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我們也是相識這麼多年了,不必要用這種東西來暗諷我。我知道該怎麼做,畢竟還是要以大局爲重。如果用武力鎮壓的話,要考慮到附近民衆的安全,還要小心這些爆恐勢力的劫後報復。”
彥庸衡因爲思考,點燃了一根菸,煙霧繚繞在他的雙眉間,眉頭慢慢的鎖緊。畢竟他要考慮的東西太多,不是一下就可以權衡好的。
“故事還沒有完結。我再給彥省長接着講一講,就當是聽一個故事,找找樂子,尋開心罷了。畢竟作爲省長,這麼累,也不是輕鬆的。”王長友說着,自己也掏出一根菸點燃,慢慢的在嘬着,然後繼續講述起來。
“這萬曆年間發生的很多野史已經無可考證,不過從很多的史記記載加上各地周志縣誌的相關參考,還是可以看出當年那一些往事的端倪。
這大軍壓境,先是勢如破竹,無人能敵。所有的小國全部都結成同盟,還是難以抵擋這來自天國的皇威,而就在夜郎國滅國的之前,所有人都跪伏在地,想着當年自己在人家大國皇家威儀面前說着的大話,他們一直都以爲是自己因爲這裡而得罪了天朝皇帝。
但是其實其中的秘密,只有明神宗和那個帶着青色面具的人知道。
而最終,所有人都被成爲了俘虜。明神宗沒有發動暴政,沒有在這裡殺人放火的做出很多過分的事情,只是悄悄的派出了一直神秘部隊。在暗地裡專門研究這裡的苗家,然後殺死了很多的蟲子。
那個青色的人。再也沒有人見過。不過後來,到了清朝。康熙微服私訪的時候,當時的鬧劇再次上演。不過這位可是沒有當年的好脾氣。雖然依舊的風流債欠下不少,但是少數民族的姑娘,說玩弄了就玩弄了。這個社會沒有人敢說皇帝的不是。
同樣的結局,那個青色面具的人再次出現了。不過這次康熙身邊可是帶着很多的能人異士,其中的和尚道士就不在少數。雙方一觸即發,來來回回不下幾十個回合,雖然最後皇帝身邊的侍衛都死光了,但是這傢伙狡詐無比,不得不說是功大於過名垂青史的大皇帝。他居然乘着雙方大戰的時候。乘亂逃跑了。
這傢伙當即就回了京城,什麼話都不說,直接大軍壓境。將所過之處全部掠奪一空,更加悲慘的是隻要家裡養着蟲子的人,全部都抓起來,男爲奴,女做娼。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爲了尋找那一個當年羞辱他,辱沒皇家威儀的青麪人。
這次。青麪人沒能逃脫。說來也是有趣,這康熙身邊的能人異士太過於多,有的人甚至專門研究了這一些找人和蟲蠱的異術,沒有幾天就在滇東這一片土地上。將那個青麪人找了出來。不過這人從當年的在苗家遭遇了康熙的時候,就已經被當初的那一票人看出了這是一個身懷異術的人。所以找到之後,並沒有直接大軍殺死。反而是網羅天下能人過來,全部包圍在這裡。
按說是能人都應該有自己的脾氣。有點超然世外,根本不在乎皇家嗥命的。不過皇帝一發話。手底下有的是人來執行。你不是敢不聽命令麼直接把你的親朋抓起來,甚至讓你的子女都進宮,再許諾重金賞賜,不怕你不來。
好集了上百個能人,都是天底下能叫得出名號的。當時就用各種各樣的異術將這個青麪人給包圍起來,這次是插翅難逃了。面臨這毀天滅地的打擊,青麪人鎮定自若的笑着,最後被數以萬計的異術直接轟碎成渣滓。
有人將這一切都記錄下來,報告給了在京城的康熙。這皇帝終於出了一口惡氣,當時就心中舒爽,大赦天下。不過這只是幾十年後,他再次南下的時候,在江南一帶,再次遇到了一個青色的面具人。
無論是從身形和氣質,甚至連那種說話的方式,康熙都斷定,這就是他當年遇到的那個人。不過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年過半百,沒有當年的那種魄力和手段,只好人氣吞聲的忍下,直到後來的雲南王出現。
他給雲南王下了一個命令,那就是滇東不允許再有養蠱毒的人出現,不然他就大軍壓境,剝奪了雲南王的王權。
這一下子,雲南王自然是務必小心,雖然這邊地處邊境,不過這少數民族太過於衆多。最後不得不採取各種方式,甚至包括了和親來限制少數民族的發展。
而當年的青麪人直接找到了雲南王,送了他一柄大劍。長一丈有餘,寬十餘寸,重六十公斤,豎直放置有成年人高。不過這雲南王握在手裡,卻是也顯得剛好和手。當即就謝過此人,甚至還揚言說,只要皇帝敢發兵,他就敢立即造反,自立爲皇。
這悠悠已經是百年了前的事情了,而當時還有一個流傳,說雲南王衝冠一怒爲紅顏,說的就是陳圓圓。但是這圓圓曲卻是青麪人用蟲子來鳴奏,才能發出那種蠱惑人心的聲音。”
王長友說道這裡,嘆了一口氣,手裡的煙已經燃盡了。菸灰被他用指頭彈出去,消失在風裡。
“說道這裡,彥省長你或許應該明白我要說什麼了吧。”
“我明白了,你說的是,這個東西,不知道歷經了多少個朝代。當年的人,甚至是古代的帝王,傾國之力也沒能將它徹底的滅殺,而我現在不過是癡人說夢了。是嗎”彥庸衡反問道。“不過,你不也是讓葉千打入它們內部,就是爲了將這個所謂的王,徹底的弄死麼你現在這樣來勸我,又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勸你,不要用強硬的武力來打擊。這東西還是以及之道還施彼身,異術的世界,就用異術來剋制,不要用這種現代化的科技手段,反而助漲那種東西的力量。這東西就像是病毒,有抗藥性,還會進化。省長,你不要忘了,這些年因爲環境的惡化,有多少恐怖的生物出現,甚至去年的核輻射”說到這裡,王長友已經說不出口了。
“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不過難道我們就這樣看着那兩個孩子在那麼危險的地方生活嗎他們還小,這些都是不應該他們來承擔的。”
“省長別忘了,剛纔在學校裡面。你對那個假冒的葉千說過的話。”王長友突然笑呵呵的說道。
“有了特別的血脈,自然是要有超越超常人的擔當。這話,不過是在心上隨便的一過,沒想到居然被你用來對我激將了。”
ps:??還有五天,滇東詭事就要完結了,真心有點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