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輸。[詞*書/閣] ”
軍神雙手撐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留下這麼三個字之後,就走下了比武臺。
白小琴微微笑了笑,也轉身走下臺。
她並沒有走回白家那邊,而是徑直走向了趙鋼鏰這邊。
趙鋼鏰有點詫異,等白小琴走到身前的時候,趙鋼鏰看到,白小琴的臉色,十分的蒼白。
趙鋼鏰連忙走上前。
白小琴還沒到趙鋼鏰身邊的時候,就趔趄了一下。
趙鋼鏰將白小琴扶住。
“照顧我一下。”
白小琴對趙鋼鏰露出一個有點勉強的笑容,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照顧我一下?”
趙鋼鏰跟白小琴認識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白小琴說出如此柔弱的一句話。
這跟白小琴一貫的風格,相差太多了。
“她信任你,可比信任白家人,多的多。”
趙鐵柱笑着說道。
趙鋼鏰點了點頭,白小琴很明顯受了很嚴重的傷,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選擇來自己這邊,而不是回到白家,這足以說明很多事情。
趙鋼鏰扶住白小琴,坐在了椅子上,然後讓手下拿來最好的恢復藥劑,給白小琴餵了進去。
白小琴臉色蒼白的依偎着趙鋼鏰,並沒有醒來。
趙鋼鏰的心非常的酸楚。
他從未看過白小琴如此脆弱的樣子。
在他的心裡,白小琴一直是那個戰無不勝,並且什麼事情都不在話下的白老師,但是今天,她受傷了,而且受了很嚴重的傷。
她現在脆弱的就跟一個小孩兒一樣。
畢竟,她的對手,可是軍中第一人,軍神。
即使她在臺上表現的那麼輕鬆,但是,單單最後一個以慢制快,就足以消耗掉她所有的經歷。
有時候一些招式技巧並不是只是說說那麼簡單。
他需要人們付出非常非常多的心血跟精力,去控制,運用那些招式。
趙鋼鏰伸出另外一隻手,將白小琴抱住。
這是他第一次抱他心中的女神。
每一個人都有女神,不管這個人是吊絲還是高帥富。
有時候女神並不需要長的非常漂亮,也不需要是白富美,只要她的某種特質,能夠完全的吸引到你,並且讓你崇拜她,那麼,她就是你的女神。[詞*書/閣]
毋庸置疑,白小琴是趙鋼鏰心目中的女神。
在趙鋼鏰最脆弱的時候,是白小琴一手撐起了他的天,而在他很多次遇到挫折的時候,也是白小琴給了他幫助。
趙鋼鏰從未像對白小琴一樣對某個人心懷崇拜。
這種崇拜,使得趙鋼鏰對白小琴一直有一種吊絲對女神的不敢靠近的窘迫感。
而眼下,就這麼抱着自己的女神,感受着她的體溫,感受着她的呼吸,感受着她在你懷裡的存在感。
趙鋼鏰覺得,就算自己不拿了什麼冠軍,好似也沒有了關係。
趙鐵柱無奈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就好像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當年自己碰到曹子怡的時候,可也是這麼個吊樣,這兒子果然是親生的,碰到同樣是女神的白小琴,跟自己是一模一樣。
比武臺因爲受損嚴重,所以接下去的比賽只能暫停了。
這個暫停可給了現場那些新聞媒體很好的機會。
這次的比賽現場,據說來了超過一百家全世界的媒體。
這些媒體一般只能在賽後對選手進行採訪的,因爲比賽的節奏十分緊張,大家都在備戰,哪裡能讓你採訪?眼下暫停比賽,記者們還不抓緊時間。
因爲白玉凡敗北受傷離場,所以記者們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白小琴身上。
一大羣記者也不管白小琴是不是正在休息,全部圍在了趙鋼鏰跟白小琴的身邊。
趙鋼鏰抱着白小琴的畫面,也被同時傳送了出去。
在遙遠的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地方。
孟菡咬着牙,看着電視裡的兩個人。
“混蛋,等着我,等我回去,我一定會把你搶回來的!”
孟菡咬牙道。
“孟菡,走了。”
一個人招呼了一下孟菡。
孟菡點了點頭,將電視關掉,走向旁邊。
“今天的任務是幹掉傭兵協會的副會長,這可是咱們獵人學校的一次大行動,一定要加油!”
那人拍着孟菡的肩膀說道。
“嗯!”孟菡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的!”
視線回到古武術聯合會總部。
趙鋼鏰皺着眉頭,看着那些不停發問的記者,擡起手,打了個響指。
何順天這個趙鋼鏰專職的貼身小秘書兼司機,就穿過人羣走了過來。
“都趕走。”
趙鋼鏰臉色不滿的說道。
“得嘞!”
何順天弓着腰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面對着記者,直起腰,說道,“雷滴森嗯鄉親們,比賽選手正在休息,你們都別圍在這裡了。”
“我是美國CNN的記者,我們有權對比賽選手進行採訪,這是當初你們答應過的。”
一個白人女記者說道。
“我草,給臉不要臉呢?”
何順天眉毛一抖,眼睛一瞪,直接一把將那女記者的攝像機給遮住,然後對旁邊的幾個保安使了個眼色。
保安們上前,將圍着的記者全部拉走,哪怕那些記者在不住的叫囂着什麼我有新聞報道權之類的。
趙鋼鏰知道自己這個舉動肯定會給自己招來麻煩,但是那又怎樣呢?這時候的白小琴需要休息,而趙鋼鏰需要的,就是將那些打擾她休息的人都趕走。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白小琴幽幽的醒了過來。
她並沒有從趙鋼鏰的懷中掙脫,而是就那麼安靜的躺着,看着趙鋼鏰,然後微笑着說道,“鋼鏰,謝謝你了。”
這簡單的一句話,愣是把趙鋼鏰給搞的有點手足無措,而白小琴那微笑着看着趙鋼鏰的眼神,也讓趙鋼鏰一張比樹皮還厚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額,沒,沒什麼,白,白老師。”趙鋼鏰有點結巴的說道。
趙鐵柱坐在一旁,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兒子表現的這麼差勁,他也覺得丟人。
“你比完了?”白小琴好奇的問道。
“還,還沒呢。”
趙鋼鏰一邊說着,一邊調整了一下心情,說道,“因爲比武臺已經被破壞了,現在正在重新整修,得再一會兒。”
“哦…扶我起來一下。”
白小琴說道。
趙鋼鏰連忙將白小琴扶起來,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故意的,趙鋼鏰這一扶,他的手臂不小心蹭到了白小琴的胸口。
趙鋼鏰連忙把手挪開。
白小琴莞爾一笑,說道,“第一次認識你的時候,你可沒這麼羞澀。”
“那時候被人欺負,火大的很,哪裡知道羞澀。”趙鋼鏰汗顏的摸了摸腦袋。
“這纔多久呢,當初天天被人欺負的受氣包,就成了這麼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白小琴欣慰的笑道。
趙鋼鏰只懂傻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時之間竟然有點小尷尬了。
好在這時候,比武臺已經重新修復好了,接下去,就是輪到趙鋼鏰的比賽了。
“你去吧,我在這兒坐着。”
白小琴說道。
“嗯,等我。”
趙鋼鏰說道,“等我打完了,帶你去看醫生去。”
“行!”
白小琴也沒矯情,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加油。”
“嗯!”
趙鋼鏰用力的點了點頭,轉身就要上場,卻是聽到一旁趙鐵柱賤賤的聲音傳來,“兒子啊,要上場了,也不懂跟你老子我說一下擊個掌啥的?人家好傷心的說。”
趙鋼鏰滿頭黑線的看着自己的老子,說道,“爸…別這麼賤行不。”
“你太不孝了。”
趙鐵柱無奈的搖頭道,“回頭要是抽到你,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訓教訓你的。”
“咱們總會碰面的,爸,到時候您可別說我不孝。”趙鋼鏰說道。
“你要打我,我肯定就說你不孝。”
趙鐵柱正經的說道。
趙鋼鏰汗顏,碰到這麼個賤到極點又強到極點的老爸,趙鋼鏰還真有點無奈呢。
走上比武臺。
麻美由真也已經上了場。
兩人相對站立。
麻美由真穿着一身日本傳統的女士武士服,腰上繫着一根紅色四代,一頭長髮,被盤了起來。
她並沒有穿鞋,足下穿着一雙紅色的襪子。
這是標準的日本女武士的打扮。
麻美由真的眼裡,沒有一點感情,她漠然的看着趙鋼鏰,就好似不認識趙鋼鏰一般。
雖然跟麻美由真有合作,但是趙鋼鏰的臉上,也同樣沒什麼表情,他們倆的關係,不適合被人知道。
儘管跟麻美由真有一個合作,但是趙鋼鏰心裡,卻是在盤算着,等會兒能不能找個機會幹掉麻美由真。
儘管這是個美麗的花姑娘,但是趙鋼鏰答應了紫蝴蝶,要給她報仇,那就自然不會被麻美由真的美色給**。
一想到這個,趙鋼鏰就覺得自己真是個有節操的五好青年。
比賽很快就開始。
麻美由真率先發起了進攻。
陰陽術出現,配合着體術,瞬間就讓趙鋼鏰陷入了無窮盡的攻擊之中。
趙鋼鏰有了對付山本英吉的經驗,所以,在面對麻美由真這種並不算是非常強大的陰陽術的時候,還是非常從容的,相較於麻美由真的陰陽術,麻美由真的體術,倒是讓趙鋼鏰有點意外。
麻美由真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竟然遠超過之前她在其他比賽裡表現出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