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窩蜂地衝上去進攻陳策,天劍宗,還有小門派的強者,一個個生怕跑在了後面。這一次堂主就在面前,若有所表現,回到門中自然會得到賞識。
看着前方一個個拔劍前去進攻的人,任千殺不禁頭大,若是衆人沒有如此的瘋狂,自己就有機會隱藏身影,但是現在就剩下自己一個人在後方,十分的顯眼。
“不管了,就算找一個地方隱藏起來也不可以去送死啊。”
任千殺一邊緩緩走下來,一邊尋找路上的地方,看看有沒有適合自己的地方。而在萬千山看來,剛纔自己爲了將寒月堂的幾位九重地武者弟子追回來,一時間竟然是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
萬千山看着身後那天劍宗弟子充滿了鬥志地衝了上來,便是頭大。他們都不應該上來送死,面對陳策,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一招之敵。若是因爲自己讓這一些愚蠢的弟子送死,自己的功勞就要再少一分。
此時就連赤劍堂的兩名九重地武者也追了上來,簡直就是開玩笑的。萬千山一邊看着前方的三人,一邊思量着是否應該停下來喝止身後的天劍宗弟子。
然而,思量了一陣,萬千山選擇了閉口。若是在面對敵人的時候,讓衆弟子停下來,自己的臉面何存。
當下,天劍宗弟子和堂主都是因爲面子的問題上前攻擊陳策。
而那寒月劍的三名弟子,領頭之人回頭看了一眼萬千山緊追不捨,便是大喊。
“師伯!今天的就交給我吧,你和天劍宗的師兄弟只需要在旁邊壓陣就可以了。”
這一句話乃是他用了全力說出來的,萬千山聽到,心裡面的怒火騰騰昇起。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如果有得選擇,自己根本就不會追上來。
萬千山:“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人既然主動出手,我們天劍宗自然不可以坐視不理!”
御劍飛行的六位地武者九重之上的天劍宗之人來到了陳策的面前,一個個手中握着長劍。其中五把青劍,一把黑劍。
萬千山:“你是何人!爲何要道殺風谷谷口阻攔我們抓拿莫鬆!”
“說這麼多做什麼!他殺了人,今天不可能讓他離開的了!”
說話的乃是小門派的九重地武者,他們的結盟剛剛成立,一名副門主就被人殺死了。一招擊敗不單隻,還要拿人性命,這樣的所爲,草菅人命,和莫鬆有什麼區別!都應該拿下,然後在大衆的面前斬首。
萬千山:“哼!你們的人死了,和我抓拿莫鬆這一件事情相比,你們還是稍等吧!”
一語激起千重浪,那小門派的一個個人蠢蠢欲動就要和天劍宗大戰一場。但是副門主都攔住了自己的門中弟子,現在和天價糉動手,已經落入下風了。畢竟,自己的一名九重地武者已經被人殺死。
那寒月劍的弟子聽到萬千山的說話,也沒有出手。剛剛就想要直接拿下,但是現在,可以借萬千山的口得知莫鬆的下落。在這之後,再殺了陳策不遲。
兩九重地武者境的強者交談,在他們的身後的那一些地武者一個
個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現在自己是攻擊他的好,還是等一陣?
陳策:“莫鬆?莫鬆就在我家,想來他在我家永遠都不會出來的了。”
萬千山:“我乃天劍宗破山堂堂主萬千山,不知道如何稱呼?”
“你不知道怎樣稱呼我,就閃一邊好了。”陳策微笑着淡淡地說到,這一句話,讓萬千山在自己的天劍宗弟子的面前顏面盡失。
正可謂是可忍孰不可忍,你這一個小孩子按照輩分也應該稱呼自己叫做大爺了,竟然出口不遜。當下,天劍宗的衆人就是看見了一把黑劍迴旋,夾帶滾滾黑煙,遮蔽十米範圍。就在衆人分不清東西之時。
就聽見一聲的金石聲響,和一個男人的悶哼聲,而後血涽���灑。這下子,衆人就是想要從黑煙裡面尋找陳策的蹤跡,這是天劍宗的萬千山得手了嗎?
“得手了嗎?”
黑煙裡面的天劍宗弟子,想要確認自己堂主的戰績。畢竟一劍就將對方重傷,這纔是天劍宗應有的強大。
“也許吧,你沒有看見那樹上的人沒有任何動靜了嗎?”
黑煙的存在,一個個的眼睛根本沒有作用。只能夠墨黑猜測剛纔聽到的聲音,而發生了什麼事情,根本沒有頭緒。當然,自己看見黑劍刺向陳策,自然就應該是萬千山得手了。
突然間,滾滾黑煙停止了下來,在高樹上面的陳策手中握着一把長扇,扇動起來,那黑煙便是削減一分,此時陳策悠然自得,哪裡有重傷的模樣?
然而轉頭一看,萬千山此時身子被他的那一把黑劍刺穿,釘在了地面上。一劍斃命,沒有任何的憐憫。連續殺人的情況之下,旁邊的天劍宗弟子便是怒了。
“殺!”
“殺了這一個魔頭!”
當下百劍齊飛,如同一陣密雨從天而降,破風聲響,那天力滾滾,這一幕在旁邊的小門派之人看來,便是心中大振。
衆人都是聖山腳下的門派,平時鋤強扶弱,乃是凡間之人的正義者。現在竟然被人接連斬殺了兩人,如何能夠不動手?
“殺!爲死者取回公道!”
陳策頭上百劍落下,腳步只是輕輕一點,就從樹上來到了身後一百米,拉開了距離。
這一名神秘的強者,還是第一次退卻,當下,衆人猶豫的心思,此時終於是做了一個決定,必須要出手!他只有一個人,自己足有差不多兩百人,就算是和天劍宗聯手也要和他大戰一場,不死不休了!
當下,那小門派的衆人衝上前去,一個個拿着手中的武器,天力鼓盪。而天劍宗弟子,一招合擊未成,當下,就是要衝上前去。
兩大陣營,此時破天荒地合作在一起,圍攻陳策。陳策站在了高樹上面,有人爬上了樹,和他對峙。
有的人在樹下砍樹,一刀,必定砍掉一棵樹。而天劍宗的弟子,飛將懸空,來去無情,往往攻擊不到陳策,就是誤傷無辜。只是,兩大陣營,將陳策團團圍住,而陳策只是一味退後。
而這一幕在任千殺看來,根本就是
自取滅亡。再一次,看見堂主當場被殺,這纔是明白自己惹上了不應該招惹的人。
“這一個莫鬆究竟是什麼來頭?”
先有寶鼎門門主賜下一雨劍,後有這一個不明強者出手,斬殺天劍宗破山堂堂主。當下,任千殺便是知道,天劍宗已經不是自己可以待下去的了。
他去到了後方找到一頭異獸,就偷偷離開。好在衆人正在圍攻陳策,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任千殺的離開。
而陳策閃避多人的攻擊,看着一個個兇惡的表情,那吱吱喳喳的叫喊,便是有一種樂趣,他們越是想要擊殺自己,一種愉悅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一些弱者若是知道自己一手就能夠拍死他們,必定不會如此拼命地追殺自己。陳策的腳步在那幾個方位行走,在樹上如走平地,那飛劍不停飛舞,只需要一個念頭,飛劍就會飛偏一寸,刺向那裡的人心臟。
這樣一來,在衆人看來,這根本就是陳策不敵衆人,紛紛閃避。而天劍宗的弟子往往誤傷無辜。當下,在場的衆人,手中的武器當中便是會常常打偏,情況有一種往兩大陣營混戰的局面。
然而,往往在徹底混戰的前夕,陳策就會讓雙方人馬追擊到自己。這樣一來,雙方的仇恨加深,而且不斷積累,甚至無法發泄出來。
然而,接下來陳策直接退走,只是在空中留下來一句話:“今天我先離開,明天午時,我再來會一會你們。”
“你想要走!先問一問我手中的寶劍願不願意!”
青劍在空中追擊陳策,然而,陳策手中長扇格擋了一下,便是讓青劍披傷了一位強者的手臂。陳策的速度絲毫不減,來去自如。
殺風谷的谷口,就剩下了天劍宗弟子,和那一些小門派的衆人,衆人開始照顧自己的門派的傷員,分開了兩邊,界限分明。
入夜時分,在最大間的木屋當中,天劍宗的弟子匯聚一室。五名九重地武者的弟子,和八重地武者境界的弟子都聚集在了一起。
而其中便是有任千殺,任千殺此時站在一邊,沒有任何的話說。此時心裡面非常的鬱悶,本來已經坐上了異獸就要離開。
誰知道就是這一個時候,陳策就忽然間不再戰鬥,還以爲陳策會將所有人擊敗。戰鬥或許會持續到夜晚。但是這麼快結束,自己貿然離開,必定會被赤劍堂的幾位師兄追殺。
自己恰好給了他們一個理由,這是絕對不可能做的事情。
“這一次我們天劍宗的堂主再被擊殺,我們需要將消息報告給宗門,讓宗門派出更大強大的堂主,或者是副宗主。”
“這個當然是需要這樣做,但是明天,那人再來找事?我們怎麼辦?”
“哼!如果他敢來,我們就自然要準備好陷阱,讓他好好嘗試一下我們的厲害。”
這一句話,讓衆人一陣的沉默。見狀,便是有人開口說道。
“現在堂主被殺,若是擊殺今天那一位強者,功勞不必莫鬆少得哪裡去啊。”
說到了功勞,一個個心中便有了戰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