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舒也不知道應該準備什麼禮物給褚天江,要是準備重了不好,準備輕了又感覺怠慢了這位省長大人,有些惆悵的問題,卻只能夠在一天之內解決好。
孟永明也知道李天舒爲了這件事情而煩惱,孟永明倒是有個想法,其實江城這邊算是一個古鎮,這裡的文化產業也是非常的發達的。
褚天江的愛好孟永明也是精心的收集了一番,孟永明敲門進入了李天舒的房間道:“書記,之前您說讓我想想給褚省長送什麼壽禮,我現在有一些想法,只是還不太成熟。”
李天舒正爲這件事情而心煩呢,看到孟永明笑着道:“永明啊,有什麼想法你說說看,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嘛,我還真是爲這事發愁呢。現在讓人準備估計有些來不及了。”
孟永明道:“下午我託人找了點關係,打聽了一些褚省長平時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還真是給打聽到了一些。”
李天舒笑着道:“哦?呵呵,那你說說看……”,要是真的知道褚天江的愛好的話,投其所好而不花冤枉錢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官員和官員之間本身就是應該注意自己的身份,李天舒和褚天江之間本身就不是非常的熟悉,所以送禮送的稍微重了一些的話的確是不太好的。
不是李天舒捨不得這個錢,而是李天舒覺得東西要讓人家感到滿意,而不是真正的在那邊花冤枉錢。李天舒是不在乎錢,但是在乎別人的感受。
因爲李天舒也不確定自己的未來到底是在鄂北省,還是在哪裡,褚天江上升的勢頭還是不錯的,要是最後留在了鄂北,到時候還得長期和褚天江打交道的。
李天舒聽自己的大伯說過,褚天江受到了某個高層的重視,未來執掌鄂北牛耳機會應該是很大的,李天舒即便是背景深厚,畢竟人在屋檐下。
他最多現在跟褚天江保持一些距離,如果真的和褚天江翻臉的話,別說是以後了,恐怕現在的工作都不好做了。家族的手還伸不到鄂北省。
難不成省部級大員是家族想搞掉就能夠搞掉的麼?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恐怕自己一旦和褚天江搞起來的話,華家估計立馬都能夠收編褚天江了。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李天舒覺得自己還沒有那麼傻會去這麼做,因此李天舒現在才頭疼壽禮的事情,這個事情的確是不好辦。
孟永明道:“褚省長的愛好還是比較的好滿足的,就是書法,我覺得咱們可以找一些好一些的字畫送給褚省長,這樣既能夠投其所好,又沒有什麼話說。”
送禮也是有講究的,字畫實際上是一種送禮的手段,不過華夏人講究的是什麼?就是涵養和雅緻。不管這個人懂不懂字畫,別人送給他了,他自然會很開心。
爲什麼?因爲他覺得別人認爲他雅緻有涵養,誰不喜歡別人說自己是一個有涵養的人呢?任何人恐怕都是這麼想的。
所以送字畫本身就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不過你得事先打聽好了,這個人到底懂還是不懂,如果是懂行的人,你送一個市場價值就幾百塊錢的東西,他可能覺得是侮辱他。
如果不懂的人,他就會覺得這個字畫不錯,還有可能品頭論足一番,滿足他的口欲也是一種拍馬屁的境界,即便是不懂的,他也能夠說上兩句。
李天舒道:“書法這方面我還真是不太懂,江城這邊有什麼名家沒有?如果有的話,咱可以去求兩幅……”
孟永明苦笑道:“書記,您覺得褚省長主政鄂北,又愛好書法,他能夠不知道這些人?如果真的是要這些人的字畫我看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李天舒有些納悶了,那孟永明提出這個出來到底是有什麼意義呢?難不成現在讓人去京城找一些名家的字畫過來?這個要是讓楊書記知道了的話,恐怕就不高興了。
李天舒問道:“那現在有什麼辦法啊?呵呵……”,李天舒覺得孟永明的想法是可行的,只是不知道孟永明有什麼創意沒有。
李天舒的字反正是中等,不算好也不算壞,但是真正的書法卻沒有研究過。所以在這方面他是沒有太多的發言權的。
孟永明道:“現在只有兩個辦法,第一個就是找一個比褚省長大的領導寫一副字,要不然就是到民間收集一些古玩字畫。”
李天舒道:“看來這兩個辦法都是挺有難度的啊,呵呵,要是找比褚省長大的官,咱們鄂北也只有一個楊書記了,再者說楊書記是不可能這麼做的。那麼我們現在豈不是就剩下第二個辦法了?可是現在收集的話,會不會有些趕不上趟了?”
孟永明笑着道:“書記,我倒是知道誰有字畫,而且就在我們江城。我之前的一個同學,他曾經說過,他們家有一副國-軍高級將領的字畫。”
李天舒也是來了興趣問道:“哦?呵呵,那應該也是過得去的吧?”,要知道在那個時候基本上都是毛筆爲主,而且在加上一個國-軍將領的噱頭的話,那麼這個字畫應該是不錯的。
至少送給褚天江應該是沒有問題了,不過從孟永明的樣子來看的話,應該是拿下的難度頗大,李天舒笑着道:“你幫我約了看看,如果真的是的話,那我跟他們談談。”
孟永明點點頭,其實這也只是他的一個想法,不過如果能夠成功的話,至少在臨走之前給書記又留下了一個不錯的印象。
有些時候印象分不是一下子就有的,很有可能是長期慢慢積累然後慢慢的累積,才能夠由量變引起質變的。
現在雖然孟永明要走了,可是既然在李天舒身邊一天就要爲李天舒排憂解難,否則的話這個秘書做了還有什麼意思麼?
孟永明直接在李天舒的辦公室打了電話,接通之後,孟永明笑着道:“老同學,現在有時間沒有啊?”
“呵呵,是孟永明啊?我現在可是孤家寡人一個,當然有時間了?難不成你要請我喝咖啡?上一次同學聚會你說你現在混的不好,我比你混的還悽慘呢,連個工作都找不到了。”
對面傳來了一陣甜美的聲音,聽着聲音感覺就是一個大美女,這個美女其實就是當時孟永明上大學時候的系花,實際上說是校花級別也是不爲過的。
反正當時孟永明還追求過呢,只不過當時人家不談戀愛,不過這個女人最大的好處就是不勢力,什麼人跟她玩她都玩,不嫌棄。
這個女人叫做柳玫,其實他們家就是從事古玩生意的,現在柳玫算是子承父業,畢竟他們家就她一個丫頭,到時候還不是全夠是給她的?
正是因爲孟永明上一次說自己混的不太好,所以柳玫說話的時候還是挺照顧孟永明的感受的。孟永明爲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實際上也沒有說自己給李天舒當秘書。
當時的同學聚會,他們同學中自然有混的比較好的,所以孟永明這個人異常低調,最後也就謙虛了一下說自己上上班,混混日子而已。
“呵呵,上一次我聽說你們家有一副國-軍高級將領的字畫?”孟永明單刀直入的切入主題。
柳玫笑着道:“老同學,你一點都厚道啊,一來就想要掏我的家底啊?不錯,的確是有這麼一副作品,怎麼了?想要?呵呵……”
孟永明呵呵一笑道:“還真是有些想法,你要是現在有空就到我這邊來一趟好吧?我們領導想要這一副字畫,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忍痛割愛了?”
柳玫道:“其實這一副字畫我們家本來也是不想出手的,可是最近因爲資金方面遇到了一點問題,我還真的想要賣一個好點的價錢……”
柳玫倒也大方,直接說明了,買可以,但是需要錢。孟永明笑着道:“老同學,柳大美女,咱就是拿工資的人,你可不能痛下殺手啊……”
柳玫呵呵一笑道:“做生意嘛,漫天要價就地還錢,談不成咱們還是老同學嘛,不能爲了錢的事情傷了感情,先明後不爭!”
柳玫表現出了自己幹練的一面,因爲很多的朋友什麼的就是因爲錢的問題最後分道揚鑣了,柳玫可不想因爲這樣的事情而變成這個樣子。
孟永明道:“呵呵,反正你在江城也快,你把那副字畫帶過來?還是到時候我們去取啊?”
柳玫笑着道:“孟大才子反正你也在江城,要是真的談好了的話,到時候我去家裡去取也不用了多長時間,你在什麼地方啊?”
孟永明沉思了一下道:“你到了江城市政府的時候給我打電話,然後我下去接你。”
孟永明朝着李天舒看了看,李天舒點點頭,錢對於李天舒來說真的不是什麼事情,而且自己花了錢是不錯,但是真正給多少錢是自己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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