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紮白酒,趙鋼鏰跟袁衝,都一飲而盡。
“好酒量。”
袁衝砰的一下把杯子按在桌子上,看着趙鋼鏰,豪邁的說道,“再來一紮如何。”
“來。”
趙鋼鏰微微笑了笑,徐繼源上前給趙鋼鏰又倒了一紮酒。
看到這一幕的袁衝,心裡的恨意又添一層。
什麼時候我纔能有這樣的生活啊。
袁衝咬了咬牙,暗道一聲我的未來不是夢,然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紮。
又是一飲而盡。
因爲都知道對方會內氣,所以兩人都知道,剛開始只是小打小鬧,真正比拼的,就是誰的內氣豐厚。
又一紮喝完。
一瓶白酒也只能倒兩紮,也就是說一紮有半斤。
袁衝一口氣喝掉四紮,兩斤的白酒,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不是沒碰到過能喝的,但是這麼快喝兩斤的人,真的從沒見過,甚至於沒聽說過。
趙鋼鏰將杯子放下,吩咐徐繼源開了一瓶白酒過來,說道,“剛纔你跟浩子還有劉浪喝了一斤,我補上。”
說完,趙鋼鏰咕咚咕咚幾口就把一瓶白酒喝完了,隨後,趙鋼鏰臉不紅氣不喘讓徐繼源又開了一瓶白酒過來,說道,“咱們按瓶喝吧。”
袁衝心裡冷笑一聲,打開一瓶白酒,說道,“來,按瓶喝。”
兩人直接仰頭將各自的白酒喝完。
“傳單哥,你太牛逼了。”
韓甜甜一邊說着,一邊給趙鋼鏰擦了擦嘴角殘留的酒。
一旁的袁衝看了,心裡嫉妒的都快飛出翔來了,要知道,韓甜甜此時還穿着黑絲短裙校服呢,這乖巧的給人擦嘴角的動作,幾乎萌到爆,袁衝是多麼希望何瑪這時候能來給自己擦擦嘴角啊,哪怕是喊聲加油也可以啊,只可惜何瑪根本沒有任何動作,這如何讓袁衝不嫉妒。
幾分鐘的時間,趙鋼鏰跟袁衝就一人喝掉了三瓶白酒,總校區這邊的人是知道袁衝能喝的,所以他們都笑呵呵的看着趙鋼鏰,就等着趙鋼鏰喝醉出糗,而分校區這邊的韓甜甜等人也知道趙鋼鏰能喝,所以他們也沒去攔着趙鋼鏰。
在喝掉第三瓶之後,兩人又各自開了一瓶白酒。
“要是不能喝就算了,要是醉了就不好了。”袁衝笑眯眯的說道。
“傳單哥,使勁喝,醉了我們照顧你。”
韓甜甜叫道。
“鋼鏰哥哥,加油哦。”陳小貝說道。
“鋼鏰,加油。”林倩茹說道。
“加油。”
紫蝴蝶說道。
“鋼鏰,要讓讓咱們總校的同學,知道麼。”何曉柔認真說道。
“嗯,我知道。”趙鋼鏰點了點頭。
“袁衝,加油。”
fj大學總校區體育部部長王鐵棍拍了拍袁衝的肩膀。
“袁衝,不能輸啊。”
教導主任李大胖用力的對袁衝點了點頭。
“袁衝,拿出我們總校區的精神來。”
張曉舟說道。
袁衝看了一下被呆萌美的衆女環繞的趙鋼鏰,再看了一下自己身邊一大那幾個壯胖老,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人和人怎麼可以差的那麼多。
老子一定要喝死你,。
袁衝心裡吶喊着,又喝了一瓶。
趙鋼鏰同樣幹了一瓶,在趙鋼鏰喝完酒的時候,韓甜甜就乖巧的地上了熱茶給趙鋼鏰,說是解酒用,而何曉柔更是夾了一口菜給趙鋼鏰,說是改改酒,林倩茹去拿了塊毛巾,隨時準備給趙鋼鏰擦臉,紫蝴蝶默默的站在一旁,盡顯呆萌。
一瓶接一瓶的白酒被趙鋼鏰跟袁衝喝下肚。
在喝到第十瓶的時候,袁衝忍不住了。
他不是沒內氣了,而是他發現,內氣對於酒精的分解作用,已經變得十分微弱了。
任何東西都會有一個量變與質變。
在體內酒精濃度沒有達到某種程度的時候,內氣可以以很小的代價化解酒精,可是,隨着酒精越來越多,酒精對於內氣的抗性加強,酒精越來越難分解,要全部分解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也越來越大。
在第十瓶的時候,袁衝就發現,自己要完全分解酒精,所需要付出的內氣,已經是之前的五倍之多了。
之前比如是一單位的內氣可以分解五單位的酒精,現在一單位的內氣,就只能分解一單位的酒精。
這種情況隨着酒精越來越多的攝入變得越來越嚴重。
袁衝估計,如果自己不休息,那最多再五瓶,自己的內氣就得耗盡。
用內氣解酒是十分奢侈的行爲,用全部的內氣解酒,那就不是奢侈,而是傻逼了。
所以袁衝想停了。
“鋼鏰同學的酒量,還真是相當不錯啊。”
在喝掉第十一瓶的時候,袁衝說話了,“這樣一直喝下去也不是個盡頭,我作爲學長,要是把你灌醉了,那就是欺負學弟了,咱們到此爲止,怎麼樣。”
“我還沒喝夠呢。”
趙鋼鏰意猶未盡的說道,“袁衝學長,咱們繼續喝吧,酒如果不喝爽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當然,如果你喝不了了,那咱們就不用喝了。”
小心眼的人最經不起激將法,袁衝聽了趙鋼鏰的話,火一下子就起來了。
“好,既然你打算喝,那咱們就繼續,不過,你要是醉了的話,那可別怪我學長欺負你啊。”袁衝說道。
“不會的,咱們只是喝開心而已,哪有誰欺負誰啊。”趙鋼鏰笑着說道。
於是,兩個人繼續拼酒。
轉眼間,五瓶酒下去。
袁衝的臉色開始泛紅。
他體內還有內氣,不過已經十分的少了,如果再用內氣分解酒精,怕是會將內氣完全消耗乾淨,袁衝可不敢把自己的內氣完全用光,要是用光了不再生,那豈不是完蛋了,所以,這第五瓶酒,袁衝只分解了百分之八十的酒精,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進入到了血液之中。
而趙鋼鏰的臉色,也開始發紅了,趙鋼鏰的額頭冒出了汗,雖然有林倩茹在擦,但是可以看的出來,趙鋼鏰應該也有點醉了。
眼看着勝利即將到來,袁衝咬了咬牙,跟趙鋼鏰再開了一瓶酒。
然後,一瓶酒下肚。
趙鋼鏰依舊只是臉紅,而袁衝,卻是覺得自己的腦袋變大了起來,眼前的東西,也變得模糊了。
“還能喝麼。”趙鋼鏰笑着問道。
“喝,怎麼不能。”
袁衝晃了幾下腦袋,又拿起一瓶酒,咕咚喝了兩口,就跌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而趙鋼鏰卻是慢悠悠的一口一口的喝着。
跟老子比內氣,這孩子,真是缺心眼啊。
♂♂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