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書記王彬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在青河省這個把月中,真正靠過來的常委只有三個,其中以省委組織部部長裴均最爲實在。
青河省的勢力有些錯綜複雜,派系力量非常的分散,這個和王彬之前瞭解的情況有很大的出入。情況愈發的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
不過最讓王彬擔憂的是什麼?那就是李老的突然離世,這個消息給了整個李系當頭一棒,讓他們有些無所適從。
王彬知道,他能夠上位完全就是靠的李家的扶持,不過現在李家的實力一下子就跌落了一大截。現在李家的核心領袖應該就是常委之一的李宏遠了。
最近傳出了很多不好的風聲,李宏遠在國企改革中受到的壓力越來越大。層次越高,收到的風聲就越多。
官場之中很多的傳言絕對不是空穴來風,肯定是有原因的。王彬聽到了一個更加不好的消息,竟然有人說李宏遠的常委這一屆就下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對於李家的打擊那就實在太過的巨大了,李老已經不在了,如果在常委中都不能站住腳的話,李家可就風雨飄搖了。
王彬知道,自己已經深深的打下了李家的烙印,那就肯定要和李家共存亡了,這一點王彬看來是無可厚非的。
官場中最讓人看不起的就是背叛者,如果有奶便是孃的話,到時候絕對不會在受到重用的,因爲你能夠背叛一次就能夠背叛第二次第三次。
王彬一個人站在辦公室,望着西青市的景色,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惆悵,這一次李老的逝世,去的人並不是很多,就連張明浩也沒有去。
整個過程據說是非常的簡單,現在不知道李家下一步有什麼打算,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一定進入了一個戰備狀態了。
以前有李老在的時候,很多人動手都是有些投鼠忌器,要知道李老在軍隊中的影響力是驚人的。在加上和南巡首長的之間的關係……
很多人都知道,李家是很難動的,不過現在呢?隨着李老的逝世,南巡首長的身體不行了,很多人都已經開始觀望或者暗自着手了。
李家是一塊大的肥肉,想要在官場上生存下來就要不斷的擴大自己的勢力,當然了,某一個家族是絕對不可能獨吞整個李家的。
所以整個李家就變成了什麼?變成了一個大大的奶油蛋糕,彷彿很多人都覺得能夠在這塊蛋糕上切一塊。
王彬的秘書並不是從蘇江帶過來的,而是就地取材,不過這個人也是一心一意的跟着王彬的,秘書這個活誰都知道。如果不是這樣,是一點前途都沒有的。
秘書敲門進來之後道:“老闆,許司令員問您有沒有空,他就在外面……”
許逸民那天因爲巧合猜測了不少的事情,果然兩個姓李的人急匆匆的趕到京城之後,竟然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現在許逸民用那啥想也想的出來,李宏近和李天舒肯定是李家的人了。否則怎麼會這麼急匆匆的往京城趕呢?
果不其然,許逸民在昨天接到了李宏近的電話,從電話中許逸民知道了,王彬是他們李家的人。許逸民真的沒有想到,王書記竟然也是李家的人。
當然了,許逸民是這麼理解的,因爲李宏近的話說的很含蓄,就是要多支持一下王彬書記的工作,就掛了電話了。
現在給許逸民就是一個選擇,如果是幫助王彬的話,那麼就徹底的站隊了,以後想要乾點別的是不太可能了。不過一旦站隊,只要李家不倒,那麼他的低位就是穩如泰山的。
許逸民心中有些猶豫,畢竟李老的逝世給他的衝擊很大,沒有李老的李家真的有那麼的強悍麼?不過許逸民知道,這個機會不常有。
如果真的是靠不上去的話,這輩子也就呆在這邊沒有辦法挪窩了,所以許逸民也想要搏一搏這樣的機會,看看到底是什麼路數。
許逸民接到暗示之後,就打算到王彬這邊來和王彬談一談,如果許逸民突然投入到王彬的陣營之中的話,那麼對於青河省的局勢就要有太大的改變了。
省委書記突然擁有軍方背景的話,這個可是不得不讓人重視的一件事情,王彬有些愣神,可以說他和許逸民沒有任何的交集。
許逸民在常委會上一直都是沉默寡言,一般都是棄權,或者全票通過的時候舉一下手,其他的很少發表言論。
王彬道:“請許司令員進來!”,王彬回神之後,坐了下來,省委書記的威儀還是需要保持的。
許逸民進來之後笑着道:“書記,不忙吧?呵呵,我冒昧過來有些打擾了啊!”
王彬笑着道:“逸民同志,你說的哪裡話,你要過來我隨時歡迎啊,呵呵!”
許逸民和王彬握了握手,然後也不客氣的就坐在了王彬的對面,許逸民作爲省委常委,自然也有這個資格的。
許逸民道:“書記來了一個多月了,我都沒有好好的和書記交流一下,這個是我工作上的失誤,今天我特地來向書記賠罪的!”
王彬內心暗道:“許逸民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向我這邊投誠的?可是他應該沒有這個必要吧?”
王彬雖然心裡這麼想,不過嘴上還是笑着道:“部隊和地方的關係一直都是我們着力要解決的問題,雖然說軍政分開,不過很多地方都是需要逸民同志的大力支持啊!沒有你們部隊維持地方的穩定,我這個省委書記也是不踏實啊。”
許逸民笑着道:“書記您這話就是說我工作不夠好了啊,呵呵!”
王彬道:“逸民同志,我可沒有這麼說,對於軍區的工作我是很滿意的,也是最爲放心的。青河省是多民族混居的地方,維穩的難度是要比一般的地方要大一些的。尤其是民族矛盾問題尖銳是我們目前很難去解決的問題,西部地區的維穩工作向來是中央關注的大事情。”
許逸民道:“這個請書記放心,維穩工作我們一直在做,而且做的一直都是得到了中央的肯定。前兩天更是得到了李宏近司令員的親口讚譽。”
王彬立馬知道了,李宏近是西北軍區司令員,實際上他的另一個身份是李老的第三個兒子,王彬原本是不知道的,後來有一次去京城的時候才知道。
這一次來西北,實際上王彬不是沒有想過要找李宏近,但是李宏近和自己的差距雖然看上去不大,實際上是非常的大的。這樣的情況下,王彬只能被動。
不過李老的逝世,彷彿加劇了這個過程,許逸民竟然是自己跑過來了,王彬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本不着急的李家,現在要開始佈局了。
王彬笑着道:“呵呵,和李司令員我還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沒有想到逸民同志和李司令員的關係也是不錯的嘛!”
許逸民笑着道:“書記,李司令員可是我們西北軍區的一把手啊,你說我能跟他不熟悉麼?呵呵,這一次司令員打電話過來說要支持地方的工作。我尋思,地方上的工作可不就是書記您掌舵嘛,我就跑過來和書記溝通一下,也爲我之前的行爲道個歉!”
王彬笑着道:“逸民同志你真是……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呵呵,這麼說吧,有了逸民同志你的支持,我的工作就好開展的多了。”
許逸民笑着道:“謝謝書記對我的肯定啊,以後書記的想法我都支持!”,兩個大佬的談話其實沒有什麼內容,不過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近了許多了。
王彬道:“聽說西青市的李市長前幾天到你們軍區的是吧?”
許逸民道:“書記您也知道這個事情了?本來是有保密原則的,不過對於書記您就不存在什麼保密原則了。當時是司令員直接打電話給我的,我也是執行命令。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了吧?呵呵”,許逸民有些揣着明白裝糊塗的意思了。
王彬笑着道:“呵呵,沒什麼,我就是問問。一會李天舒同志要過來了……”
許逸民笑着道:“李天舒同志這麼年輕就當了西青市的市長,能力很是強啊!”,許逸民對於李天舒真的是沒有太多的關注,畢竟他關注的主要目標都是軍方的。
兩個人在那邊說着話,王彬目前在青河省一直都沒有出手,新官上任三把火,王彬一把火都沒有燒的出來,這不僅讓人有些看不起。
一個省委書記說什麼也不可能一把火都燒不出來的吧?其實王彬並不是燒不起來,只不過他剛來,一切都是以穩定爲主的。
青河省的關係都還沒有理順之前,王彬是不願意將這個現有的平衡局面打破的,畢竟一旦亂了之後,對於王彬來說是不利的。
李天舒到了西青市,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聯繫一下王彬,因爲他現在也是非常的有壓力,尤其是自己的爺爺去了之後,他的壓力就越發的大了。
自己的大伯今年下半年就要退下來了,到時候真正經歷的考驗纔開始。只要李宏遠一下,可以想象的是,對李家這塊大蛋糕很多人都是垂涎三尺了。
現在因爲有李宏遠的壓陣,很多人都是不敢動的。但是沒有了這個羈絆呢?恐怕到時候就是風雨飄搖了。
李天舒內心嘆了一口氣道:“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秘書讓李天舒進去之後,李天舒胳膊上的黑紗還沒有拿掉,王彬看見李天舒道:“天舒,節哀順變啊!”
許逸民也是深有同感的說道:“李市長,你節哀啊!”
李天舒點點頭道:“請兩位領導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兩位領導的關心和厚愛!”
王彬笑着道:“我們到沙發那邊聊吧!”,王彬剛說完,秘書適時的進來將給李天舒又倒了一杯水,然後悄然退出去了。
李天舒道:“不打擾兩位領導吧?我還要在外面等一會……”,王彬道:“我讓你直接進來的,本來我們也談到你的事情呢。”
李天舒有些疑惑的問道:“我的事情?呵呵,謝謝書記關心啊!”
許逸民笑着道:“書記誇李市長年輕有爲呢,呵呵,還特地詢問了一下那天你去我們軍區的事情!”
李天舒道:“爺爺病逝,消息來的有點突然,我一時間沒有什麼辦法,才……”
王彬道:“李老一生爲黨和人民作出的貢獻是巨大的,你作爲他的孫子想要儘快的趕回去也是應該的,這個說給誰聽都是可以理解的。”
李天舒看了看許逸民,實際上現在看來許逸民應該也知道了。王彬並沒有太多的遮掩,許逸民應該也看得出來這裡面的門道。
只有將話說的敞亮了,三個人聊天才沒有多大的隔閡,不過這個聊天也僅限於三個人聊天,畢竟不能夠讓外人知道的。
李天舒道:“我也沒有想到爺爺會突然走了,不過日子還是需要一步步的過下去。是這樣的,書記,今天我過來是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的。”
王彬笑着道:“呵呵,天舒你找我幫忙的事情可真是不太多啊,說說看……”
李天舒道:“是這樣的……”,說完李天舒就將之前的那個所謂的什麼道路問題擺在檯面上說了說,這個過程中體現出來的問題有很多。王彬也是耳聞此時的。
王彬還沒有說話,這個時候許逸民就說話了:“這件事情我是清楚的,可能王書記對於這個過程瞭解的不是很透徹。其實最關鍵的問題就是中原省那邊的態度實在讓人受不了!”
李天舒道:“其實這個也不能怪別人,他們有他們的想法,我們有我們的想法,不過現在好了,大家已經把事情攤開了。中原省委茆書記對於我提出的建議他覺得是可行的。不過……”
王彬道:“什麼事情你說說看……”
李天舒道:“是這樣的,我想請書記您打一個電話給茆書記,我看茆書記就缺少一個下來的臺階!”
王彬心中一動,實際上李天舒說起這件事情的,肯定是有把握的,王彬問道:“可是上層的事情不太好弄啊,畢竟耽擱了好幾年,想要重新的拿回這個項目有些困難吧?”
李天舒道:“這件事情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困難,我大伯說了,這件事情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王彬現在心中大定,李常委說這件事情沒有問題那肯定就是沒有什麼問題了。王彬笑着道:“不就打一個電話嘛,我看也沒有什麼嘛,只要是爲了咱們青河省老百姓好的事情,讓我幹什麼都是可以的!”
許逸民笑着道:“要是我就不打,看來書記您還是有海納百川的容量啊,這一點上我還是要跟着書記好好的學學呢。”
李天舒笑着道:“爲什麼書記能夠坐在省委書記的位置上呢?高度不一樣,視野也就不一樣了。”
王彬笑着道:“你們兩個合起夥來想要幹什麼啊?糖衣炮彈這一套對我是沒有用的,呵呵。好了,我現在就給茆棟樑同志打個電話吧!”
說完,王彬就拿起電話撥通了茆棟樑的電話,茆棟樑現在心中也是非常的彆扭,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爲李老的突然去世。
不過茆棟樑卻不擔心,李天舒走的路線何止是李家?就連南巡首長都是他的幹爺爺,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自己也不過是機緣巧合之下才知道了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一直在自己的心中有着揮之不去的影響力,不過李老的去世肯定會對整個李家造成很大的困擾。就算是茆棟樑不知道京城的水有多深,現在有很多的傳言都開始指向李家了。
現在傳言甚囂塵上的就是李宏遠的常委的位置保不住了,這個在茆棟樑看來不是沒有可能的。國有企業改革的問題有多麼的尖銳他是知道的。
當時爲什麼能夠壓得下去?還不是南巡首長突然的到來麼?可是南巡首長多大了?他已經九十多的高齡了,什麼時候說去就去了。
一旦南巡首長在去了的話,到時候李宏遠的常委能不能夠保得住很難說了。這件事情最大的關鍵就是在於南巡首長的身上。
不過茆棟樑還是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李家的生存問題,沒有了支撐的李家能不能承受得住來自各方面的攻擊呢?
之前李家遊刃有餘一切都是因爲背後有一個擎天柱李老,南巡首長可以保住李天舒,但是卻不一定保得住李家。
茆棟樑得知李老的死訊之後,心中已經愈發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不過茆棟樑看好李天舒,這個是一種沒有由來的信任。
李天舒有一種心底無私天地寬的感覺,他做的任何事情看上去都沒有任何的私心。即便是有私心那也是整個地區受到了很多的福利,政績是不可避免的私心。
這一次茆棟樑之所以同意李天舒關於修路的問題,主要的原因就是看好李天舒,想要幫助他一把。即便是沒有從青河省修下來的路,茆棟樑憑藉着現在的政績也是夠格了。
但是茆棟樑僅僅是因爲政績麼?他已經感受到了一個官員下去之後那些百姓們對你真正的愛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這個就是名。雖然沒有實際意義,但是對人確實非常的有用。
叮鈴鈴……
電話響起,茆棟樑接起電話,對面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茆書記啊,我是王彬啊……”王彬在電話中笑着道。
茆棟樑一愣,不過隨即反應過來道:“王書記啊,哈哈,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王彬心中暗罵,這他娘不是明知故問麼?不過王彬還是笑着道:“這不是聽下面的同志說起一件事嘛,我還要爲我們過去跟中原省有一些不愉快而有些感到愧疚啊!”
茆棟樑笑着道:“王書記你這說的什麼話,咱們不都是爲人民服務嘛,你要這麼說我可生氣了啊,呵呵!”
王彬笑着道:“茆書記啊,咱們青河省想要發展還離不開中原老大哥的支持啊,在這件事情上我表個態,我們盡一切努力要修好這條路的。”
“其實修路不僅僅是對你們青河省有利,對我們同樣是有利的嘛,呵呵”茆棟樑倒是說了一句實話,其中的利弊已經分析的很清楚了。
茆棟樑是覺得這條路可有可無,因爲他的大勢已經形成了,中原省的高速發展已經引起了中央足夠的重視,自己已經進入了中央高層的眼中了。
現在茆棟樑所做的一切,看似是在爲自己,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他是爲了李天舒的發展。李天舒應該也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意的。
茆棟樑還能夠幹多少年?以後就是年輕人的天下了,現在好容易遇到一個這麼有發展前途的年輕人,茆棟樑就算是放低一些姿態有能夠如何呢?
並不是每一個從京城來的子弟都能夠受到茆棟樑這樣的待遇的。茆棟樑是非常的實誠的一個人,對於地區的發展有着很深的感情。
中原省在他看來就是一個孩子一樣,自己孩子的發展誰不關心啊?
茆棟樑哈哈一笑道:“其實這件事情天舒同志已經跟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分析了兩邊的利弊之後,我認爲這件事情當初我們也有做的不是很對的地方。”
王彬道:“茆書記,既然咱們話都已經說到這邊了,我就說兩句啊,咱們青河省雖然窮,但是這條路是必須要修的。就算是砸鍋賣鐵我們也要修路,所以請中原省的同志們放心……”
王彬的意思不言而喻,我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要發展,中原省已經發展了,不能夠在這麼刻意的刁難我們吧?
一個省委書記還是有省委書記的驕傲,王彬雖然說話非常的客氣,可是裡面表達的意思也不是很客氣的。青河省窮又不是他王彬一個人的原因。
茆棟樑卻好像有些聽不懂的說道:“咱們中原省這邊的拆遷等問題就由我們自己解決吧,呵呵,咱們兩家是不是聯合向中央重新遞交一份啊?”
王彬笑着道:“不瞞茆書記說,我還真是有這個想法的,今天跟茆書記打電話溝通了一下我這心中就是舒服了很多了啊,呵呵,謝謝茆書記對我們青河省工作的支持!”
茆棟樑心道:“這個王彬真是有一套啊,一直都是放低姿態,顯然就是看着中原省發展了,還要跟他們這麼落後的地方要錢的心態……”
茆棟樑道:“這件事情我看就讓天舒同志來*辦吧,你們青河省,我還就只相信他了,誰讓他是我們中原省出去的人才呢!”
王彬笑着道:“那好,就這樣吧,茆書記,一切都讓天舒同志去溝通吧,嗯嗯嗯……好好……嗯,就這樣再見!”
又說了兩句,王彬掛了電話道:“這個茆棟樑,態度轉變的很快嘛。看來他也是看出了青河省修路之後對於他們中原發展的好處了。”
李天舒笑着道:“其實我們青河省靠近中原,這個也算是一個小小的優勢,如何合理的利用這個優勢就是我們下一步要發展的重點了。”
王彬心中非常的舒服,實際上李天舒給自己帶來了一個在青河省立足的敲門磚,一個青河省一直都沒有解決的問題在自己的到來之後徹底的解決了。
這個說明了什麼?說明了自己有實力啊,其他人可以辦得到麼?顯然是辦不到的。那麼王彬的實力就會受到其他的尊重了。
一個省委書記建立起來權威之後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王彬現在又多了一個盟友,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的好做了。
畢竟一把手和其他人的區別是非常的不一樣了,王彬今天一天的收穫可以說是非常的巨大的,李天舒給他帶來的消息實在是非常好的一個消息。
李天舒現在最主要的也是修路,他對於王彬如何利用這件事情不感興趣,畢竟他還沒有到達省委這個層次。但是他對於現在自己怎麼利用好這件事情是非常的感興趣的。
王彬能夠利用這件事情做成很多的事情,自己也可以利用這件事情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尤其是在西青市。
王彬要在青河省站穩腳跟,而李天舒則是要在西青市站穩腳跟。兩個人用同一件事情卻達到了兩種效果,這個結果是令人滿意的。
王彬得到了軍分區的許逸民的投誠,讓他現在辦事情非常的有信心了。多一個常委的支持力度是不一樣的,而且還是軍分區的司令員。
而且在青河省,王彬可利用的東西還是比較多的。想要人事調整就必須要拿出相應的條件來交換,否則的話,他憑什麼去幫助那些人呢?
省委書記是有提議權的,其他人誰有啊?而且如果真王彬不同意的話,什麼事情都沒有可能性的。
所以一般書記的權力要比其他人大很多,如果一個書記到了一個地方都站不住腳跟的話,那隻能說明這個人的能力是不行的。
所以一旦發生這件事情,如果不能在很短的時間內解決這件事情的話,那麼這個書記就算是當到頭了。
李天舒離開了王彬的辦公室,正好遇到了彭雲剛,彭雲剛看着李天舒從王彬的辦公室出來,也是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天舒。
李天舒倒是無所謂的說道:“彭書記,您這是……”
彭雲剛道:“沒什麼,我是來向王書記彙報一下工作的……”
李天舒心道:“你丫向王書記彙報什麼工作?肯定是收到了什麼消息跑過來的吧?”
彭雲剛自然是因爲收到了省長的委託過來的,因爲剛纔好像有人聽說省軍分區的許逸民常委到了王彬的辦公室,彭雲剛是過來驗證一下的。
李天舒不知道彭雲剛過來是幹什麼的,也沒有興趣知道,反正來到王彬這邊,只要有什麼不利於自己的事情,王彬是肯定會說的。
李天舒離開的很快,彭雲剛也不知道李天舒過來是幹什麼的,如果真的到省委書記這邊,他都不彙報一聲麼?
之前有傳言,新來的省委書記一來第一個召見的就是李天舒,看來這兩個人之間有着什麼必然的聯繫啊,彭雲剛甩了甩頭笑着道:“王書記在裡面麼?”
秘書看了一眼,發現是彭雲剛連忙站起來道:“彭書記好,書記正在裡面會客呢,您是不是稍微的等一下呢?”
彭雲剛笑着道:“什麼客人啊?呵呵,我們省裡面來客人了?”
秘書有些不大好說,畢竟裡面也是另一個省委常委,要不是李天舒剛走的話,他還能進去彙報一下。現在萬一領導談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秘書的臉上有些猶豫,彭雲剛卻笑着道:“好了,我在這邊等一會吧,我正好有點事情要和書記說一說……”
彭雲剛是省委常委,他當然是可以來王彬的辦公室,不過還是需要請示彙報的。
現在王彬很有可能正在見許逸民,彭雲剛的內心就不是很舒服。本來新換了一個書記之後,省裡面的形勢就有些微妙。
可是現在在這個節骨眼上,爲什麼一直沉默不厭的許逸民突然之間會到王彬這邊呢?這個情況不得不引起別人的重視了。
現在彭雲剛知道,省裡面沒發生一次新的情況,都是需要重點關注的。
這個裡面有着很多不同的利益在裡面,現在李天舒明顯是倒向了省委書記王彬,這個時候他如果再不關注的話,恐怕以後就沒有自己這個常委什麼事情了。
許逸民在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打開了門,這個時候王彬站起身來,一直把許逸民送到了門口,王彬和許逸民都沒有想到彭雲剛會站在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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