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強大,纔是最好的自保方法。
作爲一個企業家,現在的楊巔峰很自在。但作爲一名超級戰士,楊巔峰就不自在了——因爲國家又給他安排任務了。
自從上次楊巔峰去了一回大洋彼岸的米國,回來就有了F202隱形戰機的全套圖紙之後,華國嚐到了甜頭,在深思熟慮之後又有任務派給楊巔峰了。
同樣的,這回還是去大洋彼岸的米國,因爲那是目前地球上技術最爲先進的國家。
……
半個月之後,楊巔峰臉色陰沉地回來了,他帶回了米國薩德導彈防禦系統的資料,同時透露了一個令人震撼的消息——米國也有智能機器人戰士了,和楊巔峰設計的那種性能相差不大。但是楊巔峰還發現他們有了很小很小的納米機器人!
因爲這個發現,他在回來時,還遭遇到了一個神秘組織的追殺。據楊巔峰所知,這個神秘組織好像不屬於米國政府,而且他們似乎還控制着米國的總統選舉。華國高層得知消失之後,震驚不已。
這樣強大的組織,以往都沒有露過面。或者露面了,世人都不知道,當真是藏得夠深的。
納米機器人很小很小,比一根頭髮絲都要小得多!如果不是楊巔峰,平常人根本就看不到也感覺不到。
納米有多小啊,眼睛根本就看不到的嘛。這麼小的尺寸,人家竟然能做成機器人,而且還能動!這是什麼科技?這是什麼技術?
不得不令華國高層震驚啊。而且,據楊巔峰推測,這種機器人應該是剛成功不久,技術還不怎麼成熟。他是一位超級戰士,但同時也是一位技術達人,專家們相信他的感覺應該是沒有錯的。
見到了這種比螞蟻還小得多的機器人,楊巔峰又想起了蘇之軒體內的神秘竊聽器。他把兩件事情結合起來這麼一說,華國的分析小組就把事情聯繫起來了。
如此厲害的技術手段,真擔心華國方面有他們的內奸。但這種內奸,顯然還難挖出來。
這回,這組織的派來截殺楊巔峰的一共有十人,實力超強,甚至是超過了一般的特種兵很多。還好遇到的是楊巔峰這位超級戰士,不然換了雖人去執行任務,下場只有一個——死!
“我以受傷的代價,全奸了他們,但他們不像是正常的特種戰士,我覺得他們的身體應該是改造過的,不然不可能有那麼強。”
聽完了情況,楊天嘯的特別行動組和華國相關方面的權威專家們一臉凝重。火箭炮都沒能讓楊巔峰受傷,但人卻做到了。
專家們根本楊巔峰的描述,商量過後說道:“我們初步判定,那是經過基因改造和強化的基因戰士,他們已經不是正常人類了,結合納米機器人一起出現,當真是太可怕了。這方面技術也目前我們還沒有專項研究,所以瞭解的也不多。限於國力和工業技術基礎,我們華國和西方科技還是有差距呀。”
楊巔峰點了點頭,去治傷去了。一個滿後了一百多年的國家,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厲害了。差距是一定會有的,但相差已經不大了。
楊巔峰卸掉了所有的僞裝,靜靜地接受專屬醫生的治療。他只是傷了皮肉,流了不少血,並沒有傷到筋骨。但那些人能讓他這麼一個不見不聞而知覺的高手都受了傷,可見他們的戰力真的很高超,實力和耐力也很強。
“納米技術……我一定要了解和掌握……”楊巔峰暗下了決心。他在武力上讓敵人無可奈何,但是在技術上,他卻是輸給了對方。“納米科技術,就算我不去找你們,很可能你們也會來找我。一定要掌握這種技術……”
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不但國家好奇,楊巔峰自己也好奇。世界很大,但地球又很小,楊巔峰覺得遲早還有再遇到他們的時候。他現在的生活真的是驚險又安逸:錢讓他賺到了,喜歡女人也讓他泡到了,安逸和危險都讓他體驗到了……
他的雙重身份,註定了他必須時刻都要準備戰鬥。
他沒有把自己受傷的事情就他的五位紅顏知己知道,沒錯,現在是五位了。這段時間,楊巔峰就在京城靜心地養傷了。
目前來說,戰士出境執行任務回到了國內,差不多就絕對安全了。他打算養好了傷,再去會一會這個神秘的組織,最好是把他們的技術都偷到手。
他是這樣打算的,就不知道他的對手是怎麼樣打算的了。
楊巔峰迴來兩天之後,皮肉傷還沒有完全治好的他就被楊天嘯派人帶回了楊家大宅。他到家時,見楊家的幾位核心人物包括楊行雲也在場了,還有李飛魚和李雷、張國良竟然也在。而楊天嘯更加誇張,他把他小隊的人都帶來了。
除了去接楊巔峰的幾位高手,其餘的都圍在大廳裡坐着。
楊巔峰到了之後,就有一位隊友給他讓了一個位置。一方面因爲他是傷員,另一方面他身份和實力牛嗶啊。
“看看吧,那老外用中文寫的戰書呢。”楊天嘯將兩份差不多一模一樣的戰書遞給了楊巔峰。
楊巔峰接來一看,問道:“那個king是誰,你們認識?”這兩份戰書一份是李飛魚,一份是楊慕禪的,楊巔峰問和自然是他們兩位老人家。
“認識,幾十年前交手過的,本來以爲他已經死了,沒想到這老小子還活着呢!嘿嘿……”李飛魚笑道。
楊巔峰眼神寒光一閃,“你們兩位都九十多了,那他應該沒比你們年輕多少吧?”言下之意是想說這麼老的一位老外,還下什麼戰書呀。
楊慕禪明白楊巔峰的意思,臉色比較凝重地說道:“他的身體與常人不同,似乎也有一種超人的能力。以前我和老飛魚帶人和他的小隊交過手,又方傷亡都很慘重,他被我們打得重傷而逃,他的老搭檔和小隊被我們全奸!這回你出去執行任務化了妝,可能他以爲你是我們兩人其中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