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川和格里安此時就像是的地主惡霸,而路多維卡就像是那任人欺負的農家少‘女’,只可惜沒有認出來伸張正義。.: 。時間不對、地點不對、人物不對,劇本更不對。嶽川的實力已經堪稱無敵,除非是神域的強者才能壓制嶽川,只可惜,這種級別的人物在神之大陸幾乎絕跡。
魔之大陸的經歷已經令岳川明白,無論神之大陸還是魔之大陸都已經失去了誕生神級強者的條件,神之大陸的人族早已經與神級強者絕緣,魔之大陸還好點,但是最近萬年也再沒有誕生過神級強者。所以,嶽川有九成九的把握,神之大陸這邊除了尼德霍格之外不可能有神級強者,換句話說,嶽川是無敵的。
嶽川沒有再催問路多維卡,他只是專注的看着格里安煉化冰風谷中封存不知多少萬年的火元素。身世秘密雖然重要,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依舊有些不夠看,而且嶽川不是拿路多維卡沒辦法,將她封入死亡竊魂書,什麼秘密全都無可遁形。
只是路多維卡和烏‘蒙’特、茜茜之間有一層親人的關係,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嶽川也不願用這種極端的方式,畢竟他要照顧茜茜的感受。她終究是眷戀着路多維卡。
既然如此,那就多撈點好處吧,格里安是一個天才,他的天分和冷殤情都不相上下,只可惜他欠缺了冷殤情那種運氣,而現在,嶽川賜予了他一份大機緣,能獲得什麼樣的收穫就看他的造化了。
路多維卡看着一個又一個溫泉被格里安掠奪、煉化,格里安的身軀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數個溫泉中蘊藏的火元素肆虐起來能夠輕易毀滅一個國家,可是他那稱不上強壯的身軀竟然將這些龐大的火元素容納下來,而且遠遠未達到極限。
格里安身上的火焰一點點從火紅‘色’變成淡黃‘色’、橘黃‘色’,現在一點點帶上了青‘色’,足以說明他的實力在突飛猛進,他已經獲得了不可思議的好處。
嶽川問道:“還能不能繼續?”
格里安哈哈一笑,魔法師的準則就是冷靜,時刻保持冷靜,只有冷靜的魔法師才能‘精’準的唸咒,準確的施法。可是格里安違背了這一準則,此時的他笑得有些癲狂。
“不夠!還不夠,我還能繼續!”
嶽川點了點頭,擡手擋下路多維卡凝聚起的無數冰槍,在路多維卡的怒吼聲中平淡說道:“那就繼續吧!”
冰風谷中小型的溫泉已經被格里安煉化得一乾二淨,格里安煉化得也越來越順手,到後來幾乎像吃麪條一樣,一吸溜,溫泉中的火元素就匯成一股沒入他的身軀消失不見。剛纔,格里安煉化了一箇中型的溫泉,雖然多用了一些時間,可前後也就是十多分鐘。在冰風谷無數強者絕望的目光中,一箇中型的溫泉徹底冰封。
“夠了!”
看到格里安又對另一箇中型的溫泉下手,路多維卡終於崩潰了,她再也撐不起僞裝的堅強,冰冷的面頰瞬間溶解,一行行淚水洶涌滑落。
“你不是想知道麼……我說……我告訴你!”
嶽川揚手用血氣隔絕了外界,靜靜等待路多維卡吐‘露’自己身世的秘密。
“你!”路多維卡瞪着通紅的雙眼指了指嶽川,“還有你!”路多維卡又指了指茜茜,“你們這兩個災星,從天而降的災星,你們已經毀了我的少年,現在還不願放過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受到這種懲罰!”
路多維卡無力的蹲下去,將臉埋在雙膝上,茜茜想要走過去安慰兩句,但是路多維卡那種拒人千里的氣質令她停住了腳步。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雙方本就淡漠的親情早已不復存在,留下的,也只有無可化解的仇恨。
“那年,我十八歲……”
路多維卡聲音哽咽的說道,她已經沉入了自己的記憶,那一段不堪回首卻無法忘卻的記憶。
“我年輕、貌美、出身高貴、生活富足,是歐根妮家族的掌上明珠,放在整個哈布斯帝國都是有名的佳麗,我有很多追求者,編成一個團都綽綽有餘,不是我自誇和炫耀,這是事實,放在任何一個像我這樣的‘女’子身上都相差無幾。”
嶽川嘴角‘抽’搐了一下,這的確是‘女’神級的人物應有的待遇,別說這個世界,就是地球上也一樣,無數吊絲白天不敢親近‘女’神,晚上也會狠狠地意‘淫’一番,真把追求者們整合起來,別說一個團,一個集團軍都塞不滿。
“像我這樣的‘女’子,自然不可能左右自己的婚姻,尤其是我的家族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已經籌劃着和皇室聯姻,這根本就是定局,就算沒有我也有其他姐妹。而且因爲要嫁入皇室,我也不可能像其他貴族‘女’孩那樣可以自由的尋覓愛人,連一段‘浪’漫的回憶都是奢望。”
嶽川整張臉都在‘抽’搐了,貴族少‘女’的盛行放‘蕩’生活糜爛到了這就成了高大上的追求,還有比這個更能顛倒是非黑白的麼?再看一旁的茜茜,雖然什麼都沒說,可臉上滿是毫不掩飾的反感和厭惡,還有傷痛。可想而知,路多維卡在她心中那完美的形象正在一點點剝落,坍塌。
“十五歲那年,和皇室的聯姻確定下來,所有的追求者全都銷聲匿跡,再沒有人敢向我遞情書,再沒有人敢請我去聽歌劇,我也再沒有收到任何一束鮮‘花’,每當節日,只有一份遠方寄來的禮物,但是我知道,那份禮物蘊含的不是思念和愛戀……”“後有一個自命不凡的人出現了,沒錯,就是雷澤,那個被你們稱爲父親的人。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一個膽大包天的狂徒。我雖然痛恨他,但是我也不得不說,他真的很有心計,很有膽略,也很會僞裝和欺騙,很多人被他賣了還在幫他數錢,這其中就包括你們,當然,也包括我……”路多維卡緩緩站起,再沒有之前那種柔弱和哀憐,她再次用冰冷填充自己的內心,用冷酷粉飾自己的面龐。她原本是一個水樣‘女’子,也只有化作寒冰,她才能令自己堅強起來。‘女’人,總是需要保護的,只有受傷的‘女’人才能真正的堅強,獨立起來,不再依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