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裝男人有點驚訝的看了趙鋼鏰一眼,說道,“前些天煉獄與閻羅開戰,她知道是因爲你,剛好我來fj出差,她讓我在煉獄的人找到你的時候救你一次,你竟然不領情。”
趙鋼鏰咬了咬牙,說道,“李浩兵,本少爺用不着你來救。”
那中山裝男人,也就是趙鋼鏰嘴裡的李浩兵笑了笑,說道,“怎麼,就因爲我是你的情敵,你就寧願死,也不讓我救。”
趙鋼鏰咳嗽了一下,說道,“我,只是看你不爽。”
趙鋼鏰確實看李浩兵不爽,這是從獵人學校裡頭就一直這樣的。
爲什麼?
只因爲李浩兵是那個人最強大的追求者。
李浩兵,是一個a級巔峰的獵人!
而那個她,是趙鋼鏰心裡抹不去的一道影子。
趙鋼鏰有絕世的背景,有絕世的記憶力,他能以全優的成績從獵人學校裡頭畢業。
但是,在面對她的時候,趙鋼鏰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的自信心。
她是一個完美的女人,她二十三歲,卻已經成爲了獵人學校的老師。
那個雨夜,趙鋼鏰第一次見到她。
那個雨夜,趙鋼鏰明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心動。
也是在那個雨夜,趙鋼鏰第一次懂得自卑。
她太完美了。
完美的連趙鋼鏰都自卑。
而李浩兵,是她的同事,也是她的追求者,最強大的追求者。
“看來你還是跟當初一樣小孩子氣。”
李浩兵笑了笑,帶着一種勝利者的笑容,說道,“她讓我救你,我就來救你,你不讓我救,我也要救你,我要讓你難受,哈哈哈!”
李浩兵大笑一聲,衝向了阿西巴。
阿西巴大驚,從李浩兵的身上他感覺到了一股磅礴的氣勢。
兩人很快短兵相接。
只是幾回合,阿西巴就明白了自己跟李浩兵的差距。
自己是a級獵殺者沒錯,但是眼前這個人,至少是a級巔峰,甚至於是s級的獵人!
在付出一條手臂被刺穿的代價之後,阿西巴逃出生天!
李浩兵走到趙鋼鏰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趙鋼鏰,說道,“她是我的,而你,太弱了。”
說完,李浩兵單手持劍,轉身走開。
趙鋼鏰握緊拳頭,臉色難看。
咳咳咳。
一口血,又從嘴裡咳了出來。
一隻大手抓住了趙鋼鏰的身子,然後將趙鋼鏰的身子提了起來,背在了身上。
雖然那隻手的主人身子在微微顫抖,但是臉上卻是帶着一如既往的憨笑。
“大山,放我下來。”
趙鋼鏰說道。
“少爺,我帶你去看醫生。”
大山一邊說着,一邊揹着趙鋼鏰往外走。
一如以往那般。
在趙鋼鏰小的時候。
趙鋼鏰不能練武,但他總是喜歡跟人打架。
每次打架,趙鋼鏰都會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
而每次,都會有一個高大的身影揹着趙鋼鏰回家,揹着趙鋼鏰去找醫生。
陳可可跟陳小貝連忙跟在兩人身後。
幸運的是,醫院就在附近不遠。
大山的身體早已經不再顫抖,彷彿山嶽一般沉穩。將趙鋼鏰背在身後,甚至於連走路都不會有太大的顛簸,有點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抖的趙鋼鏰不舒服似的。
而趙鋼鏰則是將頭靠在大山的後背上,微微閉着眼睛。
趙鋼鏰的肩膀上的血早已經停止了往外流,不知道爲什麼,一般來說這種被鋸齒拉開的傷口是不可能這麼快止血的,甚至於這樣的傷口,除非經過特殊的縫合處理,根本就不可能止血。
可是趙鋼鏰就是止血了。
雖然脖子那邊滿是血紅色,但是血不再往外涌,這讓跟在後面的陳小貝跟陳可可多少放下了一些心。
很多人早已經知道鬼屋裡頭髮生了打架鬥毆事件,而一些人也知道,裡頭好像是幾個武者在那邊打。
現在這個年代,武者很多,當然,所謂武者,那就是隨着古武術興起而去學習古武術的人,而古武術興起才十多年,再厲害的武者其實也就那個樣。
只是,根據很多隔着遠遠有看到兩三眼的人說,裡頭的人都不像人一般,一拳頭能夠打裂地面的那種。
看到大山揹着趙鋼鏰出來,圍在鬼屋外頭很多想看熱鬧但是又不敢進去的人馬上好奇的就要圍攏上來。
大山沒有說話,只是用他那憨厚的眼神看了周圍所有人一眼。
所有人都站住不動了。
他們就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被某種怪物盯上了一般,如果自己動一下,那接下去可能迎接的就是怪物的獠牙利爪。
大山順利的走出人羣,然後往一邊的醫院而去。
就在這時候。
一哦一哦。
警察姍姍來遲。
幾個警察看到大山這麼高大的人也是愣了一下,待看到趙鋼鏰之後,這幾個警察馬上面露嚴肅,然後大叫道,“那個人,別動。”
大山也沒有廢話,而是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一張綠色的證件,遞給了警察。
那些警察一看證件,呆了一下,然後連忙將證件還給了大山。讓到了一邊。
大山嘿嘿笑了笑,腳下一動,在出現時,瞬間出現在幾米開外。
“軍區的人?”
一個警察有點疑惑的看着大山的背影,“軍區特種部隊的人來這裡幹嘛?”
“指不定是抓那些什麼獵殺者呢。”
另外一個警察說道。
醫院內。
這個醫院趙鋼鏰相當熟悉,他都不知道自己來過幾次這個醫院了。
只是很可惜,這次給趙鋼鏰縫合傷口的不是冷冰,而是一箇中年醫生。
趙鋼鏰受了內傷,有點嚴重,但是倒不至於致命。
大山用自己的證件從醫院這裡要了幾瓶恢復藥劑給趙鋼鏰灌下去,趙鋼鏰的身體就開始慢慢的恢復了起來,而趙鋼鏰的傷口也被那個醫生給縫合好了
“冷醫生不在麼?”
雖然此時已經受傷,但是趙鋼鏰卻沒有任何頹廢的神色,而是笑着對那個給自己縫傷口的人問道。
“你說的是冷冰吧?”醫生問道。
“嗯,是的。”
“她已經辭職了。”
那醫生搖了搖頭,有點惋惜的說道。
“辭職?爲什麼?”趙鋼鏰驚訝的問道。
“因爲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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