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請問來我們公司有何貴幹?”
經過這麼長時間,劉光已經習慣了他經理的角色,要是換以前,看到這些警察,他早破口大罵了。
“你是葉歡?”爲首的警察冷冷道。
劉光剛想問怎麼回事,葉歡卻走上前道:“你們找我?”
“你是葉歡?”那警察打量了葉歡一眼,再次問道。
葉歡點了點頭。
“抓起來!”見他點頭,爲首的警察一擺手,後面的警察拿着銬子就圍了上來。
“兄弟們,動手!”
麻子臉大吼了一聲,頓時,十幾個保安從不同的交流裡衝了出來,手裡拿着橡膠棒。
這些人,都是葉歡親自訓練的,往那一戰,不像社會的閒散人員,反倒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怎麼,你想拘捕?”
爲首的警察面不改色道。
“呵呵,警察同志,就算你想抓我,也得給我個正當的理由吧。”葉歡淡淡一笑,拘捕,他要想拘捕的話,整個警察局都攔不住他。
不過,此刻他倒想起唐嫣然來,記得當初和她認識的時候,也是因爲自己拘捕來着。
“好,我給你!”
那名警察先是掏出自己的警官證道:“我叫任重,市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我現在懷疑你涉及一樁刑事案,要對你進行拘捕。這是拘捕令!”
葉歡掃了一眼對方的警官證和拘捕令,都是真的。只是,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刑事犯罪吧……
驀然,他想起周大海和趙洪宇來,難道是他們兩個搞的鬼?
不等葉歡說話,任重便收起證件,冷冷道:“現在可以跟我們走了吧。”
“好,我跟你們走!”葉歡點了點頭。
“歡哥!”
“老大!”
劉光和麻子臉都看向葉歡。
葉歡擺了擺手,“別說了。”
見狀,劉光他們都知道葉歡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也不再多勸。
麻子臉衝到任重面前怒
道:“老子警告你,要是你們敢動歡哥一身毫毛,我絕對不放過你們。”
“怎麼,你想襲警?”任重一把揪住麻子臉的衣領,剛想把他甩出去,胳膊卻忽然被人牢牢的抓住,扭頭一看,只見葉歡正笑眯眯的看着他,“我說任警官,我選擇跟你去警察局,可不代表我就怕了你。要是不想下半輩子打不了槍的話,最好放了我兄弟!”
當着手下弟兄的面北葉歡抓住,任重臉上有些掛不住,他想甩開葉歡,可葉歡的手就跟機器似的,牢牢地鉗住他,讓他使不上一絲力氣。
不但如此,他還感覺胳膊越來越麻木,彷彿沒了知覺,他終於忍不住道:“放開我!”說着,主動鬆開了麻子臉。
“嗯,這才叫警民合作嘛!”
葉歡呵呵一笑,也鬆開了他。
任重一怒,但隨即冷靜了下來,反正這傢伙現在在自己受傷,等到了警局在收拾他也不遲。這樣想着,便招呼手下,帶着葉歡上了警車。
“光哥,我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看着他們把歡哥抓走吧?”警車離開後,麻子臉焦急的問道。
劉光沉思了片刻,掏出電話打了出去,“芙姐,歡哥回來了……”
……
葉歡自然不是一時衝動纔跟着任重進警局的,他想看看,周大海和趙洪宇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來對付自己,同時,也藉機敲打敲打這些個官老爺,讓他們知道,在南寧這一畝三分地上,還輪不到他們說話。
警局的審訊室裡,任重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說,爲什麼要故意殺害周博旺和趙洪宇?”
“故意殺害?”葉歡嗤笑道:“這罪可真夠重的,我可擔不起。行了,你一個馬前卒就別在這兒顯眼了,把周大海和趙洪宇叫出來吧。”
如果說先前葉歡還不確定是誰要對付自己,現在,他已經百分之百確定了。
果然,任重見問不出什麼,便走了出去,不多會兒,周大海和趙洪宇便走了進來,緊隨其後的,便是信任局長,陳建軍。
“佩服,佩服!果然不愧是鼎鼎大名的葉歡,既然知道是我們兩個要整
你,還敢過來。怎麼,以爲我們不敢對你怎麼樣?”
周大海看向葉歡的眼神中,滿是恨意。
昨天晚上,他向趙洪宇提建議,以他的身份向陳建軍施壓,讓他逮捕葉歡。只要葉歡進了警局,那想怎麼折騰他,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而且,還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
趙洪宇自然聽從了這個建議,他這次來南寧,原本是要進武警部隊歷練的,陳建軍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算是他的上司。
可陳建軍完全不敢把趙洪宇當下屬看,而且,昨天聽說趙洪宇被葉歡揍了一頓後,也是一陣後怕,幸虧這位趙公子沒怎麼計較。
爲了平息趙大公子的怒火,陳建軍一咬牙,決定鋌而走險,和他們一起對付葉歡。
畢竟,相比趙大公子那位爺爺,還是葉歡畢竟沒有那麼可怕。
不過,即便如此,陳建軍還是擔心周大海和趙洪宇等人搞的過火了,不禁勸道:“周總,想要怎麼對付他,都可以,但是千萬別鬧出大亂子來,你也知道,他身份不一般。”
“不就是一個小幫派的大哥嗎?社會毒瘤!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搞定了這傢伙,到時候你隨便開個發佈會什麼的,就是大功一件!”
趙洪宇鄙夷的看了陳建軍一眼,他出身軍政世家,耳濡目染的,對這裡面的道道很是瞭解。這一番話說的陳建軍心底最後的那點兒顧慮也沒有了。
心說是啊,我在怎麼說也是堂堂的局長,還怕葉歡一個黑道頭頭不成?
“那行,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我先出去,準備後面的事。”說完,陳建軍匆匆走了出去。
此時,整個審訊室就剩下週大海、趙洪宇、任重和葉歡幾個人。
“葉歡啊葉歡,你當初打老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
趙洪宇走到葉歡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他想在葉歡的面前看出恐懼或者後悔來。
然而,他失望了。
葉歡面不改色,甚至還微微露出笑容,道:“我唯一後悔的是,昨天爲什麼不把你踢成太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