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墨找我?還急事?什麼事?
就目前爲止,皇甫給我的印象僅只就是他是軒宇的老爸,其他關係沒有。
我對他的瞭解也就知道他是一個大老闆,有錢,就這麼丁點。
但他有什麼急事要見我呢?
不會是他知道了我和軒宇結了陰婚,他要給我這個也算是兒媳的人見面禮?!
有這麼好的事麼?
我望了望一旁的法師,我是準備去水月寺的,我這一陣太倒黴了,我首當要做的就是解決掉我的倒黴運呀。
但如果軒宇的老爸真的是給我見面禮呢?
本人對錢可是向來不拒的哦。
真讓我爲難。
“施主可以先去見你的朋友。今天能以寺裡就行/”這個法師太厲害了吧,我都沒告訴他,他就知道有人約我?還這麼大度地讓我先去見朋友?
“嘿嘿……”我笑笑,表示對他的感謝。
“凡事都有因有果,你現在運氣不順,但環環相扣,哪一環節都不能輕視,也丟不掉,想要通泰,只能一步一步來。你就去見你朋友吧,不過要記得我給你說過的話,不管何時何地,以善爲先,祥瑞自來。”
法師波瀾不驚地說,他的話我不太明白什麼意思,但假裝很明白地連連點頭。
這時,車子停了,人們紛紛下車,法師也下了車,向我道別就向他的水月寺走去。
我這邊趕快給皇甫墨回了電話,告訴他我的位置。
十分鐘不到,一輛黑色的轎車朝我駛了過來,還末停穩,車門就打開了,司機是位穿西裝的年輕帥哥,問我:“季小思美女?”
“肯定是我了……”我都認出他們了,他竟然還要問問才確定,真是。
“哎,你們老闆沒來呀?”車子裡就司機一人,想來他肯定是皇甫墨的司機,我得先了解一下這老頭子的意思,所以沒話找話。
“是,老闆在忙,所以我來接季美女。”
“接我去哪裡?”
“老闆讓我接美女到酒店……”
“酒店?”我有點意外,如果想認我這個兒媳婦,應該接我去他家呀!
還想再問,司機卻不理我了,只反覆說一句話:“老闆找季小姐,我也不知什麼事,到了季小姐自然會知道的!”
靠!真是條忠實的小哈巴狗呀!
司機把我送到了“夢巴黎大酒店”,三樓。三零五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司機幫我輕輕推開門,然後說:“我們老闆在等季小姐。”然後就悄沒聲息地離開了。
我深呼吸,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一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聽到我的聲音,擡起頭,正是皇甫墨。
“季小姐,請坐。”他滿臉帶笑,十分客氣。
季小姐?這樣的態度,不像是老人對兒女的態度哈!我記憶中,我養母從不這樣叫我,而是叫我小思,或者思思。,有時候生氣的時候還罵我死小思!從沒有這樣連姓帶姓叫我。
他乾脆我
也乾脆,直接問他:“不知皇甫先生找我什麼事?”
他爲了倒了杯茶,然後坐在我對面,臉上依舊是笑眯眯的,但卻不是在看我,而是像賊一樣盯着我胸前的玉佩。
“嘿嘿,說來話長,不過我看季小姐是爽快人,所以我長話短說,希望季小姐理解。事情是這樣的,季小姐現在承包的果園,從前是我兒子承包的,我兒子叫皇甫軒宇……”
我有點鬱悶:“這些我都知道呀!說正題!”
“哈哈,季小姐果然是爽快人,那我就不拐彎了,是這樣的,季小姐身上戴的這枚玉佩,是我們家的祖傳之物。”他說完這話,就定定地瞪着我/
玉佩??什麼意思,怎麼扯到這玉佩了?我也直直地瞪着他,看他要說什麼。
“那天我去季小姐的園中,季小姐曾說這枚玉佩是揀來的,這枚玉佩是我兒子皇甫軒宇的飾物,我想,既然季小姐是揀來的,這也是我皇甫家的東西,我不想讓我們家祖傳的東西遺失在外,所以想請季小姐歸還此玉佩……|”
靠!我沒聽錯吧?這老東西叫我來不是給我這個兒媳見面禮?倒是跟我要東西的?
不錯,那天他問我玉佩,我不想說我和軒宇的陰婚,所以說是揀的,他不會這麼無恥,因爲我說東西是我揀的,就會跟我要?
呸!尼瑪的想欺負我呃!
我立刻不爽了,眼一瞪說:“對不起,這玉佩我不能給你,雖然我告訴你這是我揀的,但這上面也沒有文字說明它就是你們皇甫家的,而且我揀的時候,也沒有人能證明就是在你家揀的。所以,你別跟我說些了,如果沒有什麼事,那麼再見!”
我站了起來,準備走,早知這老東西是這麼意思,鬼才願意跟他見面呢!
尼瑪的守財奴!這會子我一點都不喜歡他的相貌英俊,儒雅清俊了,反而覺得他十分可惡,簡直老流氓一般。
怪不得軒宇不讓提起他,看來他就不是個玩意。
“季小姐,你聽我把話說完……”老東西一看我要走,刷地一下站了起來,一下堵住了我的去路,伸出雙手想要按住我的肩。
我刷地後退了一步,躲開他的手,皺着眉說:“還有什麼可說的?!”
“季小姐請看這個。”他說着,從剛纔坐着的茶几上拿起一張紙遞給我,我接過一看,靠,老傢伙真的有錢呀,是一張十萬元的支票。
“東西是季小姐揀來的,但確實是我們皇甫家的東西,所以不能讓季小姐白辛苦,這十萬元奉送給季小姐,也可以去另外買一個配得上季小姐的項鍊。”
靠,真是大手筆,一出手就是十萬呀!
我感覺我都快流口水了,除了承包果園裡貸下的那筆錢,這可是我活了二十多年,一下子看到這麼多錢呀!
我的手摸在了胸前的吊墜上,皇甫墨也神情篤定地望着我。
哼,這老傢伙大概以爲我會很痛快地答應下來!
但,老傢伙還真想錯了!
姐是很稀罕錢呀,可是這玉佩再怎
麼說也是軒宇給我的定婚禮,我怎麼能給他老子叱,而且他和他老子還那麼不對付,要讓他知道我把他給我的定婚禮換了十萬元,我敢說他會揍死我的!
我接過他的支票,兩眼發綠光地盯着看,然後又在支票上親了一口,這才把支票拍在他手上,很遺憾很遺憾地說:“唉,真想把這玩意賣給你,可是,我就是不同意!”
“你……”老傢伙氣得張口結舌,剛纔看我兩眼放綠光地盯着支票,現在一口回絕,氣得老傢伙手都是哆嗦。
“季小姐,這玉佩對你來說,不過是個飾品,但對我們家來說,卻是不可遺失的祖傳之物,所以還請季小姐三思,如果嫌錢少,我可以再給你加錢。若是季小姐仍舊執意不還的話,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終於兇相畢露呀。
我冷冷哼了一聲,威脅我呀?姐鬼都經歷過了,還怕你個人麼?
我冷冷看他一眼,然後推開他,擡腳向門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我還沒拉開門,門就呼地一下被推開了,一個人影閃了進來,一把揪住了我的頭髮,劈頭蓋臉罵了起來:
“你這個騷貨,不要臉的……敢勾引我老公……”
我猝不及防,一下被拉得前向栽去,一條腿撲嗵一聲跪了下來,頭也磕在這個女人小肚子上。
尼瑪的這哪跟哪呀!
“被黑了!這個皇甫墨果然不是玩意!”一個念頭閃過,我也立刻還擊,就勢跪在地上,腦袋猛地向前一拱,頂着那個女人的肚子死命撞擊,兩隻手也猛地前伸,抓着這女人的小肚兩邊的肉狠命地掐着伴着我腦袋的頂撞向後猛地一推。
那女人也沒料到我會這麼一手,哎喲叫了一聲,向後倒去,只是媽的這死女人也夠精的,一隻手還死命揪着我的頭髮不鬆手,而她向後倒的力量又太大,頓時扯得我的頭皮像掉了一般,火辣辣地疼。
我也顧不上疼,爬着向前幾步,一下撲在那個女人身上,揮起拳頭砸下。
女人看來是敵不過我,被我壓在身下,沒辦法起來,只好鬆開了我的頭髮,兩隻手在臉前拼命抓撓着,又哭又罵的。
想欺負我?!哼!真以爲姑奶奶是好欺負的?!
平生最恨別人算計我,我是用了全部的力量來教訓這賤女人,正打的起勁,身後伸過一隻有力的手,一下就把我扯過了一邊,原來是老東西從背後出手了。
我剛被拖離那女人的身體,那個女人就刷地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衝進門來,不過這次不是直撲我而來,而是直奔皇甫墨,她張牙舞爪地撲進老傢伙的懷裡,又抓又撓又哭又罵:“你這老不死的,你竟然又揹着我搞女人……看我今天不……”
靠,這女人是老東西的老婆???
皇甫軒宇的媽??
也太年輕了吧??雖然女人哭得梨花帶雨,並且被我打得衣衫不整,但我還是一眼看出她頂多就是我這樣的年紀,不會超過二十四五歲,而皇甫墨至少快五十歲了!
尼瑪這是怎麼一回事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