長裙,這讓本來就高挑的她,顯得更高,一截小腿就那樣暴露在衆人的目光之下,光滑白淨的發亮。她的一顰一笑都能夠撩動會所裡那幫牲口的那些花花心思,惹的很多人將目光投向他那裡,這個女人比之邢寡婦少了一份嫵媚,卻有着一股紅塵的味道,這是邢寡婦身上所沒有的!
在從狄龍那裡聽說這個女人也是個寡婦之後,狗樂只覺得這麼漂亮的女人,命格都不算太好。
就在狗樂胡思亂想之際,慕容婉婷的電話竟然打了過來,這讓狗樂有些意外。
“今天是什麼日子!你能夠想起我來。是思春了,還是覺得你給我找的麻煩太大,想要補償我一下!”狗樂有些玩世不恭的說道。
對於這個女人,狗樂懷着一顆不安分的心。從山村裡出來的狗樂,養成了那種見到好東西就想上去佔爲己有的刁民心裡,所以範翻天找到自己之後,他也沒做更多的反駁。潛意識裡把這個女人當成是自己的。
“元狗樂,你可真有意思,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不過現在本大小姐,確實對你有了些興趣,不過卻不是思春,我過兩天去上海,有沒有時間接待我。”慕容婉婷的聲音有些慵懶。
“不是有人說過時間就想那什麼溝一樣,擠一擠總會有的,好吃好喝沒有,家常便飯還是有些的!”對於這個女人要過來,狗樂心裡還是有一點欣喜的。
“那就這麼定了,我定的是三天後的機票,到時候你去接我!”這個女人的聲音依然沒有任何的情緒可言,甚至連那一絲慵懶都沒了,說完直接就掛掉了電話。
狗樂四處看了一下,就站在了水姐的旁邊,這個女人的身上透着一股香水味,挺好聞的,狗樂使勁抽了抽鼻子,絲毫沒覺得這是不禮貌的行爲。
“水姐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啊!”狗樂笑了笑,然後朝着調酒師打了個響指。
調酒師轉過身去撇了撇嘴,這個土包子,只喝啤酒,自己調的酒,一口都沒喝過。走出調酒臺,到吧檯上面給狗樂拿了一瓶啤酒。
“我是在想你還能在這裡蹦躂幾天,聶家那邊給的壓力我快頂不住了。”水姐嘴角輕輕上揚,吐氣如蘭,帶着笑容,怎麼看都不像是在緊張。
狗樂接過來啤酒,在水姐的杯子上輕輕的碰了一下,沒有喝酒,卻是直接開口說話了。
“今天我去月湖轉了一下,遇到個老頭,非要我做他的門生,你說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這句話讓水姐沒有多少過激的反應,搖了搖頭,將自己手中的那杯雞尾酒一口全部喝了下去。
連個人就在那裡喝酒,一直喝到水姐有些搖搖晃晃的都快要站不住了,狗樂才扶着她,送她去辦公室裡。
也許是酒醉的原因,水姐的身子很軟,讓狗樂心裡一陣旖旎,順手就扶上了了她的***,朝着電梯裡走去。
水姐明顯是喝多了,在電梯裡一把推了扶着自己的狗樂,指着狗樂的鼻子說道。
“你比他幸運多了,要是他能有你這麼好的運氣,一定不會死的。”
水姐面色微紅,眼睛裡晶瑩透亮,也許是有些熱,髮絲粘在臉上,紅脣妖豔,胸口起伏很大,似乎有些壓抑。
有便宜不賺是王八蛋的狗樂,這會只覺的自己渾身發熱,腦中滿是將這個女人按在電梯裡狠狠幹上一番的念頭。
終歸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狗樂只是賺了一下手上便宜,然後將水姐給送到了辦公室裡。
水姐到了辦公室就掙開了狗樂的手,然後雙手張開搖搖晃晃的在辦公室裡轉來轉去去,瘋瘋癲癲的笑着。
“秦陽,你看到了沒有!你沒做到的,我都做到了。可是你怎麼就不在了!”然後就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面,使勁的哭,哭得歇斯底里,似乎像是在發泄一般。
“這個可憐的女人。”狗樂搖了搖頭,自己剛纔的一身邪念,此刻蕩然無存。
將她在沙發上扶好,就想下樓去,對於這樣一個女人,如果自己在她喝醉的時候做了出了禽獸的事情,那真的是禽獸不如了。
可是狗樂剛想離開,卻被那個躺在沙發上有些夢囈的那個女人一把給抓住了手。
“別走,給我倒杯水。”
狗樂輕聲說道“你放開我的手,我才能給你倒水去啊!”
“秦陽,你真好”水姐躺在沙發上開心的笑着,這讓狗樂很難受,一方面自己被眼前這個堪稱尤物的女人,挑的渾身浴火。另一方是,狗樂強行壓下自己的浴火,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這會應該讓人心疼纔是。
倒完水之後,狗樂一刻也沒有在停留,直接從到了樓下的洗手間裡,狠狠的洗了幾把臉。
狗樂從洗手間裡剛出來,就看見針板怒氣衝衝的朝着門外走去,看那個樣子,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跟着追了上去。
“怎麼了?”
“啊!狗樂哥啊!這不是有人在場子裡鬧事嘛!小事,你先忙着,一會我們就回來了!”針板笑呵呵的說道。
“你們?怎麼着,斑鳩跟高峰也去了。”狗樂有些納悶,按理說處理找事的人,一般都是針板打前鋒,斑鳩一般都是站在那裡看,除非有什麼狠茬子,斑鳩纔會跟着一起上。
針板猶猶豫豫的似乎不想讓狗樂知道一般,狗樂朝着針板丟了個白眼說道。
“別墨跡,到底怎麼着了?”
針板咬了咬牙:“那什麼,你跟我過去看看吧!”
“艹!婆婆媽媽的,指定沒什麼好事!趕緊的!”朝着針板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兩人一前一後的朝着大門口的草坪上走去,高峰正捂着肚子在草坪上躺着,斑鳩一身白色的衣裳弄的到處對是腳印,還有雜草跟泥土,不過好在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