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可能。”
十三神秘的笑道,“還是那句話,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完全不透風的牆,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不可挑戰的權威,一切都只看你想不想做。”
“十三叔,您別說的那麼有哲理好不。”
趙鋼鏰撓了撓頭,隨即看向土匪,說道,“土匪叔,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多虧了你爸。”
土匪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你爸會去救我。”
“啊。”
趙鋼鏰愣了一下,隨後問道,“你也不知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爸那人做事從來是神出鬼沒的。”
土匪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我一直以爲我已經死了。”
“這…”
趙鋼鏰這下是真的震驚了,今天看到土匪被自己的老子救了,趙鋼鏰就尋思着土匪應該是早就知道了自己老子要救他,所以纔會那麼淡定從容的面對後面的事情,沒想到,土匪竟然一切都不知道,他本來就是抱着一顆必死的心的。
很多人都敢說自己不怕死,但是能夠坦然的面對死亡的,趙鋼鏰迄今爲止真沒見過幾個,而土匪,已經不能夠說坦然了,他甚至於是慷慨尋死了。
這樣的人生境界,根本就不是自己這種出社會沒幾年的人可以企及的。
“十三叔,到底整個的過程是什麼,您能跟我說說麼。”趙鋼鏰問道。
“坐下說吧。”
十三拉過幾張椅子放好,然後示意趙鋼鏰坐下。
趙鋼鏰跟土匪都坐了下來,何順天和紫蝴蝶兩人在一旁看着,也不說話。
“剛纔跟你說了,其實早在土匪大哥被抓之後,鐵柱哥就已經在做準備了,換藥只是其中一個步驟,通過某些消息渠道,鐵柱哥提前知道了土匪大哥即將被火化的那個火葬場,所以就安排我帶幾個兄弟去了火葬場,本來我們尋思着到了火葬場找個法子把土匪大哥的身體調包出來,但是後來鐵柱哥跟我們說,中央的人必然會親眼看土匪大哥進焚化爐,所以,我們就把主意打到了焚化爐上,我們先摸清楚了那個焚化爐的構造,然後再在焚化爐的下面挖了一條隧道,這可是個大工程,爲了能夠安全的把隧道打到焚化爐下面,並且不影響焚化爐的正常運作,我們着實費了不小的功夫,在土匪大哥被執行死刑當天,我們才挖好了隧道,後面的事情就很簡單了,隧道挖好了,我們搬了個屍體進焚化爐,然後把土匪大哥給換了出來,再用藥劑將土匪大哥的身體喚醒就可以了,對了,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們到底給土匪大哥換了什麼藥。”
“嗯。”
趙鋼鏰點了點頭,要知道,之前土匪可是被各種儀器檢查,都證明已經死亡了,結果後來竟然又活了過來,這種藥劑,幾乎已經可以說是逆天了。
“那是鐵柱哥從老太爺,也就是你爺爺那要來的。”十三笑着說道。
“我爺爺。”
趙鋼鏰恍然大悟,自己爺爺在藥劑學上研究很深,甚至於他本人就是藥劑學的奠基者,這樣的人物做出可以讓人暫時性死亡的藥劑,倒也不奇怪。
“把土匪大哥救出來之後,我們就把他送來這裡了。”十三說道,“接下去要怎麼做,就看你們倆了,鐵柱哥說,這次救土匪大哥,並不是幫你,而是因爲土匪大哥是他的朋友,自此之後,他不會再出手了。”
“嗯。”
趙鋼鏰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對土匪說道,“土匪叔,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葉子還在解放軍醫院麼。”土匪問道。
“竹阿姨等身體恢復之後就會被送出解放軍醫院。”趙鋼鏰說道。
“爲什麼。”
土匪皺眉問道。
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女人爲了救自己做出了什麼事情,中央怎麼可能輕易的放她離開。
“我也不知道。”
趙鋼鏰說道,“興許是你們在中央的合作伙伴出手幫忙了吧,畢竟,您現在在大家的眼中已經死了,竹葉青控制與否,應該沒那麼重要了。”
“鋼鏰,是你跟上頭說情的吧。”土匪看着趙鋼鏰問道。
“沒有。”
趙鋼鏰搖了搖頭。
“我知道是你做的。”
土匪說道,“如果我們的盟友可以讓葉子這麼輕鬆的離開解放軍醫院,我也不至於會死的那麼簡單。”
趙鋼鏰撓了撓頭,笑了笑,沒說話。
“謝的話不多說了。”
土匪伸手拍了拍趙鋼鏰的肩膀,說道,“現在你要幫我做件事情。”
“什麼事。”
趙鋼鏰問道。
“把舒雅,帶到我這兒來。”
土匪說道。
“把舒雅帶過來。”
“嗯。”土匪點頭道,“現在舒雅身邊必然會有人跟着,她的電話,我也不能打,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去把她帶過來,要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最簡單的法子,就是你打暈她,然後帶過來。”
“這…我可下不了手,那是您的女兒。”趙鋼鏰訕笑了一下。
“下手注意分寸就可以了,你抓緊時間去吧。”土匪說道,“給你的謝禮,我得趕緊準備了。”
“謝禮。”
趙鋼鏰眼睛一亮,看向土匪。
“我還不至於會把我女兒當謝禮送給你。”
土匪一頭黑線的說道,“有能耐的話自己上,我幫不了你。”
“土匪叔,您也真是的,想哪兒去了,我這就去把舒雅帶來。”
趙鋼鏰羞澀的說道。
在將何順天跟紫蝴蝶都安排在船上之後,趙鋼鏰就坐着快艇回到了碼頭。
此時已經是夜半時分,路上連路燈都沒怎麼亮,更別說有什麼人了。
趙鋼鏰隨便找了個地方買了個奧特曼的面具,然後就摸黑往林舒雅的別墅而去。
很快的,趙鋼鏰就到了林舒雅的別墅。
林舒雅的別墅內,大廳的燈亮着,趙鋼鏰趴在圍牆上,觀察了一下大廳,發現大廳裡並沒有林舒雅的身影,只有幾個戴着墨鏡看起來像是保鏢的人。
在別墅的二樓,只有一個房間亮着燈,既然林舒雅不在樓下,那應該就是在二樓那亮燈的地方了。
趙鋼鏰輕鬆躲過n個攝像頭,摸上了二樓的陽臺,然後側身往陽臺內看了一下,這一看,趙鋼鏰瞬間怒髮衝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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