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這麼巧,你怎麼有空來國賓的,以往你不知不喜歡這裡麼?”只見那個資本家聯盟之中的一成員,爲了在同伴面前,展現出自己跟張朝陽這樣的大佬級的人物很熟,便是衝了上來,對着張朝陽打着招呼,根本就沒有顧忌其他的人。
沒錯,這人便是共和幫三長老,唐玉山的孫子唐鵬舉,私下裡與張朝陽關係也是不錯,多次請張朝陽去各種娛樂會所,做一些文人雅士非常鍾愛的事情,不過此刻的張朝陽可是沒有那份心境來跟眼前的這個沒有一點眼力勁的傢伙拉家常。
“誒,這位是誰?好生面生啊?”唐鵬舉習慣性的用一種居高臨下的高姿態看人的朝着楚雲看去,言語之中很是輕佻。
這傢伙儼然就是一個白癡,絲毫是沒有看出來此刻的氣氛有些不對,偌大的一羣人,都是恭恭敬敬的站在旁邊,唯獨一個人坐在那裡,然而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居然是這般的對那個高高在上的人說話,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喲喂,原來是唐公子,聽說你爺爺可是共和幫的三長老,在整個南方那可也是風雲人物,有着翻雲覆雨的能力!”楚雲繼續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機,眼神朝着唐鵬舉這個傢伙掃去,言語之中還是有一絲絲的同情的,畢竟這個傢伙連自己的仰仗都已經是死了還不知道,還這般的在外面耀武揚威,簡直就是在找死。
“小子,看來你還是認識本公子的哈,不過不好意思,本公子不認識你,想要拉關係,沒門兒!”唐鵬舉很是霸氣的說道,不爲別的,唐鵬舉自認爲自己是一個帥氣值爆棚的傢伙,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傢伙,居然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帥氣,這樣的人,郭鵬舉肯定是要盡力的打擊的。
不過顯然唐鵬舉沒有認識到自己的處境,對於張朝陽那殺人的眼神也是沒有預料到,特別是血狼,那一對小眼睛也是盯上了眼前的這個小子,只要楚雲一句話,眼前的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自大的傢伙,便是會被瞬間割掉腦袋。
“哦!這麼說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楚雲若有深意的哦了一聲,然後玩味的看着眼前的這個青年說道。
“不然呢?就你這個樣子,我唐鵬舉根本是連多看一樣都不會,怕拉低我的檔次!”唐鵬舉很是高傲的說道。
“哦!好吧,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沒必要認識你了!”楚雲淡淡的說道:“不過完了告訴你,你的爺爺是叫唐什麼來着,反正昨晚是一個不小心,跌破了腦袋,一命嗚呼了!”
“小子,你居然是膽敢咒我爺爺,你是活的不賴煩了麼?”唐鵬舉有些惱怒的說道。
“額,好吧,我這麼一個大老實人,說點老實話,你居然還不相信,哎,真是的,這是什麼世道啊!”楚雲面露憂鬱之色的感嘆道:“不過不用急,因爲你馬上就可以下去跟你爺爺見面了!”
“你以爲你是誰啊,搞笑,別以爲有着張朝陽罩着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顯然唐鵬舉將楚雲能夠有着這份魄力對自己不僅直接是歸功於藉助了張朝陽的實力。
“爲所欲爲倒是不好說,,隨隨便便捏死你還是比較容易的!”楚雲淡淡一笑說道。
“好大的口氣!我可是上海的唐公子,跟我玩,你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冥頑不化的唐鵬舉繼續的說道。
“好吧,既然你還是不相信,那我也就只能是親身實踐給你看了!”楚雲有些無奈的說道,左右看了看,難道自己真的並不是坐壞人的料,都已經是這樣了,別人還是不將自己當壞人看,真是的,太讓人傷心了。
不需要楚雲多說,只要楚雲一個眼神,張朝陽便是會明白,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
只見張朝陽眼神一凝,然後很燃是抄起身旁的一個凳子,狠狠的砸在唐鵬舉的額頭之上,還沒反應過來的唐鵬舉額頭便是被人砸出了一條大大的口子,鮮紅的血液不斷的從口子裡面流淌了出來。
“張朝陽,你可要想清楚,你到底現在在做什麼,我爺爺可是共和幫的三長老,就憑你,也敢跟我爺爺鬥!”都這個時候了,唐鵬舉還是絲毫不害臊的將自家的爺爺搬了出來,想要壓一壓楚雲,不過這顯然是不可可能的事情的。
張朝陽眼神冷冷的,猛地一腳將唐鵬舉給踹飛了出去,然後對衆人說道:“給我打,往死裡打,打死了丟到海里餵魚!”
這期間發生的轉變實在是太大了,或許唐鵬舉連做夢都未曾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吧。
楚雲無所事事的伸了伸懶腰,然後冷冷的說道:“給我去跟那些上海說得上話的大佬帶一個口信,就說我狂神在這裡等他們,給他們半個小時,如果半個小時我沒有見到人的話,就讓他們自己準備後事吧!”
如今煉獄已經是襲遍了整個南方,煉獄狂神殿下的稱號更是在各個江湖大佬的腦海之中生了根,現在整個華國黑道都是在楚雲的手中,偌大的一個華國,這可是第一次統一起來,這一切的一切就因爲一個人,一個如同神一般的男人,鐵血是他的座右銘,一切的不服從就直接用鐵血的手腕給鎮壓便是,楚雲從來都是一個不喜歡廢話的人。
顯然,楚雲不可能就這麼快的掌握整個南方的黑道,雖然在煉獄的強大攻勢之下,共和幫已經是徹底的被擊垮,而如今的南方在沒有了一個最大的幫派做支撐之後,已經是開始了各方勢力分割的局面,被共和幫壓制了這麼多年,如何共和幫一滅,這可是一個翻身的絕好機會,誰也不想浪費掉這個機會的,現在水已經是被徹底的攪渾了,當然一些本着觀望狀態的人,也是想要從中分一杯羹的。
赫然半個小時已經是過了,但是偌大的一個大廳之中,根本就沒有一個大佬前來朝拜華國的新任黑道教父。
相對於楚雲的仍舊一臉的閒適之意的楚雲,張朝陽此刻的臉上可是極爲的不好看的,作爲楚雲的一條狗,他就該有那個思想覺悟,要將主人的事情全部都給辦好,可是昨晚自己帶着大批手下一個一個的去找他們的時候,他們可是拍着胸脯對天發誓要效忠殿下的,可如今卻是翻臉了,這麼說來,這件事情可就是他張朝陽沒有辦好,如果這個新任黑道教父要男人開刀,消除在自己心中的怒意的話,肯定最先遭殃的便是他張朝陽。
不過顯然,張朝陽的擔憂是多餘的,楚雲心中當然是明白,他自己肯定是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將整個南方的黑道全部掌握,這完全是不可能的,要讓整個南方的黑道勢力都是臣服在他的腳下,僅僅是滅掉一個共和幫還是不夠的。
約莫再是過了十幾分鐘的時候,門口才緩緩的走來七八個人,都是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最年前的也是六十來歲了,連走路都是有些顫顫巍巍無的,特別是那個帶着厚重老花鏡的傢伙,至少也是得有八十來歲了吧,要是沒有人攙扶的話,連走路都是一種奢望。
當然,跟着這些個老頭來了,還有上百個手下精英,儼然已經是將整個大酒店給裡三層外三層的給包圍了起來,要將整個大酒店給控制下來,有的人甚至是緩緩的摸向了自己的腰間,顯然那你肯定是藏着槍。
看到這種場面,一些張朝陽的手下,已經開始害怕的起來,渾身不斷的顫抖着,就好似打擺子一般,看到這一幕 ,張朝陽很是不客氣的一耳光扇過去,然後再是一個凌厲的眼神盯了過去,看的衆人大氣都是不敢出一口。
“幾位長老,你們可是貴氣額很啊,想要請你們過來喝杯茶可是相當的不容易啊!”只見張朝陽一臉陰冷的笑容盯着眼前的這幾個老頭子說道,現如今的他可是真真切切的與共和幫撕破了臉皮,說白了就是共和幫的叛徒,這件事情,要是成功了,那還好說,要是失敗了的話,那他肯定是必死無疑的,所以即便是眼前這些個傢伙在共和幫有着不可估量的地位,張朝陽仍舊是不會有絲毫顧慮的,如果楚雲讓他動刀子殺人,他會第一時間將手中的匕首划向眼前的這幾個老不死的傢伙的脖子。
只見爲首的那個八十來歲,生態威嚴的老頭,大聲對張朝陽呵斥道:“張朝陽,你這個叛徒,共和幫有哪裡對不起你了,居然是串通外人,謀殺幫主,你以爲你將幫主擊殺了,這整個共和幫便是你的了麼?真是的,上海到時誰說了算,難道你還不知道”
共和幫數幫主雖然死了,但是共和幫盤踞在南方這麼多年,外加上海又是共和幫的據點所在,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共和幫這個旁人大物呢?當得知這一切的背後黑後要在國賓大酒店召開大會之後,一些個共和幫殘餘勢力便是很快的聯合了起來,帶着一大批精英,將國賓大酒店給控制住了,起目的很簡單,那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楚雲從上海活着離開。
“那又如何,共和幫的幫主,有能者居之!”張朝陽面對眼前的這幾個泰斗級的人物,沒有絲毫尊老愛幼的思想覺悟,很是囂張的說道,如今的他是楚雲的一條狗,那就必須的跟着楚雲走到底,張朝陽當然是明白,如果半途而廢,他將步入萬劫不復之地,所以要做就必須的做到底,將一切不服自己的勢力都讓他見鬼去,這樣才能夠真正的成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霸主。
“好好好,今日我就代表共和幫清理門戶!”在共和幫有着不小的話語權的長老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