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真的不是鬼?”曉菊驚恐地問道。
“呃,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嘛,我一身髒兮兮的,剛從墳墓裡爬出來的。”楊巔峰好笑了說道。
那名叫曉菊的女人看樣子二十歲都不到,此眼眼睛都紅腫紅腫的,全身上下已經被剝得赤條條啦,但她此時沒有記起自己是什麼狀態,她關心的是眼前的人——到底是人還是鬼。
她在楊巔峰,啊不,是在少年陸涵的身體上一些摸索,聞着熟悉的氣味,感覺着熟悉的體溫,她終於確信眼着的少年是人而不是鬼了。
“太好了,你真的沒有死,太好了……”曉菊一激動,也不管楊巔峰身上有泥有土,直接就一把撲了過去。柔弱的身體猶如溫香軟玉,少女的體香清新動人,還好楊巔峰這傢伙早已經閱女無數,不然肯定的激動得流鼻血。
楊巔峰呵呵輕笑着,任由她抱着,反正這又不是他的本體,應該……也不算賺她的便宜吧,賺她便宜是可是陸涵呀。
曉菊驚魂初定之後,這纔想起之前房間裡還有一個男人的,連忙掙開懷抱往地上一看,這才發現之前剝了她衣服的那個男人現在已經暈倒在地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他的武技和實力比要強得多呀。”曉菊驚奇地問道。
“武技強,我可以偷襲嘛,那禽獸之強只顧着要賺你的便宜呢,在關鍵時刻我給他一腳就暈了,還真不經打。”其實楊巔峰何嘗不知道那禽獸的實力比陸涵要強呢,可是就算他再強他也是個凡人,以楊巔峰的見識和境界,就算是陸涵什麼武技都不會他也可以在不動用自己力量的情況下巧妙地打倒對手。
“偷襲呀,你以前不是不屑於偷襲的嗎?”曉菊奇怪地問他。
楊巔峰迴答的理由很妙,妙到曉菊沒有理由再懷疑什麼:“他不仁在先,我不義在後呀。他都要偷我的人啦,我還不能偷襲一回他嗎?”
“偷你人……”曉菊腦子只是短路了一下,便想明白了,“誰是你的人啦……再說了,他……也沒偷成呀……你現在偷襲才贏他的,如果他醒了那我們怎麼辦呀……”
“怎麼辦?找根繩子將他捆起來嘍。”楊巔峰輕鬆地說道。
“死過一回,你沒變傻吧?他的武力這麼強,又是天狼獸武魂,這裡沒有繩子可以綁得了他的。”曉菊着急地說道。
“可以的,我有一種方法可以讓他動彈不得。”說完,順手扯了新房裡的布條,略微在布條上加上了些許法力,眨眼間叫將人給綁結實了。
見他綁好了人,曉菊依然還不放心,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陸涵,我們連夜私奔吧……”
“私奔?”楊巔峰點了點頭,“可以是可以,但你想跑到哪去呀。”
“去哪都行,只要離開了這陸家村和烏蒙鎮就行……”曉菊着急地說道。
楊巔峰則是淡定地在這原本屬於陸涵的房間裡找了一套合身的衣服換下了一身滿是泥土的衣物,然後又找來水和毛巾洗了把臉,再擦洗身體和手腳之後,慢條斯理地換上了新衣服。
“哎呀,你還有心情換衣服呀,我們快走呀……”曉菊催促道。
“要走,也得等你穿了衣服再走吧。”楊巔峰打量着曉菊那還沒有完全長大的少女身體,提醒道。
“……”曉菊這纔想起自己現在一絲不掛,她都急暈了頭了,連忙想去找衣物穿上。這時,門外突然有人來拍門了,起鬨道:“喂!仁哥,剛纔還聽你鬧得歡呢,現在怎麼不見動靜啦?你不會是把這搶來新娘子給弄暈了吧?哈哈哈哈……”
“依……依……依我看呀,一定是仁哥太……太太猛了,把這搶來的小娘子給弄翻了……要不怎麼,現現現在連聲兒都沒了呢,呵呵……”
“哈哈哈哈……”
通過陸涵的記憶,楊巔峰一聽就知道是房間裡這隻大禽獸——章仁的那些豬朋狗友在來起鬨呢。
他倒是不緊張,可是曉菊卻緊張得不得了,一個勁地冒着冷汗,“這裡這麼多人,跑很可能跑不掉,怎麼辦,怎麼辦呀……”
楊巔峰好笑道:“說什麼私奔呀,你能跑,你家裡人能跑得掉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到時候他們拿你的家人要挾你,你還不得乖乖地回來嫁人嗎?”
曉菊聽她這麼說之後,臉色瞬間就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本來,陸涵剛死屍骨未寒時,她是打死也不想嫁給章仁的,可是……她迫於家裡的壓力啊,不得不委身……含着淚把自己嫁給了這個禽獸。
楊巔峰說得對,她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萬一章仁再以她的家人相要挾,曉菊認爲就算是死,爲了家人她也得先嫁給了章仁才能死。
人一冷靜下來之後,曉菊流着淚撲通一聲跪在楊巔峰的面前,悲痛欲絕地說道:“陸涵,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你走吧,自己走,找個誰也不認識你的地方,再找一個愛你的姑娘好好過日子吧。你鬥不過章仁的,他的靠山很大的……”
看着這聲淚俱下的少女,楊巔峰知道她孝順家人,沒有恨其不爭,而是心情平靜無悲無喜。
這是她的選擇,她有她的自由。
但楊巔峰也有他自己的選擇,他選擇了將地上的章仁拍醒,然後在對方驚駭的眼神之下,一捏他的嘴給他塞了一整條的毛巾,再一腳將他踢倒在地。
“陸涵,你幹什麼呀……你聽我的,快想辦法逃跑吧……就當……從來都沒認識過我這個人,或者就當我已經死了吧!”曉菊見楊巔峰竟然拍醒了章仁,這不是自暴身份嗎?
本來,他死而復生,正好可以在別人都以爲他真死的情況下逃走,再找個地方好好生存下去的。現在讓章仁看見了,那還不得追殺到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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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逃不掉的,外面這麼多人……”楊巔峰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