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兩人生死相隔
等一個天荒到地老,五年前,兩人生死相隔
陸苛苛在感覺到了迪安甦醒的時候,就一直緊緊的握着他有些冰涼的手指,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迪安的俊臉,想在他睜開第一眼的時候看到的人會是她。殘顎疈曉
迪安的手指,是那種天生手指泛涼的人,有人說,手指容易冰涼的人,這輩子感情會有些荒涼,不是愛的辛苦,就是愛得痛切心扉。
而,迪安這一輩子愛的是那麼的辛苦,陸苛苛親眼見到迪安愛的傷,愛的痛的樣子,所以她纔不允許迪安再受到如此的待遇。
她寧原自己苦一點,要好好的守望着迪安的一切幸福。
“迪安,我知道你要醒來了,你可以聽得到我所講的話,那麼請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嗎?”陸苛苛握着他的手,低頭聲音在迪安的耳邊說妃。
一字一句,輕輕柔柔的。
“迪安,我是苛苛,你永遠的苛苛,答應了會永遠守護在你身邊的苛苛!”陸苛苛知道這樣下去她的心裡有多麼的難受。
一個人的心裡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她已經撐得快到極限了,這一次比上次守了他整整一個月之後他才醒來還要讓人煎熬棰。
如果這一次迪安再不醒過來的話,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這樣一直一直的守望下去。、
“迪安,你不要嚇我了,好嗎?求求你醒來吧!”一滴淚悄無聲息的從她的眼角滑落,滴在被她緊緊握着的迪安手背上面。
“我知道你可以聽到我講話的,迪安,求你快點醒來好嗎?”
迪安的手指微微一動,陸苛苛收住了所有的聲音,將視線停在迪安那隻白淨骨節分明的手上面。
動了!
雖然只是一點點,但是真的在動。
然後是他的睫毛,那是他努力要睜開眼睛的前兆。
陸苛苛激動了,擡手抹掉了眼角那一滴未落下的淚水,靜靜的靜靜的看着迪安,她在盼望着迪安能在下一秒就醒來,她不想錯過迪安醒來的那一瞬間。
“迪安,我是苛苛呀,我……”
“楠……汐……汐……”迪安的嘴巴動了動,吐出了幾個很弱很弱的字眼,可是那麼近的距離,那麼慢的語速,陸苛苛是聽清楚了他所講的是什麼字。
楠汐?
施楠汐!?迪安嘴裡講出來的是施楠汐嗎?一瞬間,陸苛苛的臉就變得非常的難看,黑沉,不,不是這樣的,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迪安,你說什麼,你要什麼?”她着急。
或許是因爲可以聽到陸苛苛的話,或許迪安根本沒有聽到任何外界的聲音,只是自己本能,根據自己內心所指示的那樣,脫口而出。
“汐……汐……水……水……”
陸苛苛現在聽清楚了他嘴裡真正的字眼,原來只是想要喝水了,並不是她聽錯了的那樣,在講施楠汐這三個字,陸苛苛真是你想太多了,把事情複雜化了。
“迪安,你等一下,我馬上就給你拿水來!”陸苛苛打開水壺想倒水的時候,才發現水壺的水什麼時候早已喝空,便拿着水壺自己出病房去打。
施楠汐說完那一長串的話之後,莫妮可沉默了,並沒有說太多的話,而是靜靜的看着施楠汐的決定。
“妮可,我這也是爲了讓自己徹底死心!”沉默了許久之後,還是施楠汐開口打破這一僵局。
畢竟,她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能提出那樣的要求,並不是隨口說說而已,她是真心的想要過去看看迪安,放下心裡的一切念想。
“楠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做什麼嗎?”莫妮可在心裡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算了一切順從天意吧。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妮可帶我過去吧,我想看看迪安,是不是真的清醒過來了!”之前施楠汐只是聽到小****在那裡小聲的議論時聽到了一點點,說什麼那個重病傷病者迪安的昏睡了三天三夜醒過來了,那一刻她就一直控制不住要去看他的想法。
“好!”你等會,我去拿輪椅來,莫妮可沉住了氣,這是楠汐自己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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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是楠汐最好的姐妹,說過的要永遠的站在楠汐這一邊,無論她要做什麼,無論她想什麼,莫妮可都會想辦法去幫她做。
莫妮可去****站領來了輪椅,小心翼翼的把楠汐扶上輪椅那裡,慢慢的往迪安的病房推過去,迪安因爲情況穩定了許多,昨天晚上已經轉到了普通病房裡面。
他們兩的病房只是隔了整整一條走廊,她住的走廊這頭的病房,迪安住在走廊另一頭的病房,這人和人之間永遠是存在有距離的,有些是實實在在可以看到的,而有些卻是那種永遠看不到的微妙鴻溝。
施楠汐不知道自己和迪安之前存在什麼距離,但是現在她坐在輪椅上面非常肯定的一點就是,她會離迪安越來越近,心跳的速度就會越來越快。
她希望看到的是好的結果,而不是會讓她害怕的事實。
“楠汐,迪安的病房就是這一間,如果你做好了心理準備,我就推你進去,如果你還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見他,那麼在我沒有推開這扇門之前你可以反悔!”莫妮可給施楠汐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她後悔不願意去看迪安,莫妮可會毫不猶豫的將施楠汐推回去。
聽到莫妮可的話,施楠汐狂跳的心頓時停速了許多,握在輪椅扶手上面的手因爲她緊緊的用力,而顯得有些泛白,本來加之受了傷又用不了太大的力氣。
但是,放棄看迪安嗎?她做不到,如果不想看的話,剛剛她何必忍着巨痛從病牀上下來,讓莫妮可推着自己一步一步的靠近迪安。
“妮可,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了是嗎?”施楠汐低垂着頭,微微擡頭眸子看着病房的門板,只要推開這一扇門,她就可以看到迪安了。
“楠汐,我會幫你的,我說過,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幫你,只要你自己願意,不後悔!”莫妮可說完,伸出手臂輕輕的扭開了病房的門。
醫院所有的病房都如出一撤的,白,純淨的白,通體的白,從天花板到地板,從牀單到被子,都是無盡的白色。
白色一向是世間最純淨的白,卻也是最爲讓人恐懼的顏色,因爲它代表着死亡。“楠汐,我推你過去!”莫妮可輕輕的推着施楠汐進去,施楠汐的視線一直追隨着那架靜靜擺放在病房中間的白色病牀,最後停在牀上迪安的面上。
清洗過後的乾淨面容,因爲失血過多的原因,而顯得過於蒼白,白的可以與這牀單合爲一色了,緊閉着的雙眼,安靜的睡顏。
施楠汐有一瞬間的失神,迪安終於還在,安安靜靜的睡在這裡。
“不是說,陸苛苛在這裡照顧他的嗎?人呢?”施楠汐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空蕩蕩的病房,根本就沒有陸苛苛半點的影子在。
“我想,可能出去有點事情,楠汐,你在這裡陪陪迪安,我出去等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叫我!”莫妮可看了一眼這安靜的病房,本來她還在想,這樣貌然的把施楠汐帶過來,會讓陸苛苛怎麼想,她一直都很討厭楠汐,尤其討厭楠汐出現在迪安的面前,因爲莫妮可知道躺在他們眼前的這個男人,其實應該叫蘇望。
好在陸苛苛不在,否則以陸苛苛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再讓楠汐靠近迪安半點,不管她有以樣的方法都會阻止楠汐來到迪安的面前。
就像這五年來,她時時刻刻的守在迪安的面前,就是爲了不讓迪安有機會再回到國內,見到施楠汐,記起過往的一切,無所顧及的回到施楠汐的身邊。
可是,人終空是鬥不過天,鬥不過命運的按排和捉弄,誰知道迪安還是來到了楠汐的身邊,讓這兩人原本可以真正走出彼此生命的人又一次以這種荒唐至極的方式重逢了。
五年前,兩人生死相隔。
五年後,兩人以死重逢。
“妮可,我只是來看看迪安好不好,一會就會走的,我不想打擾他的靜養!”施楠汐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就沒有離開過迪安沉睡的睡顏。
任誰都看得出來,在施楠汐的眼裡,根本就只有迪安一個,或者說,從來就只有蘇望一個,從未有其它的男人入過她的眼,佔了她的心。
就算是對她極爲體貼的景燁寒,從小青梅竹馬爲她付出最多的紀凡也是一樣的。
一個人的心會戀上一個人,不是因爲他出現的早與晚,而是恰好那個對的時間裡出現就對了。
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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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先後順序,沒有對錯之分,因爲它從來是沒有道理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