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山那是有三個小山頭,而且地形奇特,在三個小山頭的中央是一個天然的寶地,易守難攻,一衆山賊在這裡高枕無憂。
在山上有一座庭院,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小宮殿了。裡面雕樑畫柱,銀磚金瓦。更是奇珍秘寶,庭院裡面更是有上百僕人,佔地十里,着實可觀。
祁連山山腳下過路人每日過千,然而沒有人知道就在這不起眼的祁連山背後會有如此富麗堂皇的宮殿在此,若是有人知道劫匪長年累月的收穫如此的豐富,必定會引起一場大戰。當然,前提是住在小宮殿裡面的寶鼎門高人不出手。
兜兜轉轉,爬山越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山頭邊的一輪明月緩緩攀上高枝,此時龍在天和莫鬆,劉青三個人拉着馬匹向那山腰處,明亮的小宮殿走去。
此時三個人看起來着實狼狽,馬車在半路壞了,迫不得已三人只能夠走路。身上的衣服也變得邋遢不能見人。
終於是走到了門口,然而,五米高的圍牆下,大門緊閉。在門口外面你可以聽到音樂的美妙,也有着舞蹈的腳步聲。
莫鬆:“怎麼了?敲門進去吧。”
劉青此時也是看着龍在天,只不過他臉上略微有一些漲紅,似乎有難言之隱。扭捏了一陣,老頭終於是開口說。
“我之所以會在明遠城,那是因爲上次經過此地,就進去偷偷享受了師伯的寶貝。被師伯發現,就罰我在明遠城打掃那天壇。上次是因爲我是師侄,所以他高擡貴手。但是,現在我不請自來,若是師伯生氣,這就有麻煩了。”
走了半天,來到了門口,這一個龍在天,倒是停了下來。劉青當下就想要逃走,但是莫鬆向前走出了一步,用盡了全力敲響了大門。
砰砰!
原本的莫鬆就有龐大的力量,而與此同時,莫鬆成爲地武者之後,身體的力量已經超出了平常人的極限。
如同金鐘響起,大門裡面的衆人似乎也沒有想過會有人到來,裡面徹底安靜了下來。當莫鬆再次敽���的時候,便是聽到了腳步聲了。
龍在天向後退了一步站在莫鬆的背後,劉青向後退兩步站在了莫鬆和龍在天的背後。而莫鬆向前一步,此時打開了門,就見到一位美人兒,小心翼翼,眼神當中帶着期待和害怕。此時看見莫鬆這個年紀輕輕而又英俊瀟灑的人,心中警惕放下。
這一個美人看見龍在天就是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地表現出對這一個無賴的厭惡感。當下劉青的猥瑣的模樣也是讓其退後了半步,若不是莫鬆站在了這裡。她就要關門了。
“老爺有請各位到大廳一聚。”
大門半開,三人走進來,跟在了美人的背後便是往正門大廳。此時大廳當中舞者衆多,旁邊又有樂師,宴席也經已準備妥當。
坐在主人位置的是一位肥胖的男人,他臉上無須,雖是龍在天的師伯,但是他看起來年輕更多,只有四十歲的模樣。臉上帶着微笑,眼睛彎成月牙。
“入門皆是朋友,坐下,欣賞一下我衆僕人的
藝術。”
三人坐在了一張桌子上面,等酒肉擺桌面,樂曲起奏,美人兒翩翩起舞。身上那靚麗的服飾,曼妙的身姿,動人的音樂,桌上的好酒。如此生活,能夠讓人沉淪。
“哎,這裡除了師伯,其它人都是女的?”
劉青那是血氣方剛,剛進來就注意到了整一個庭院裡面,看起來都是美女。然而,仔細尋找了一圈,發現,這裡除了那一位師伯也就沒有了男的了。
龍在天:“不要去評論那一些美人,這裡禁忌,懂嗎?”
劉青點點頭,就是閉口不說。而大廳裡面,一曽���完,那舞者纔是退下,大廳裡面也就是剩下了四人了。
“在天,你不在明遠城打掃天壇,倒是來這裡做什麼?”
師伯開口,老頭早就想好了說辭:“師伯,在天在明遠城爲師叔帶路,師叔聽聞祁連山上師伯您的大名,便是有意見面,所以師侄就來見你老人家了。”
從外表上看,龍在天才是老頭,而師伯則是中年人。但是,這一個時候,龍在天變成了後輩的姿態,而師伯更是一幅過百老人的老練,這麼衝突,讓人難以接受啊。
“那,不知道我的師弟在哪裡?”
龍在天向後退了一步,空出了位置,而莫鬆就坐在了那裡。莫鬆當下就引起了師伯的注意,然而在他的目光之下,莫鬆的地武者第一重的境界,根本不像是自己的師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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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你頑皮了。”
師伯摸了摸臉上的鬍鬚,臉上的笑容有着深刻的意味。老頭子一看,慌忙介紹:“師公今日現身,收莫鬆師叔爲記名弟子,現在回去寶鼎門。不日就要登上寶月山了。”
“哦?師父今日現身明遠城?那信物在哪裡?”
莫鬆當下就是亮出了自己手中的那一把寶劍,玲瓏剔透的寶物在手,上面的氣息乃是極品,也就是師父才能夠有這麼大的手筆了。
“既然是師弟,也就稱呼我一聲師兄好了。你師兄我隴鑑沒有什麼本事,今日相見,就送你一物防身好了。”
隴鑑也是大方,一出手就送出了一個袋子,可以聽見裡面晶石碰撞的聲音。這便是地武者的硬通貨黑晶石了,看起來裡面的數量上三十,這在凡人眼前,乃是無價之寶。
莫鬆:“多謝前輩,不過莫鬆不敢手下如此貴重的禮物。門主只是爲我爲記名弟子,今日前往寶鼎門若是這一個寶月山上不去,這個師兄弟名分也就不存在了。”
“哎,師弟你是什麼說話。既然師父看中了你,那登上寶月山雖然是要有武者二十七重的修爲才能夠登上,但是那不是什麼難事。師兄我這一些黑晶石不算什麼,也就是因爲你路途遙遠需要花費,這纔是送你這些。不然,若你境界高深,我就送你天寶了。”
隴鑑滿臉春分,而且做事大方。但是龍在天在一邊聽着,也就是誹謗不已。這一位師伯實在是小心腸的人,黑晶石雖然是貴重。但是對於他們這個境界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而天寶這就是吹牛了。
莫鬆:“那麼就多些師兄了。”
看見師伯這麼開心,龍在天看準了時機就是開口:“師伯,今天師叔剛剛在登天梯獲得地武者一重的境界的時候,那天劍宗的寒月劍忽然出現,想要殺人奪寶!”
“什麼!我寶鼎門的人他那寒月劍也敢碰!快說!他在哪裡,待我一個錘頭就砸死了他!”
隴鑑的模樣那叫一個激動,一掌拍下桌子,滿臉的肥肉跳動,眯起的雙眼閃爍着亮光。此時的隴鑑那是明白人,寒月劍那是天劍宗的高人,年紀輕輕就在西漠戰場上面嶄露頭角,那是天劍宗的後起之秀啊。
只不過,就在這樣的強人之下,莫鬆只是一個地武者第一重,而龍見天的修爲在那地武者第八重多年,看起來終生都無法突破到下一個境界了。那一個劉青的小子,在他的身上,就連天力的氣息也沒有。
也就是說,在明遠城裡面,雖然是兩夥人碰見了,但是根本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相信在聽見了寶鼎門的名頭的時候,兩人便是和氣收場。同時自己表現,表現。這一位新師弟對自己的印象就會好上幾分了。
“師伯,寒月劍被死了。”
一個弱弱的聲音,說出了驚天動地的消息。那肥胖的身軀,當下就是凝固了下來。脖子上面的一口氣硬是從喉嚨吞回去肚子裡面。
“這一個寒月劍也是可惜了,他是怎麼死的?”
龍在天:“是師叔殺的。”
“怎麼可能!我師弟也就是地武者一重,怎麼會殺了那寒月劍!”
“這個,確實是師弟我殺的,今日,寒月劍想用擊殺我兩,於是我就動用師父留下來的寶物一劍就將其擊殺了。”
莫鬆當下解釋,而隴鑑聽到,眼神裡面就複雜得多了。剛纔莫鬆還說自己是記名弟子,但是現在一口一個師兄,又將師父的情分拉上來。龍在天和莫鬆兩個人肯定是想要坑自己,在明遠城裡面不知道多少強者正趕往祁連山。
“這個,祁連山距離寶鼎門路途遙遠,師弟你應該早日起程,也好儘快回到寶鼎門,登山寶月山,面見師父。”
隴鑑那是一個鎮定,對於近日明遠城裡面發生的一切,一字不提。就是要兩人離開,也就是在這一個時候,門口外面,轟隆作響,一個洪亮的聲音響徹祁連山。
“隴鑑小子!將你寶鼎門殺人兇手交出來!”
剛剛話音一完,這一個仇人就找上門了,隴鑑心中那是一個火大。你這一個追殺的人,吃一些不好麼?等到三個人走下了山,直接擊殺了三個人又算得什麼!偏偏要在我的大門口大吵大鬧!
火氣攻心,隴鑑便是大罵:“你是什麼東西!在我家門口嚷嚷!”
“我乃是天劍宗赤劍堂堂主趙東陽!祁連小兒你速速出來交出兇手!”
“放肆!你奶奶的,什麼兇手!我祁連山攔路收保護費從來就沒有傷人,你說什麼兇手!”
兩名地武者九重之上的高手隔着厚牆互相大喊,如此場面也是看呆了旁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