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鋼鏰手起棍落,阿提亞剛轉身要跑,就被趙鋼鏰給砸的倒在了地上。
隨後,趙鋼鏰衝上去照着阿提亞的身子就踹了兩腳,把阿提亞給踹的原地直打滾。
當然,趙鋼鏰不可能發揮出全力,自己上次莫名其妙的遭到了D級獵殺者的襲擊,那肯定是有人找到了自己,所以自己就得低調點,這手段上,自然得控制一下,以免暴露了自己。
這些切糕擋也就是對平民百姓的時候來的厲害了一點,碰到趙鋼鏰這羣人,特別是黃毛帶來的這些混混,這些切糕擋,一下子就變成了紙糊的老虎一般,被人三兩下如砍瓜切菜一般給打倒在地,而那些切糕也在趙鋼鏰的指揮下被人給直接砸成碎塊。
等一切都做的差不多之後,趙鋼鏰來到阿提亞的面前,抓住阿提亞的頭髮往上提了起來,看着阿提亞,說道,“你們很厲害,連警察都不敢管你們,但是,在黃雲區這塊兒,以後,我看到你們一次,就打你們一次,給本少爺滾出黃雲區,明白?”
“明白明白!”
鼻青臉腫的阿提亞連忙點頭。
“這才乖!”
趙鋼鏰笑了笑,輕輕的拍了阿提亞的臉幾下,隨後站起身,對一旁的黃毛說道,“多謝了,諸位。”
“應該的,光哥說了,讓我們以後跟着你混!”黃毛笑着說道。
趙鋼鏰笑了笑,眼裡閃過一絲異彩,隨後說道,“黃毛啊,以後大家都是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
“嗯嗯,一定的一定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黃毛笑着點頭道。
於是,在今天晚上,藉着切糕擋的契機,趙鋼鏰成功的擁有了第一批的手下,雖然這些手下沒什麼衷心,而且也有着監視他的意思,但是趙鋼鏰也無所謂,反正他沒打算跟光頭混多久,而且趙鋼鏰一直記着光頭欺負了黃玲玲的事情。
趙鋼鏰是一個十分記仇的人。
“對了,鋼鏰哥,我們光頭哥讓你晚上跟他去一個地方喝酒!”黃毛突然說道。
“哦?什麼地方?”趙鋼鏰問道
“我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反正是跟發哥他們一起喝吧,好像還有發哥的老大!”黃毛說道。
“發哥的老大?”
趙鋼鏰眯了眯眼睛,發哥的老大自然就是雲龍區 的老大了,趙鋼鏰對於這些東西本來沒什麼興趣的,他的志向是在賺錢,只是眼下看來,自己要想賺更多的錢,還真得跟這些人打好交道。
“因爲今天合同已經談妥了嘛。”
黃毛笑着說道,“所以大家要一起慶祝一下!”
“那等我先把車騎回去!”趙鋼鏰說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鋼鏰被黃毛他們的麪包車載着來到了一個夜總會的外頭。
“這個夜總會是發哥他們的場子!”黃毛說道。
趙鋼鏰點了點頭,擡頭看了一下夜總會的門口。
天上人間。
這名字好啊。
一進門就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堂,大堂旁邊是一個旋轉着往上的樓梯,在那樓梯兩側分別站着一派穿着落地低胸長裙的女人。
“歡迎光臨。”
在趙鋼鏰走上樓梯後,那羣女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趙鋼鏰哪見過這陣仗,好懸沒有一腳踩空,然後訕笑着上了樓。
在某個包廂裡頭。
趙鋼鏰看到了光頭跟發哥。
兩個人此時就跟好朋友一般坐着喝酒。
看到趙鋼鏰來,光頭就招手道,“鋼鏰兄弟,過來坐過來坐,小黃,出去再叫幾個小妹進來!”
“好咧!”
黃毛笑着點了點頭。
“鋼鏰,你好啊!”
等趙鋼鏰走到光頭跟發哥的身邊的時候,發哥也是笑着跟趙鋼鏰握了握手。
“發哥好!”
趙鋼鏰點頭笑道。
“來來來,坐坐坐,一起喝酒!”光頭直接拿起一個杯子給趙鋼鏰,然後往裡頭倒了滿滿一杯 洋酒。
就在這時,黃毛帶着幾個公主從外頭走了進來,這幾個工作一進來就坐在了趙鋼鏰的旁邊一陣的發嗲。
趙鋼鏰在經歷過了林倩茹的事情後,對這些東西早已經有了一些抵抗力了,倒也不至於被人發嗲幾下就臉紅老二粗。
就在這時候,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頭打開。
一個穿着七分褲,踩着一雙拖鞋,雙手還插在兜裡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的後面跟着四個氣勢非凡的男人。
“六哥!”
光頭跟發哥兩人都站了起來,趙鋼鏰也跟着一起站了起來,看着那個拖鞋男。
這拖鞋男,自然就是雲龍區的扛把子,叫做六哥的六子了。
據說六哥會有這麼個名字就是因爲他在家裡頭排行老六,所以叫六子,後來混開了,大家都叫他六哥。
“大家坐坐坐,別客氣,小光啊,一段時間沒看到你,可是越來越有福氣相了啊!”六哥笑着拍了拍光頭的肩膀。
光頭滿臉賠笑的說道,“這不都是託的六哥的福麼?”
“你這笑面虎,哈哈,這個就是鋼鏰兄弟了吧?”
六哥轉頭看着趙鋼鏰,伸出手,說道,“我是六子。”
“六哥好!”
趙鋼鏰笑着點了點頭。
“聽說你很能打,我也喜歡打,有機會咱們得打一場!”六哥說道。
“我可不敢跟六哥打,六哥可是號稱整個FJ最能打的!”趙鋼鏰笑道。
“那都是屁話,那些人我就讓他們別吹,他們還到處吹,改天得收拾他們一下!”六哥一邊說着,一邊坐到了沙發上。
自然而然的,一衆人又開始喝起了酒。
趙鋼鏰一邊喝,一邊注意觀察着這六哥,這人的手指頭關節很粗,看起來應該是練過的人沒錯,而聽這人的呼吸,十分的綿長,內家功夫估計也有涉獵,這人要是真打起來,絕對比光頭強上很多。
一場酒喝到了晚上的十二點,光頭才帶着趙鋼鏰等人離開。
而在兩人離開之後。
“六哥,打算怎麼做?”
發哥站在六哥的面前,低聲問道。
“光頭太精明,給趙鋼鏰才百分之四的乾股,竟然就跟咱們說是百分之六,本來還打算跟他多合作一下的,看來只能換一個人了。”六哥靠在沙發上,拿着一杯葡萄酒,輕輕晃動了一下後,說道,“幹掉他。”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