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葉歡因爲醉酒,只說出來這一個字,後面的話嘰裡咕嚕沒有說清楚。
木睿接着問道:“葉先生,您都醉成這個樣子了,肯定無法做那種事兒了,要不我今天給你換個方法解決了行不行?”
“扶,扶。”葉歡伸手,想讓對方扶着他進入房間睡覺,剛剛和周大山你一杯我一杯,喝的實在是太多了,控制不住,現在想站起來都困難無比。
“那好吧,是用手還是用嘴巴,你說吧。”
“醉了……扶……”
木睿銀牙一咬,走到葉歡身前,跪倒在地,擡起手就解開了葉歡的褲鏈。
……
葉歡感到自己雲裡霧裡飛了老半天,終於飛到了天堂,然後看到天門突然大開,從裡面噴出來一股子逆天洪流,席捲而來。葉歡心頭一驚,終於張開了嘴巴。
就看到自己身上爬着一個人。
“是你!”葉歡驚呼一聲,渾身上下頓時冒出來一股子冷汗,真不該喝酒啊,喝酒這玩意還這是誤事兒。
木睿擡起腦袋,紅着臉問道:“怎麼了,剛剛不是你說的要服務嗎?現在醒了就想不認賬嗎?”
“我什麼時候說要你服務了,我是說讓你扶我進屋休息!”葉歡搖頭苦笑。這尼瑪。
“哎呀!”木睿蹭的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拽住葉歡的胳膊,開始撒潑:“葉歡你什麼意思,是不是吃乾淨了就像抹嘴走人啊,你是爽了,但是我的錢你還沒有給我呢,你要是賴賬不給的話,我就喊人了!”
葉歡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收拾一下自己散亂的衣服,搖頭苦笑道:“木大嫂你不要激動,我們今天晚上還要住在你們家,我給你住宿費就行了,你看怎麼樣?”
“那行,你們兩個人沒人300元,一共是600元。”木睿開始獅子大開口。
“好,600就600,我要休息了,明天早上起
來給你,我睡覺了,晚上你就不用過來照顧我了。”葉歡說完,頭也不回走進了西側房間。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鬧劇,葉歡苦笑不已,爲毛剛剛那一股子酒勁兒就如此的猛烈呢?周大山喝的酒也不比自己少啊,他怎麼就沒有事兒!
因爲木寡婦這兒的酒,不是普通酒,是泡製的藥酒,本就是兇猛的烈酒,加上特殊藥材,搞出來的酒勁兒大的厲害,周大山經常過來喝,習慣了就沒事兒,但是葉歡今天是第一次喝,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事兒。一股子勁乾的太猛,就兜不住了。
葉歡躺下睡覺,滿腦袋還在想着剛剛的糗事兒。
另一邊兒周家大廳,宴會卻是玩到了高潮。事實上杜軍這小子就算是被揍成了豬頭,但是酒量還是不減當年,懷抱着周玉蘭,和一個一對兒年輕男女拼酒,乾的猛烈至極,都是端着海碗上的。
“小杜,你說那葉歡算個毛,敢在咱們這一畝三分地上逞兇作惡,我看他是活膩了,今天這個事兒沒有讓我撞上,要是我撞上的話,不拆了這小子的骨頭也得拔了他的狗皮!”周猛的確是一個猛人,一開口就是要拆骨頭扒皮的。
“這小子就是一個賤骨頭!”杜軍面色猙獰道:“我已經派手下人過去喊人去了,今天夜裡就得把這小子給徹底廢了不可。”
“是的,這小子天生就是賤骨頭一個!”周玉蘭跟着附和道:“老公你可一定得把他給廢了啊,不然我以後可就沒法做人了,嗚嗚……”這一聲哭明顯裝出來的,因爲她根本就麼有掉一滴眼淚。
因爲周玉蘭之前已經有了計劃,葉歡能夠進來投資那是最好不過的事兒了,要是葉歡不願意投資的話,她就自己親自去市內走走。爭取能夠拉到幾個財力驚人的老闆,過來給她投資入股。
這年頭,女人拉客戶並不是難事兒,尤其是周玉蘭這種美的冒泡的女人,想要拉到客戶更是易如反掌,無非就是陪吃幾頓飯,陪着“連夜磋商”一番,事兒就成
了,之所以她一直沒有急着辦事兒,最主要的原因是周玉蘭想武力逼宮,迫使周大山交出權利。
周大山自己親自擔任公司董事長,總經理,註冊法人,大股東,等各種要職,就算是周猛這個飯桶都被他安置了一個副董事長的職務。甚至連兒媳婦朱燕都有了安置,唯獨她周玉蘭不能夠得到妥善的安置。
周大山的話,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姑娘能耐再大終究是要嫁人的,不願意讓周玉蘭過管家裡的事情,周玉蘭費盡心機賣出去了7份紅股,才從之前的秘書,被提到了現在的副經理。
周玉蘭再等,等到半個月之後,這一塊兒地皮閒置時間到期(長期閒置土地官方會出面干預敦促),周大山走投無路的時候,她再跳出來力挽狂瀾,順勢逼迫周大山退位,獨攬家族大權。
但是葉歡這小子出來的太及時了!
正好趕上週大山窮途末路之際,葉歡這一場及時雨就來了,來了你就來了吧,你買了我們家的股份我也就認了,但是葉歡現在玩的這個遊戲事實上是空手套白狼遊戲。
周大山看似精明,事實上週大山在談生意方面就是兩眼一抹黑,蠢材一個,葉歡那一大堆道理,尋常人是看不出來破綻的,正好趕上週大山病急亂投醫。
妥了!這兩個傢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周玉蘭現在只能是儘可能的挑撥起來是非,藉助於杜軍和周猛的手,把葉歡踢走。
幾個人在客廳討論的正起勁兒,周大山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滿屋子酒氣繚繞,煙味刺鼻,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但最終也是沒有多說,起身要回房休息。
“爹,別走啊,快點兒過來過來,杜少來了,陪他喝一杯吧,咱家的生意以後還得仰仗着杜少多多照顧呢。”說話的是兒媳婦朱燕,她顯然還不能夠理解周大山此時的心思。
“喝什麼喝,沒看到杜少身上有傷,你們這麼灌他,是想把他灌死嗎?”周大山這一句話說的非常嚴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