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體出出沒防跌打還防狼。
不論是班上的男生和女生都是羣體作戰,在學校一般都是一堆子的人一羣羣的走着各自的道路。
沒有同行的人在我看來是可悲的,因爲那是一份執着貼着的孤獨和寂寞,我不愛一個人,我怕孤獨怕寂寞,我會安分守己的把自己禁錮在我自己的小團體中當懦夫,我是那種怨天尤人,愛管閒事的女生,我不容許和我有半點友誼基礎的孩子落單。
筱茗因爲外圍的閒言碎語而對魏大俠有了怨言,跟着大衆的思想而留了情面只是會私下抱怨抱怨,記得那時魏大俠才和幾個女生一一鬧翻,我們這堆子學校的臭蟲們和筱茗再怎麼說相識都兩年了,不管於情於理都偏袒筱茗,這可就讓魏大俠徹底和班上的同學關係隔絕。
我領悟過那種被衆人當做靶子消遣的苦痛,深知魏大俠當時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受,也是,一個昔日在學校稱王稱霸的老大級別人物劉這麼在我們班被生活所淹沒,改變自己,壓制自己的情緒。
雖然我不可否認我的第一想法也是背地裡咒罵她拆散了花花和筱茗,可冷靜下來後卻又發現我們都只不過是拿了她當做了一個完美藉口罷了。
星期五回家,她沒人可以等,很是悠閒的獨自整理課桌收拾作業準備離開,她這幾天安靜了很多,沒有剛開始的霸道與聒噪,文文靜靜。
我也悠閒的翻看自己還有什麼沒有帶的,不由得多望了她幾眼。
她的眉頭是緊皺在一起的,眼袋很重,一看就是幾天沒睡好了,眼睛比平日裡腫了些許,估計她窩在被窩裡每晚上都有哭泣吧。
如果我也置之不理豈不是和六年級的那羣人是一路貨色了嗎?我一遍一遍的質問自己。
“喂,那誰,我們一起回家吧,反正都順路。”猶豫之中我還是毅然決然的走到她跟前問她要同路一起回家嗎?
她先是一驚,然後癡癡的笑了,貫通始終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我和她走的很慢,到了小區門口不知道我哪根神經搭錯了我還鬼使神差的問她有空去公園走走嗎。
她沒有拒絕,那一個下午我們邊走邊聊,她給我講了她以前的故事和生活,給我講了她是如何墮落又是如何因爲處分而被迫轉校。
如果一個人願意向你陳述她或他的過去,不華美而略帶灰色的過去,那麼,那個人會是一個值得自己信任的人。因爲他或她沒有極力在別人面前炫耀而是不知道個所以然很順暢很自然的用自己的經歷去歸勸朋友。
少有人有勇氣在別人面前揭開傷疤把自己的一切都袒露在別人面前。
那是我認知裡第一次完完整整清清楚楚認識了魏大俠,而也就是那一次,我開始慢慢把她帶入我的世界,從而一度讓自己被脫離,那是一個沉痛而又難以忘卻的傷痕。
說不在意那是假的。
說在意我不想因此而學着別人一遍一遍傷透別人的心。
爲了一己私利而戳傷友誼。
那樣不值得。
我認爲不值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