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已過,眼看大年三十馬上就到,今天父母將年前最後一批藥材發出去後,我們大家決定上街買些年貨,雖然我從M市帶回來一些,但距離過年所需還差的遠呢,像鞭炮,糖果,肉類等等,這些東西都需要現買。
今天,唐婉秋和薇薇將買給父母們的新衣服都拿了出來,並替他們一一換好,直到沒有什麼大問題,衆人才攜手走出了家門。
剛剛走上大街,我們這一羣衣着光鮮的購物團隊,立刻吸引了街道兩旁所有行人的目光,在S鎮,現在沒有人不認識我的父母,自從他們開始高價收購藥材,鎮裡的藥農幾乎都成了我父母的客戶,可以說,如果沒有我父母今年的舉動,那些藥農今年根本不可能過上一個舒適的新年。
面對衆人真誠的問好,父母唯有一一回禮,因此我們這些人走的很慢,到集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了,原本以爲到集市總該清靜一會了,可沒想到,這裡還有更多人認識父母。
無論我們要買點什麼,對方總是不收錢,還有人硬是往我父母手裡塞,弄得父母哭笑不得,這是我們誰都始料不及的,最後我們是一點東西都沒買成,匆忙的離開了集市。
“阿宇,我們去市裡去買吧,反正有車,來回用不了多長時間。”唐婉秋建議道。
薇薇覺得這個方法不錯,既然鎮上沒法買,那就去市裡,她不相信到市裡還會這樣,而且自己有車,來回兩個小時足夠了。
“太遠了,要不咱自己回家殺口豬,買幾掛鞭炮得了,沒必要跑那麼遠。”父親覺得太麻煩,所以不贊成。
“你這老東西就是懶,以前我怎麼沒發現,這件事我說了算,我們現在就去市裡,小宇你去把車開過來。”老媽先是說了老爸一句,然後吩咐我去開車。
這次去M市,我們開了兩輛車,唐婉秋用她的天4載着薇薇和李阿姨,而我的車上當然就是老爸和老媽了,自從坐到我的跑車上,老媽就一直問我跑車的價格,爲了不嚇到她,我只報了二十萬,沒想到她聽後卻給了我一個暴慄,我問她爲什麼打我,她說我居然敢騙她。
也對,最近有了錢,家裡也買上了電視,在電視上什麼看不到,二十萬的車老媽甚至都可以叫出幾個名字,我這輛和那些二十萬的比明顯高了不止一個檔次,這個結果讓我是哭笑不得。
在老媽的嘮叨聲中,我們總算抵達了M市的市中心,由於臨近春節,市中心人來人往非常熱鬧,我們停好車後,薇薇和婉秋立刻拉着三個大人衝進了不遠處的一個商場。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然後快步跟了上去。
女人是天生的購物狂,這我早就領會過了,原本我發過誓再也不和女人逛街,可今天有父母陪着,我不得不違背自己的誓言,否則回家恐怕就休想有好日子過了。
轉了三個小時候後,我和父親兩人累的已經是氣喘如牛了,老媽見我們累成這樣有些不忍心,最後終於將我們解放了出來,因爲她們還有幾個地方要轉,所以我和老爸決定暫時先找個地方等她們。
在一個自助冷飲屋裡,我拿了兩倍飲料和父親邊喝邊聊了起來,話題內容主要是圍繞他和陸叔的合作,還有藥材來源的保障,以後肯定會有人來這裡惡意收購,我不得不提醒父親要提前做好準備,一旦發生這樣的事,馬上通知我,我會想辦法來解決。
“阿宇,你快上來,婉秋姐和人吵起來了。”正在我問父親是否打算放下重擔,享受生活時,薇薇的救援聲突然在我心底響起。
這是我教她的一種千里傳音術,除了我們兩人,外人休想聽見我們彼此的對話。
“爸,老媽她們可能遇到麻煩了,我們去看看。”我沒給老爸發問的機會,交了錢後便拉着父親向二樓跑去。
剛到二樓,我們便發現首飾專區外圍滿了人,如果所料不錯,薇薇她們肯定就在裡面。
鬆開拉着父親的手,我將氣勢外方,圍觀的人羣離開給我讓了一條路出來。
此刻,唐婉秋正在首飾專區裡和一個身穿休閒服的青年對峙,從他們緊張的面容上不難看出,兩人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準備。
“婉秋,這是怎麼回事?”我瀟灑的走到兩人中間,用疑問的口吻聞着婉秋。
“老公,你來了,幫我教訓教訓他,他居然敢對我和薇薇嘴裡不乾不淨。”唐婉秋見我來了,原本臉上的緊張樣子頓時化爲了一抹笑容。
我眉頭一皺,轉身看向了那個青年,他給我的第一印象還不錯,不過可惜是個輕薄之人,今天膽敢惹到我的頭上,非給他個教訓不可。
隨着我的怒火不斷攀升,對方突然感到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壓向了自己,他不明白,眼前這個年齡不過20的少年爲何會有這樣的實力,但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立刻催動全身的真元力開始與我的氣勢對抗。
“這位前輩,不知在下哪裡得罪了你,你爲何要和我這個小輩一般見識。”青年額頭冷汗直流,但他依然堅持着說完了這句話。
按他的理解,我的實力既然遠高於他,那肯定是修真界的前輩,至於我的面容根本就不是問題,因爲修爲只要到了元嬰期,面容可以隨意改變一次,所以他認爲我肯定是元嬰期以上的高手,如今來欺負他這個小輩。
“我可不是什麼前輩,如果按年齡算,你都比我大,我只想知道,你爲什麼要惹我老婆,還想和她動手,難道欺負她實力不如你嗎?”被一個比自己大的人叫前輩,我有些想笑。
“前輩,您說笑了,我怎麼會欺負她,這件事另有隱情,請您聽我仔細說。”青年見我降低了氣勢,馬上開始向我解釋。
“好,我今天就聽你說說。”我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回頭看了一眼婉秋,只見她吐了一下舌頭,然後就再也沒敢看我,這更加讓我感到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