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葉天煞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直接是飛起一腳就踹在了那男人的腹部上,頓時是將他踹得倒飛了出去,然後摔在堅硬的地板上,吐出一泡鮮血來。
“你……”
男子很是無法相信的掙扎着想要坐起來,指着葉天煞只說了一個你字,而下一刻就平躺在了地上,暈厥了過去。
“哼,敢辱罵我大哥,簡直是找死。”對於這位男子,過江虎沒有任何的憐憫,雙眼冷冷的望了一眼地上的男子後,跟着葉天煞快步向一零二號病房走去。如果葉天煞不出手,他也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男人的。
而此刻的葉天煞,顯得很安靜,安靜的有些不太正常,就像一顆定好時的炸彈,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炸,然後製造出無盡的血腥和亡魂。
一零二號病房,雖說才走了三十多秒就到了,但是在此刻葉天煞的心中,這三十秒是過得是如此之緩慢。
過江虎眼疾手快,先一步打開病房,葉天煞沒有看過江虎,疾步走了進去。
入目的是一張病‘牀’,而病‘牀’上,鍾煥生頭上緊繃着白‘色’繃帶,眼睛閉着沉睡着。而他的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甚至連嘴‘脣’都破裂了,那猙獰的傷口顯示着鍾煥生受到了很大的身體傷害。
現在病房裡有一個醫生和一位護士,在葉天煞還未進來之時,他們正在仔仔細細的觀察着鍾煥生的病情,時而翻翻眼皮,時而看看點滴,一副良醫的樣子。
“媽的,到底是哪個王八蛋乾的?”一見到鍾煥生成了這幅慘狀,過江虎拳頭緊握,咬牙切齒的怒罵了一聲。
而葉天煞,緩步走到鍾煥生‘牀’前,隨着緩緩的走進鍾煥生,一股嗜血的氣息在眼中暴動着,好像隨時會從葉天煞的雙眼中迸‘射’出來。
作爲天組的成員,作爲葉天煞的兄弟,鍾煥生被人打成這樣,他心疼,他憤怒,他就像一隻看到自己同伴被對手撕裂了的狼王,一股如火山噴發般的狂‘潮’即將爆發。
“你們是……?”本來還在觀察着鍾煥生病情的醫生和護士被過江虎一聲吼而投來了注意的目光,醫生問道。
“請問他多久可以醒來?”葉天煞直接是迴避醫生的問題,雙眼冷冷的望着醫生。
“你們是什麼人?不是他的家屬我們拒絕回答。”醫生就不樂意了,每一個到這裡的病人都是對自己恭恭敬敬,態度誠懇的,哪裡遇到過這種很沒禮貌的家屬的。
“你媽的。”
過江虎一聲爆喝,衝了過去,伸出右手就抓住了那位醫生的衣領,然後雙‘腿’一用力,直接是將那醫生按在了強上,“我大哥問你話,你***快回答,不然老子撕了你。”
“額……是,是,是是是而那護士,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得癱倒在地上,她一個小‘女’人,如何能承受的住過江虎爆‘射’出來的煞氣。
“那你***還不快回答?”過江虎依舊是按着那醫生,眼睛如狼似虎的瞪着他。
“是是是,這病人的情況比較嚴重,他受了嚴重的內傷,內組織流血,而且還伴隨着大量的表面傷害,滿身都是傷,不過,現在倒是脫離了危險期了。”那醫生戰戰兢兢的說着。
“小虎,把他放下來。”這時,葉天煞望着過江虎,淡淡的命令道。
“是”
自己大哥發話了,過江虎自然是聽從,輕輕的就鬆開了那醫生。
“咳咳……咳咳……”
得到了自由身,那醫生頓時感覺喉嚨處傳來一股堵塞的感覺,不由得咳嗽了幾聲。
“我兄弟他什麼時候可以醒來?”葉天煞走到正半跪在地上咳嗽的醫生近前,雙手‘插’在‘褲’袋中,彎着身子問道。
醫生擡頭一望,只看見葉天煞那黑‘色’的影子,就如一條魔影,讓他整個心都提了起來,“最……最遲得等到後天,他……他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重了。”
聽完醫生這句話,葉天煞沒有再言語,默默的走回到鍾煥生的病‘牀’前,望着雙眸緊閉的鐘煥生,他的心在怒吼,他想迫切的爲鍾煥生報仇,無論是誰,都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砰”
就在那醫生悄悄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的時候,病房的房‘門’被推開,朱建雄等人氣喘吁吁的走了進來。
“小生,小生……”朱建雄撲到了鍾煥生的跟前,撕心的叫喚着,想要將鍾煥生給喚醒。
“小生十分的老實,到底是誰這麼殘忍把他打成這樣,讓我找出來,我非得‘弄’死他。”王大行站在一旁,面怒兇狠,就好像兇手就在跟前似的。
而黃秋桐,則是走到葉天煞的面前,低着頭,“老大,對不起,我們今天不應該先走的,不然……”
葉天煞伸出手掌,打斷了黃秋桐,眼睛卻是沒有看過來,而是依舊停留在鍾煥生的身上。望着葉天煞的這番舉動,黃秋桐等人都開始自責的低下了頭,以爲葉天煞在責怪他們。
“有沒有什麼‘藥’物可以讓我兄弟清醒片刻?”這時,望着鍾煥生的葉天煞突然轉過頭來,望向已經愣在了原地的醫生。
“額……這個,這個,好像沒有。”醫生嚇了一跳,仔細的想了想,最終是確定了答案下來,他從醫十多年,還真的不知道有什麼‘藥’物可以讓一個昏‘迷’的人像迴光返照一般清醒片刻。
“不對,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聽到醫生一口否定的黃秋桐立刻‘插’嘴,然後望向葉天煞,“老大,我知道有一種‘藥’有這種功效,只需要將幾種普通的‘藥’品按一定比例‘混’合在一起就行。”
“嗯,快去拿過來。”葉天煞示意黃秋桐趕快拿過來。
“是,我這就去。”黃秋桐應了一聲,立刻朝病房外跑去。
“什麼?不可能,他肯定是‘亂’說的,怎麼可能有那種‘藥’呢?”那位醫生倒是再一次楞在了當場,他很是不相信一個少年可以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輕而易舉講究配製成那種‘藥’的。
但他是一個對醫學癡‘迷’者,儘管站在這裡面對葉天煞這幾位煞氣沖天的人很不自在,甚至冷汗直流,他卻依然選擇呆在這裡,他想要知道剛纔跑出去的少年到底能不能正如剛纔他嘴裡所說的那樣只需幾種‘藥’物的‘混’合就可以製成達到那種功效的‘藥’品。
葉天煞又是不言語了,靜靜的望着‘牀’上的鐘煥生,而朱建雄亦是沒有再大喊大叫,和王大行站在了一起,望着鍾煥生,臉上的表情很是憤怒,對傷害鍾煥生人的憤怒。
不多時,黃秋桐拿着裝着幾毫克淡紅‘色’液體的針筒跑了進來。
“老大,配好了。”
葉天煞望了望黃秋桐手上拿着的針筒,沒有任何的懷疑,有的就是對黃秋桐的信任,點了點頭,示意他去做。
得到許可的黃秋桐走到鍾煥生的‘牀’前,襦起鍾煥生的手臂就準備將注‘射’液注‘射’進去。
“慢着。”那醫生醫生喝道,這回他的理智佔了上風,作爲醫生,他不能讓好不知道對方身份的人‘亂’給病人注‘射’東西,望向葉天煞,“你們不能‘亂’注‘射’,可……可不要害死病人啊。”
葉天煞無動於衷,而過江虎就如葉天煞肚子裡的蛔蟲,雙目圓瞪,如魔鬼頭像般猙獰的看着那醫生,“趕快給我閃到一邊去,這是我們自個兄弟,絕對不會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