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語聞言一笑,眯着月牙般的眸兒,點頭道:“我當然信!其實,三殿下這樣做,不過是自尊心做怪罷了,像他那樣的偏激份子,是忍受不了有女人對他不感冒!”
“什麼叫偏激份子?不感冒又是何意?”夜子罹一頭霧水,迷茫的眼神真可愛,讓蘇輕語情不自禁要將他好好蹂躪一番,但是,她不敢這麼放肆,最多在他睡覺的時候連掐帶捏,過過乾癮。
蘇輕語微微俯身,親了親他的臉頰,微笑道:“偏激就是語言、思想、認識過於極端、沒有任何餘地。偏激份子,就是以個人爲中心,固有己見,不聽別人的勸說的人。不感冒,就是對他沒興趣,呵呵……”
夜子罹淡淡一笑,捧着蘇輕語的臉,溫柔傾訴道:“你腦子裡,怎麼裝着這麼多奇怪而有趣的東西,那麼的讓人捉摸不透,卻是讓我深深的陷入其中。”
他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才一天不見,就好像分別的很久,腦子不聽使喚,一直想起她,聽到她被賜婚的消息,心裡很慌亂,片刻也冷靜不下來!
或許,對他來說,現在沒有什麼人,比她更重要!
蘇輕語笑着對他做了一鬼臉,“甜言蜜語!”話雖如此,可是甜美的嘴角,怎麼也抑制不住想往上翹,她微微仰頭,“我現在非常相信一句很酸的話,愛情可以讓每個人成爲詩人!”
忍了好一會兒,終是忍不住,雙手勾住他頸項,給他一個火辣辣,香噴噴的法式熱吻。
愛情嗎?也許吧……
三殿下的事情解決之後,她要想辦法把六殿下的腳疾治好,順便和他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_-!(作:你是不是太樂觀了你,語:我本來就很樂觀呀。)
“輕語,別動!”夜子罹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眼眸染上一抹霧氣,蘇輕語明顯的感覺到,身下有硬硬的東西抵住了他,驚得她再也不敢造次,“喂,你那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