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英語這麼好!”
趙鋼鏰驚訝的說道。
“還好。”
冷冰將頭上的頭巾摘了下來,說道,“我剛纔用的是阿拉伯式英語,咱們現在的打扮就是阿拉伯人的打扮,如果接下去還碰到這些人,我來說話就可以了。”
“嗯嗯,得虧是阿拉伯女人都不能露臉,你要扮起來還比較就簡單。”趙鋼鏰說道,“我英語不好,我就不說話了。”
**無話。
第二天早晨,趙鋼鏰等人繼續上路。
這一次上路沒多久,趙鋼鏰就碰到了又一夥人。
他們也是爲了紫瞳進入沙漠的,這夥人是俄羅斯人。
同樣的,冷冰用他的阿拉伯式英語把那些個俄羅斯人都給忽悠住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趙鋼鏰三人距離沙漠邊緣越來越近。
時間走到下午。
趙鋼鏰他們終於碰到了問題。
這次碰到的是幾個阿拉伯人。
冷冰跟那幾個阿拉伯人從容的交談着,其中一個阿拉伯人騎着駱駝湊到了趙鋼鏰的身邊,想要跟趙鋼鏰說點什麼。
但是趙鋼鏰英語不行,自然就不能開口。
這不能開口,自然就讓人起了疑心。
結果暴露就在所難免。
這幾個阿拉伯人都是有着不弱的實力,總共有四個,趙鋼鏰着實的廢了一番功夫,這才把這四個阿拉伯人給幹掉。
很可惜的是,這四個阿拉伯人被幹掉之前,將趙鋼鏰的地理座標給發了出去。
這一下子,事情就麻煩了。
趙鋼鏰帶着冷冰紫蝴蝶雖然很快的離開了原地,可是,沒多久的時間,趙鋼鏰就又碰到了一夥人。
然後就是戰鬥。
趙鋼鏰終究是重傷未愈。
雖然對方都不是什麼超級厲害的人,但是無奈人家還有熱武器。
趙鋼鏰雖然最後同樣幹掉了對方,但是趙鋼鏰卻也再一次的受了傷。
隨着距離小鎮越來越近,趙鋼鏰他們所碰到的阻力也越來越大。
很多人似乎都找到了趙鋼鏰的位置,他們源源不斷的朝着趙鋼鏰這邊來。
這讓趙鋼鏰有點疲於應付的感覺。
這種情況一直從白天持續到了黑夜。
一直沒停。
“你們先走吧。”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紫蝴蝶突然開口道。
“別說廢話。”
趙鋼鏰將刀從身前一人的身上抽了出來,然後拿起一塊布把刀上的血擦乾,對紫蝴蝶說道,“本少爺沒放棄夥伴的習慣。”
紫蝴蝶歪着腦袋,看着趙鋼鏰,說道,“那我們都得死。”
“死個毛,說點吉利的。”
趙鋼鏰拍了一下紫蝴蝶的腦袋,然後臉色一僵,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沒有藥了。”
冷冰站在趙鋼鏰的身邊,說道,“你的身體又開始變得虛弱,如果明天到不了鎮上,得不到治療,你的身體可能留下很嚴重的後遺症。”
“沒事。”
趙鋼鏰搖了搖頭,說道,“咱們明天一定能到鎮上的。”
“你想過沒,就算到了鎮上又怎樣。”冷冰問道。
“我們需要補給。”
趙鋼鏰說道,“而這片沙漠,只有那個地方可以補給,不管那個地方有什麼人在等着咱們,我們都需要去那裡。”
冷冰沉默了。
“好好休息吧,明天估計還得累。”趙鋼鏰說着,將身子靠在駱駝身上,閉上了眼睛。
看着趙鋼鏰那滿是疲憊的臉,冷冰臉上露出一絲可憐,隨即嘆了口氣。
紫蝴蝶坐在沙地上,抱着雙膝,歪着腦袋,看着趙鋼鏰。
一個晚上很快的就過去了。
趙鋼鏰一行人繼續往小鎮去。
而趙鋼鏰所碰到的,想要來獵捕紫蝴蝶的人,也越來越多。
趙鋼鏰又受傷了。
當他將刀子從身前的敵人身上抽出來的時候,他終於沒撐住,癱軟在了地上。
周圍橫七豎八的躺着八具屍體。
這是一個八人傭兵小隊。
他們帶着熱武器。
趙鋼鏰的身上多了兩處槍傷。
一槍打在手臂上,一槍打穿了肋部下的肉。
沒有致命傷,但是卻讓趙鋼鏰沒有了繼續站立的力氣。
小鎮難得的熱鬧了起來。
很多人從埃及各個地方趕來。
因爲他們聽說沙漠裡出現了紫瞳擁有者。
所以,最近小鎮十分的熱鬧。
今天下午,有人聽說在小鎮的東邊十多公里處發現了那三個人。
整個小鎮上的人幾乎傾巢而出。
“他們竟然真的沒死。”
楊銳帶着他的手下,騎在駱駝上,往小鎮的東邊而去。
“紫瞳啊,真希望能看到。”
魏生津跟着其他幾個首領,也騎在駱駝山,往小鎮的東邊而去。
整個小鎮空空如也。
就在這時。
小鎮門口出現了一些黑頭髮黃皮膚的人。
這些人是開車過來的,人數不多,大概三十個左右。
這些人被一個滿口黃牙的男人帶領着,很快的就從駱駝商人那買來了駱駝,進入到了沙漠當中。
趙鋼鏰終於累的不行了。
他癱軟在駱駝的身邊,冷冰坐在趙鋼鏰的旁邊,給趙鋼鏰的傷口止血,而紫蝴蝶則是站在一旁,看着不遠處正往自己這邊過來的一**人。
“草。”
趙鋼鏰咬了咬牙,說道,“冷冰,等會兒你騎上駱駝帶蝴蝶先跑。如果實在不行,你們倆分開跑,咱們能活一個是一個。”
冷冰沒有說話,也沒有其他動作。
紫蝴蝶站在原地,也沒有其他動作。
“靠,你聽我一次行不行。”趙鋼鏰怒道,“你們分開跑,你還有可能活下來,懂不懂?”
“不懂。”
冷冰搖了搖頭,說道,“你沒資格命令我。”
“我草泥馬的,都要死了你還跟我裝冰山女神呢?趕緊滾,要不是有你在這,我至於束手束腳麼?你在這礙事知道麼?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去!”趙鋼鏰臉色通紅的怒吼道。
冷冰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有能耐跟他們兇去。要死一塊兒死,唧唧歪歪說那麼多,是男人麼?”
趙鋼鏰有點錯愕的看着冷冰,許久之後,趙鋼鏰苦笑了一下,說道,“你…你真他孃的是個奇葩。”
“彼此彼此。”
冷冰認真的點了點頭。
血從趙鋼鏰的身上流出。
順着趙鋼鏰的身子流到了地上。
沙子很熱,瞬間將血液蒸發。
烈日下。
遠處的斑駁人影,彷彿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往趙鋼鏰這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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