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些天正是需要你指揮mo和郭氏集團競爭的時候,你卻天天守着這個野丫頭——”另一個人說道。
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聽到“哐”的一聲,墨理身後的窗玻璃碎了一地。
墨理正舉着他的拳頭。拳頭上被玻璃碴劃出了幾道血口子,血流了出來,滴在了地上。
那些人都一向自恃爲上流社會的高尚人士,很少動粗的,看到墨理的拳頭,他們的心都縮了一下,沒人敢說話了。
墨理冷冷地說:“聽着,康康是我的女兒。誰再說她是野丫頭,下一拳,我打到他的腦門上!”
衆人沉默了片刻。
李詩蘭終於開口了,她說道:“阿理,咱們是一家人,你這樣我很痛心,你面前的都是叔叔伯伯輩的,你至少得尊重他們。他們也不是非要和咱們混在一起不可的,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都退出股份的話,那咱們mo集團,在這多重打擊之下,就真的一撅不振了!”
“對!”聽到李詩蘭的話後,那羣人又聒噪起來,“李董事長,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都退股!”
“想退的話,隨時歡迎。”墨理不在乎地看着他們。
有好處就上,沒好處就躲,除了這些,他們還能做什麼事。
這些年來,之所以依附在家族裡,這些人也無非是爲了那些好處。
同一家族之間的親情,在這些人心目中,是蕩然無存的。
“有這樣做總裁的嗎?董事長,我們要求換總裁!”墨理的話,終於激怒了他們,有人憤怒地叫道。
“對,換總裁!”其他的人立即應和。
看着羣情激奮的這些人,李詩蘭的眼睛裡,閃耀出一絲喜悅的光芒。
但墨嚴的話,立即讓那光芒又消失了。
墨嚴聽到換總裁的話後,他忽然嚴肅地說道:“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不讓他來管理mo,是你們誰想來管理嗎?”
墨嚴的話,很掃大家的興。
還是父子親,墨嚴雖說是他們請來壓墨理的法寶,但一到關鍵時候,他還是幫墨理的。
墨嚴的話,多少有些讓墨理出乎意料,他複雜地看一眼墨嚴,沒有說話。
這時,墨理的手機響了,一位在美國的工作人員打來電話,向他報告了個好消息:和康康匹配的骨髓找到了。
墨理的情緒一下子高漲了起來。
但那工作人員又說:“墨總,但這位捐獻者有一個要求,他不願離開本地——”
“這不是什麼問題,他不願來,我帶着康康去美國!”墨理毫不猶豫地說。
從康康出生,他就開始替她尋找骨髓,直到今天,終於找到了!
掛上電話,墨理看着大家,目光柔和了許多。
墨理說:“我們儘管放心,mo目前的處境只是暫時的。只要等我忙完我女兒的事,我一定讓mo越來越強大,你們手中的股份,也會越來越值錢的。”
墨理難得對這羣人說這些話。這既是因爲心情好,也是因爲剛纔父親在衆人面前,維護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