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非得把寶物從她身體裡取出來嗎?
問題是要怎麼樣,才能取出來呢?
這是一個難題。
不能做答的難題,錦洛搖了搖頭,那兩樣寶物,因爲“共血”的原因,已經與梨子融合成一體了。
現在,他們三人的血液已經匯成一條河流了。
異樣的冷 (1)
星霧拍拍他的臂膀問道:“你還在擔心是嗎?不要穿牛角尖,我想行到山窮水盡之時,總會有一條新路擺在我們眼前的。”
“星霧,有時候,我能透徹生命的長短,卻改變不了命運的軌跡。”
錦洛拔動着水中的海藻說道。
是的,命運的軌跡總是很殘忍的,明明知道結局,卻不能去改變。
那他寧願不當什麼占卜師,寧願當一個普通人。
什麼也看不透,就這樣平凡的活着,也許會比現在更快樂些。
“能不能不要有這種消極的想法。錦洛,反正,我們努力去做就可以了。努力去搶!能搶多少就是多少!總比干做着強。我媽媽就說過——不要去想什麼後果,你只要去想要如何去做就可以了!努力去搶時間,能搶多少就是多少。反正,搶到了,就是我的!”
火騰嘴裡嚼着一片草葉,不羈地說。
錦洛笑了笑:“如果搶到了真的就是我的,就好了。”
“不是說要喝酒嗎?走,一起喝酒去吧!有空來嘆息,不如陪我喝酒!總之,醜女人,一定會長壽的。一定會比我長壽!”
火騰把他們兩人拉進屋裡,一起狂飲。
血族,夜寂靜。
安娜的公主房外,正放着一束紅蓮。
每天一束,紅火之花,如果一團火一般,明媚着她的心。
桑梓把紅蓮拿了出來,說道:“又是一束,冰族的錢真是太多了。一百年一瓣的紅蓮,都可以天天拿來送人的。公主,您不出去嗎?”
“出去做什麼……”
安娜躺在公主□□,兩眼盯着天花板。
她現在的腦袋裡一片的混亂,半是欣喜半是憂傷。
如果,答應了冰族的婚事,三天後就得啓程去冰族了。
她就這樣嫁出去了……5555……
這幾天,正太天天非常積極守在她的房門外。
只要她一出來,他就跑過來搭訕。
所以,她寧願躲起來,好好想想自己的終生大事,雖然現在不像以前那麼討厭他了,可是,要讓她離開血族,她還是會不習慣的。
另一片香房。
安德烈正照顧着依舊暈迷的梨子,她的眉頭還是皺着……
臉色還是如雪的蒼白……但幸好氣息勻稱……體溫也穩定……
錦洛說過幾天她就會醒的。
所以,他很精心地照顧着她。
當安德烈轉身去廚房端東西的時候,一隻蝙蝠從窗外飛了進來。
撲!他現身了。
該死的,安德烈這個混蛋,設的結界竟然這麼難破。
費了他好多的氣力,才勉強能縮成一隻小蝙蝠闖進來。
異樣的冷 (2)
溫萊斯坐到牀沿邊上,靜靜地屏氣看着梨子。
爲什麼會這樣?她還是暈迷不醒?
這幾天,他都有來過,每次來,她都是一付沉睡娃娃的樣子。